, 就是别回家去。如果婆家里有人问你借钱, 不管是谁, 别超过一万, 否则这些钱都会打水漂。”
小波姐脸上大变, 看着我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不管她听还是不听,都不管我的事, 该提醒的提醒了,最终的结果,就看她自己了。
春节很快到了,但是越来越没有热闹可言了,除了走走亲戚拜拜年,没其他新鲜的事情。最近几年,国家虽然没有禁烟花,但是有这个倾向,烟花卖得也少了。
直到再开学,依然没有俞成的消息。我从最初的冷静到后来的焦急,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卦不自算,我再着急也没有用,没消息就是没有消息。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习惯之前没感觉怎样,当一件事情成了习惯之后,突然打破这种习惯就会浑身不舒服。
我习惯着被俞成无微不至的照顾,习惯着总是能接受到他的消息,这突然断了联系,心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师兄还曾笑话我,说我心里怎么就只有俞成呢?有了男人,就忘了他这个师兄。我当时还反驳:这不叫爱,我是一直把他当哥哥的,他也是。
当时师兄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虽然没有反驳我,但是那个眼神,让我莫名觉得害臊。
心里再想念一个人,还是得过日子。放下心里杂念,我开始平静的开始我的学习生涯。
时光飞逝,很快过去了一年。这一年中,发生了很多事情。首先,叶师兄还是赶去了南斯拉夫,陪伴着杨医生。那场爆炸,还是发生了,虽然发生的时间改了,但是依然阻止不了它的发生。杨医生也确实受了伤,但因为有师兄在旁边护着,她只是轻伤。
而且,不出我的意料,因为这一年的朝夕相处,叶师兄竟然爱上了杨医生,虽然早在一年前我就已经在师兄的面相看出了端倪,但还是为他们开心。
第二件事情,我那几个表姐都考上了大学,前世我那几个表姐可是没一个考上大学的。
第三件事情,早年参军的四表哥,考上了军校,这让全家都高兴不已。
最后一件事情就是,陈洪表哥考上了医科大学,将开始他的从医之路。
所有的都是好事,我为他们高兴的同时,却也总在夜晚的时候,看着手机发呆。
俞成已经有一年多没有消息了,什么消息也没有,不知道他执行的是什么任务,更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我不只一次地为他卜卦,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心已经不平静,怎么也卜不出结果。
这天,我又拿出我的五帝钱,开始帮俞成起卦。
虽然我知道卜不出什么卦象,但是我还在坚持,日复一日地坚持。这一次,竟然不再是空卦,卦象竟然变了,但卜出来的却是凶卦。
我紧紧地看着卦象,心中大惊,怎么会凶卦?难道……
我心乱了,收起五帝钱,又开始起卦,灵力不要命地往那铜钱上灌。
鼻血,一滴一滴,滴落在桌上。
我却没有时间去擦,咬着牙关起卦。再起卦,还是凶卦。
我几乎要瘫在地上,心口突然疼了起来,像被人撕开一样的疼。
几乎在同时,我将电话拨了出去:“师兄,帮帮我,帮我……”
电话那边传来师兄焦急的声音:“怎么了,师妹?告诉师兄,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哭着说:“是俞成哥哥,我今天帮他卜卦,是凶卦。师兄,帮我,帮我替他起个卦,是不是因为我关心则乱,才卜不出他的卦,我不相信他会遇险。师兄,帮我……”哭得泣不成声。
师兄也慌了,他在电话里安慰我:“别急师妹,师兄帮你起卦。……我不挂电话,我现在就帮你起卦,不哭……”
此时,我的心早就乱了。心里的疼痛,一阵一阵地,揪着疼,怎么也止不住,我再也没有以往的冷静。
度秒如年,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我却感觉像过去了好久。师兄在那边起卦,我知道不能打扰他,不能分散他的心,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慌。我不停地咬着唇,双手紧紧地握着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起卦的声音,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好久,电话那端才传来师兄的声音:“师妹你听我说,你别激动好吗?……俞成的卦象,确实是个凶卦,我起了三次卦,全部都是凶卦。……别哭,师兄帮你想办法,我这就去俞家,帮你打听。……好好,我知道,我会想办法。……他们那次任务是保密的,很少人知道他们执行的是什么任务。……我,我帮你去找。”
电话被挂断,但是我的心早就乱了,将头埋在膝盖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俞成在我心里的地位如此重要。我一直以为,他可有可无,可当知道他有可能会发生意外,我竟然跟天塌下来一样,不!天塌下来都没他重要。
“童真,怎么了?怎么哭了?”杨菲儿走进宿舍,见我在那里哭,一怔。
我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她不停地哭。随后,宿舍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