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粗脚地害的白公子糟了这么大的罪,可见你粗心的很,这洗澡的是门细活,你觉得你能胜任吗?”
谈到让小萌受伤,谢松懊恼地垂头,也不再问谁给小萌洗澡,沮丧地出了门。遇到给小萌煎药的三弟,谢松也只是萎靡地叫了一声,便去烧水。
谢文眯了眯眼,这又是怎么了?
锅子在烧水,谢松闷闷不乐地坐到谢文身边,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一声不吭。
“怎么了?”谢文问道。
谢松情绪低落地将刚才谢清的那番话复述了一边,末了,双眼黯淡地看着谢文,寻求安慰道:“三弟,媳妇会不会嫌弃我笨手笨脚的?会不会嫌弃我害他生病了?怎么办?我不想媳妇生气!媳妇,会不会不要我?”说着,说着,谢松都快担心地哭了。
谢文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他暗叹,大哥也真是的,他这点小心思,也就二哥不知道,才能骗到他,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这般想着,内心却又有些羡慕,不知从何而来的羡慕。
“二哥,白公子那么和善的一个人,绝对不会生你的气的。你只要日后不再这么不节制,他铁定会跟你和好的。”傻人有傻福,若白萌不喜欢二哥的话,他又怎么会愿意以男儿之身雌伏在他的身下?
“真的吗?”谢松双眼一亮,看着谢文就像看着救世菩萨一般。
“当然!”
谢文信誓旦旦的保证让谢松心底的那块大石头落了下去,他恢复往日的神采,兴冲冲地跑进厨房看看水烧好了没有。
谢文瞧着他的样子,倒是有些羡慕他这般无忧无虑的模样。
热水烧好后,谢松将浴桶搬进了西屋,将热水倒入桶中,又兑了些凉水,做好后,一副乖宝宝地模样站在一旁,看着大哥小心地将媳妇从被窝里抱出,放入浴桶之中。
原本光滑的肌肤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红痕,还有牙印,看上去银靡极了。
谢清深吸了口气,挽起袖子,拿着毛巾为小萌擦洗身体,触及到那些痕迹的时候,他深色的瞳孔猝不及防地收缩了一下,他放缓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就像是擦拭着什么稀世之宝一般。
谢松在一旁看着,不敢出声,就怕大哥又生气,把他赶出去。
谢清全身肌rou绷紧,额上的汗水滴滴而下,青筋暴动,咬紧牙关,面上肌rou微微颤动,手指在那温热的地方被包裹着,就像一张小口紧紧地口允吸紧缠它,他艰难地抽动着,四处游动,将那深出的米青ye也抠挖出来。
浴桶内,小萌若有似无地轻yin声,让小谢松抬起了头,谢松别扭地扭着腿,眼馋地看着面如芙蓉的小萌,却不敢越雷池半步,因为此时谢清的表情太可怕了,赤红着眼,面目狰狞,手臂上的肌rou跳动着,浑身汗津津的,看着桶中的小萌就像恶狼看着美食一般,谢松觉得下一秒,媳妇就会被吞入腹中,一点也不剩了。
然而,并没有。
谢清轻手轻脚地将小萌擦干身体,努力做到目不斜视地为他穿上xie衣,做完一切后,他总算松了口气,心里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松了下来,他一摸额头,才发现全是汗。
就在此时,帘外传来谢文的声音,“大哥,药好了!”
谢清抹了把脸,疾步走了出去,对着谢文道:“三弟,你去喂药,我先去洗把脸。”
谢文嗯了一声,视线在谢清隆起的下身停留了一下,抿着唇端着药走了进去。
院子里,脸盘里的水哗啦哗啦地被谢清呼到脸上,浸shi了衣襟,溅到地面上,谢清狠狠地摸了把脸,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清风拂面而过,他刚毅的脸上还带着些水珠,心口的火热丝毫没有褪去,但是他的头脑却越发的清晰起来,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渴望得到一样东西。
他怔怔地看着碰触过那柔软的手指,轻轻捻了一下,上面似乎还存在着那软滑的触觉,身体在发热,谷欠望没有丝毫要褪下的迹象,他深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再睁眼,双目幽暗深邃,如同千年古井,深不见底。
谢文端着药进来,见到谢松像是罚站一般地站在角落,眼巴巴地看着他,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犬。
“二哥,这又是做什么?”
谢松支支吾吾了一下,站得远了,大哥注意不到,他就不会赶我出去了。”
谢文竟无言以为,你这么大的个头,瞎子才会看不到的!他走上前去,让谢松帮忙将小萌抬起来,吹凉了药,便打算掰开他的嘴巴喂进去,却听到谢松大叫道:“三弟,不行,媳妇睡了就喂不进药的。你嘴对嘴喂他,上次大哥就是这样的。”
谢文瞪大了眼,看着谢松就像见到什么惊悚的东西一般,他甚至有些卡壳,“二……二哥,你说什么?”
谢松一本正经地回道:“你得嘴对嘴喂媳妇吃药,不然媳妇会吐出来的。”
谢文紧张地舔舔唇,瞧着面前那弧形完美,因为生病而略显苍白的嘴唇,手心有些发汗,“这样……真的好吗?”
谢松一皱眉,“三弟,你怎么这么拖拖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