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一听到这事跟那个买来的女人有关,谢文心中无端的升起一股厌恶之情,她应该知道二哥心智不同于常人,怎么还能够欺负他呢?是仗着自己得了大哥和二哥的喜爱,所以无法无天了吗?
“二哥,你别急,慢慢讲,跟我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松平复了下心情,刚准备开口,便听到门外的敲门声,紧接着传来谢清的低沉的声音,“二弟,开门!我回来了!”
谢文心里一喜,大哥回来的及时,刚好可以让他知道那个女人的真面目,看她是如何欺负二哥的。这么想着,他便对谢松说道:“二哥,我们去给大哥开门先,待会一起把事情说给大哥听。”
谢松觉着多一个大哥帮忙是好事,便点了点头,跟着谢文一起走了出去。
谢清一脸喜气地提着两只野鸡推门而入,今日可是有大收获啊!他刚想将这事说与谢松听,却见到一旁的谢文时,惊讶道:“三弟,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要知道以往若是第二日放假,谢文都是前一天傍晚才回来的,现在才刚中午,他人怎么就在家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谢清担忧道。
谢文摆手道:“大哥,没事,是教书先生偶感风寒,这一日给了个题目让我们自己做文章,做完后便可离开。”
“无事便好!”
谢清刚准备将那两只野鸡放到厨房,谢松便殷勤万分地接过他手中的器具和野鸡,末了,还附上嘿嘿的笑,谢清诧然,看向谢文:“这二弟今儿个是怎么了?”
谢文对此心知肚明,他觑了一眼毫无动静的西屋,面色严肃道:“大哥,你随我去东屋,我有事同你讲。”
谢松放完东西,又屁颠屁颠回来,听到谢文这么一讲,以为是说帮他想主意的事情,也忙不迭地点头,积极道:“大哥,我们去东屋,去东屋。”
谢清见谢文一脸肃然不悦,谢松一脸催促焦急,心里纳闷,这是怎么了?他突然灵光一闪,莫不是因为白姑娘?糟了,他忘了告诉三弟他给二弟买了媳妇。不过,白姑娘这么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三弟相处之后,应该不会讨厌的吧!
东屋里,谢松抓耳挠腮,催促着谢文快讲,谢文对此恨铁不成钢,气大哥怎么找了这么个女人让二哥如此魂牵梦萦的。
谢清在一旁看着,瞧出点名堂了,问谢松道:“是不是你又惹白姑娘生气了?”
谢松立马垮下脸,大哥怎么一猜就中啊!他弱弱地问道:“大哥,那要怎么办?媳妇都不理我了?”
谢清叹了口气,“你说说,你又做了什么?”
谢文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暗忖,看这架势,莫非二哥早就做过类似的事情了?他出言打断谢松,看着自家大哥,心里是百般疑问叠加,“大哥,你将这事从头到尾,一字一句地给我说说明白。二哥说这女人买回来是给我们三个做媳妇,这是真的吗?我不相信大哥会这么糊涂!”
谢清听闻哭笑不得,“你尽听你二弟瞎说,这是我给你二弟买的媳妇,她叫白萌,是个大官得宠小妾的女儿,被主母偷偷给卖了,落到牙婆子手里。我们遇到她的时候,她还发着高烧,那牙婆子要将她卖到窑子去。我就顺手将她买下来做二弟的媳妇,日后也好照顾二弟。只是,也不知道你二弟怎么想的,偏生就说这是我们三人的媳妇,改也改不回来。”说道这里,谢清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他还在白姑娘面前这么说,我心里就怕白姑娘会误会,只是昨夜太晚了,我就想着今天再将这事好好跟她说道说道,免得她心里害怕。”
谢文闻言醍醐灌顶,略微尴尬,感情他在那揣测了那么久,到头来都是二哥给误导的呀!这真是……真是……谢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二哥,你怎么可以这么乱说,你让这白姑娘怎么见人啊!”
谢松在一旁不乐意,他耍脾气道:“媳妇怎么就不能见人了?媳妇这么漂亮,能见的人很!你跟大哥才净瞎说。媳妇怎么就不能是大家的媳妇了?三弟都能是我跟大哥的三弟,媳妇也能啊!”
谢文哭笑不得,简直就是被谢松的强悍逻辑给打败了,他看向大哥,见他也是一脸无奈,心里好受多了,不是自己一个人在承担就好!
谢文回道:“你这样说,白姑娘难道没有跟你闹,没有生气吗?”
谢松瘪嘴,好像被三弟说对了,媳妇貌似就是因为他说了这个就不理他了,谢松不明白了,“为什么媳妇会因为这个生气呢?是大哥说的好东西要分享啊!”
谢文扶额,二哥这分明就是断章取义,大哥确实说过这话,可这能这么用吗?
“二哥,自古以为这一女只能嫁一夫,你这么说,岂不是让白姑娘颜面扫地,说她不贞洁吗?你看村里,谁家姑娘有好几个夫郎的?”
“三弟你骗人,婶子有跟我说过的,县城里的大老爷有好几个媳妇呢!那媳妇也能有好几个夫郎啊!你在唬人!”谢松信誓旦旦地反驳道。
谢文觉得自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他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