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想,他穿跟不穿都一样,胸前依旧一马平川,便随手将那肚兜扔到炕上,换上了谢清拿来的干净衣服。
谢清和谢松二人站在外面吹了好一会儿凉风,谢松站不住了,蹲在门口,望着里屋脖子伸的老长,嘴里念叨:“大哥,媳妇什么时候洗好啊?怎么这么慢?”
谢清一怔,脑海中莫名出现小萌出水芙蓉的模样,身体燥热起来,他含糊道:“再等等!就快了!”话音刚落,里屋就传来小萌的叫唤声。
谢松噌地一声站了起来,屁颠屁颠掀开布帘就跑了进去,身后的谢清轻吐了一口浊气,也跟了进去。
佳人鬓云乱洒,衣襟半掩,冰肌玉肤,滑腻似酥,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她就那样俏生生地站在那儿,即使一身粗布麻衣却难掩其清丽绝lun之色,谢清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却不小心瞥见了炕上那大红色的肚兜,心里的绮念再起,耳后根更是红了大片,他甚至不敢跟小萌目光有所交集,点头示意后,便忙不迭地抱着木桶走了出去。
“媳妇,你真好看!”谢松像只小狗看见了rou骨头一般使劲地凑到小萌的身边,拿着鼻子嗅啊嗅,最后吧唧一声亲在小萌的脸上,末了,还舔舔嘴唇,傻笑道:“软乎乎的跟白面馒头一样!”
小萌惊Σ(°△°|||)︴:雾草!这个凑不要脸的居然搞偷袭!
第210章 共妻: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屋外,谢清到了水后,将浴桶清洗了一遍,便送回到李婶家里。李婶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后来问道,这松小有了媳妇后,这屋里怎么睡?
谢清倒是被问住了,之前心乱如麻的,也忘了多了个女人,这屋子可装不下了。谢家有东西俩屋,原本东屋是去世的谢家父母住的,后来便一半成了储物间,一半成了三弟的书房。而西屋就是他们兄弟三人的住处,三人睡在一张炕上,现在多了个小媳妇,总不能让小媳妇跟自己和以后回家的三弟住一个炕上吧!这太不切实际了!看来,他得将东屋整理出来,将西屋让给二弟和弟媳。
李婶瞧着谢清懵住的样子,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开口道:“要不你让那松小的媳妇住婶子这先?跟春花睡一个炕上!”
一旁的春花附和着点头,“谢清哥,就让她跟我睡一起吧!先凑合一下,明天再想办法!我也好奇这嫂子长什么样。”
谢清本想同意,后来一想,这白姑娘还病着,这搬来搬去的,要是加重了病情可怎么办?又或是将病气过给了春花,岂不是又给李婶添麻烦了?这样想着,谢清便摇头道:“婶子,不用这么麻烦了。我现在去将东屋收拾一下,那原本就有炕在,稍微收拾一下,我应付一晚就行,等明天再重弄。”
谢清不同意,李婶也不强求,说了几句后,谢清便告辞离去。
月光溶溶,如纱似绸,如银似水,洒满了小院,铺满了田野,整个村子都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影影绰绰。整个乡村在这月光之下显得格外宁静、清幽。阵阵清风,吹动了春日的嫩草,吹过粗糙的树干,带来了一股股泥土的清香。
谢清踏着月光走着,清清凌凌,高大的身躯顶天立地,铁骨铮铮,在这乡野村夫中鹤立鸡群,截然不同。
“谢清哥,谢清哥,你等等……”身后传来女子气喘吁吁的叫唤声,谢清停下脚步,转身,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如梦如幻,俊美地不可思议,春花急促的呼吸一顿,俏脸一红,谢清哥果然是这村子里最好看的。
“春花,怎么了?”
春花绞着手,左脚无意识地捻着泥土,双眼不敢跟谢清直视,垂着眼眸羞涩道:“谢清哥,谢松哥有了媳妇,那你是不是也该娶媳妇了?”那媳妇二字在春花口中都快轻飘飘的飞走了。
媳妇?!谢清咀嚼着这二字,突然想到了白萌那张般般入画的小脸,只觉得心头一热,他轻咳一声,挥去脑海中的人影,问道:“是婶子叫你来问我的吗?”
春花闻言略为心虚地点点头,“是啊!我娘担心一直担心着谢清哥的终身大事,现在谢松哥有了媳妇了,谢清哥身上的担子也轻了,也该考虑了,谢清哥都二十有二了。娘说,同村像谢清哥这么大岁数的,孩子都满地跑了。她可担心了!”
谢清轻笑:“你这姑娘家满嘴的媳妇孩子的,也不害臊!”春花今年十六,可以说是谢清从小看到大,他把她当做妹妹一般疼爱,没想到转眼间,这牙牙学语的妹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岁了。
被心爱之人这般打趣,春花羞红了脸,不依地跺了跺脚,撒娇道:“谢清哥,不许欺负人!”
谢清温柔道:“好!不笑!”
春花偷偷瞧他一眼,见他满目笑意,温柔俊朗的模样,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像是天边的晚霞,红的惊人,她压下心中砰砰直跳的小鹿,执着道:“谢清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春花如此举动,谢清只道是妹妹关心哥哥的贴心,无奈道:“现下我还没娶妻的打算。”
春花一听急了,忍不住上前几步,看着谢清俊美如斯的面孔,叠声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