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过也没地方睡,要不,就跟我睡一个屋吧!这炕能容得下你们三兄弟,怎么会容不下我呢?”他才不会说,大通铺最容易滋生女干情!
“好啊好啊!”谢松喜得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拍手。
谢清万万没想到小萌会说出这番话,整个人都懵了,他想说这不合规矩,对她名声不好。可是转念一想,他亲过她,二弟抱过她,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她是谢家的媳妇,名声早就荡然无存了。再者,他大门一关,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待谢清意识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想法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二弟痴傻不知道礼义廉耻,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他真是混账!简直禽兽不如!谢清羞愧不已,因着自己内心的龌龊想法而不敢抬头看着小萌。
小萌却不知道谢清在那羞愧不堪,见他低着头,以为是在考虑,也是,对他们来说,自己是个芸芸未嫁的少女,跟两个成年男子一起睡在一个炕上,简直就是不知廉耻!小萌汗颜,这个提议还是他自己提出的,也不知道谢清这会是怎么想自己的。
一时间两人都不出声,倒是谢松不甘寂寞地上前拉着小萌的手,摇晃道:“媳妇,我们睡吧!我睡你旁边,好不好?”
见谢清只是垂着头不吭声,小萌也当他同意,便点点头,遮遮掩掩地脱掉外衣,穿着xie衣亵裤便钻入谢文的被窝。谢松有样学样,也脱了衣服爬进自己被窝,一转头便能见到自家媳妇白白嫩嫩的小脸,心里可美了。
等待谢清清醒过来,却惊愕地发现,谢松跟白姑娘早已经躺在炕上了,他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感情只有他在那里纠结半天啊!既然事已成定局,他也不多话,脱了外衫,吹灭蜡烛,躺在了被窝里,却是丝毫没有睡意,反倒是睁眼到了天明。
第二日,天微微亮,谢清便爬了起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出里屋,以免吵醒了正在酣睡的两人。
东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露珠悬在青青的、嫩嫩的青麦苗上,整个村庄沉浸在晨雾中,朦朦胧胧,如海市蜃楼。
早晨的空气清新而自然,谢清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只觉得全身的浊气都消散在这空气之中,尽管一夜未眠导致Jing神有些不振,但是他毕竟年轻,扛得住。
谢清放出小鸡仔,在鸡槽里给它们添了些水,再撒一些鸡食。喂完小鸡仔后,谢清洗了洗手,拿出昨天买的面粉,兑水水,准备烙饼当做早餐,简单又管饱。
他用木头生柴火,架上乌黑的铁鏊子,和和好面的面盆,擀面杖下的面皮薄如纸,从案板被挑到鏊子上,在柴火的劈啪声中飞舞的竹批把面皮翻动,再配上鸡蛋,小葱跟青菜,一张张色香味俱全的烙饼便做好了。
他将饼放到锅里温着,以免二弟跟白姑娘起床后凉了。他又担心小萌吃不惯农家的食物,便又煮了些粥,弄了些腌白菜。做完一切后,他就着凉开水,吃起饼来。
三下五除二解决完自己的早饭,谢清拿上自己打猎的家伙便上山去也。他想着,今天三弟回家,要是能逮到野兔子或野鸡什么的,一来也好给他补补身子,二来还能补贴一下家用。
谢文在镇上的私塾上课,私塾通常是十天放一假,除此之外,谢文都会在第五天的时候回家住上一晚,然后第二天起个大早赶去私塾,谢清常常劝他这样太累,不用回来,谢文却丝毫不在意。而明日就是他放假的日子,通常谢文会在前一傍晚回来。
谢松醒来的时候,小萌还在睡,将整张脸埋在被子里,只能瞧见那一坨隆起。谢清抓耳挠腮,想看媳妇却又怕吵醒她,只好乖乖地侧身躺着,盯着那被子,仿佛能看出一朵花来。
所以当小萌迷迷糊糊地拉开被子,伸出脑袋,睁开眼便瞧见笑得一脸灿烂,嘴里媳妇媳妇直叫的谢松。
小萌先是一愣,紧接着婉言一笑,“早上好!”
“嘿嘿!媳妇好!”谢松傻呆呆地话语让小萌噗嗤一笑,他坐了起来,朝旁边一看,就见谢清的被子已经整整齐齐地叠好,看样子是早就起床了。他瞧了瞧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应该是辰时了,怪不得肚子都咕咕叫了。
小萌手脚利索地穿好衣服,一旁的谢松见自家媳妇开始穿衣服了,也忙不迭地起身穿衣,屁颠屁颠地跟在小萌的后面,就像个巨型跟屁虫。
小萌出了里屋,院子里小鸡仔正活泼地乱蹦跶,也没瞧见谢清的人影,便问道:“你大哥这是去干什么了?”
谢松抓抓头,看了眼大哥放打猎工具的地方,空了,他便道:“大哥上山打猎去了。”
小萌诧异,“这大清早就上山去了?”
谢松点头,然后一字一句地将谢清当初讲给他听的话复述出来,“对呀!大哥常常都是这么早出门打猎的,他说,要给家里赚钱买地,要供三弟上学,恩,还要给松子娶媳妇。”
小萌心里感叹,果然是个好大哥,心心念念的全是家里的弟弟们,自己连个毛线也不考虑。不过,很快,咕咕叫的肚子就将他唤回了现实,初来乍到,他也不知道在哪洗漱,也知道有什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