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死还是坐牢?”胥乔问。
这个问题,金鲤真早就想好了。
“让他死就太便宜他了,我想让他去监狱里捡肥皂。”他说:“你能办到吗?”
“月亮我都送给你了,还有什么我办不到的?”胥乔说。
“你一会儿卑微,一会儿又膨胀,你到底是自卑还是自大?”金鲤真嘀咕道。
“分情况,涉及到爱你这回事,我就是病入膏肓的自大狂。”胥乔说:“……把我变成这样,你要负责。”
金鲤真沉默片刻后,说道:“你是不是有一本专门教说甜言蜜语的书,每天晚上趁我睡着了以后就翻出来进修?”
“怎么可能?”胥乔想也不想的说:“那些哄骗凡人的俗言俗语怎么配得上你。”
在没有防备的时候,送上的彩虹屁威力最大,胥乔话音未落,金鲤真的心里就像放起了豪华大礼炮,炸得她晕头转向。
论如何哄得她心花怒放,胥乔无疑是最专业的。
金鲤真特别开心,觉得海胆的赏心悦目程度又飞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投桃报李,金鲤真对胥乔送上了人类的最高赞赏。
“可爱,想日。”
山间小路安安静静,偶尔传来几声鸟鸣。
她趴在胥乔的肩膀上,侧头看着他微微发红的耳廓,说道:“洛尔洛特那个混蛋身上挂的首饰全是人类的灵魂幻化的。你的人类身体无法通过虫洞,我会从她那里拿到抽取灵魂的方法,先把你带出去后,再给你找一个强壮好看的身体。你介意换个皮囊居住吗?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无所谓,你喜欢就好。”胥乔说。
“换了身体以后,你就不会刺人了。我们可以从浴室啪到卧室,从地球啪到宇宙——”金鲤真给他画饼,自己也不知不觉浸入了对饼的想象中,连365式的顺序都安排好了,当她说到第三式的时候,胥乔打断了她:“……好了。”
金鲤真可熟悉这暗哑的声音了,每次他被她撩拨得不要不要的时候,他就是用这样的声音渴求地叫她“真真”。
“你硬了。”金鲤真觉得这是对自己魅力的肯定,故意火上浇油,抬腿在他小腹下蹭了两下。
果然,她感觉到了初具雏形的一个存在,她只是蹭了两下,那团东西就明显涨大了。
“真真……”他哑声说:“你想让待会包括金贞雪唐懿在内的所有人都看见我硬的样子吗?”
这句话对金鲤真来说比任何劝阻都有约束力,她立马怒声反驳:“凭什么?!我的海胆凭什么给她们看!”
“不行,你马上给我软下来!”暴君才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人为可控,不是人为可控的,她也能让它变成人为可控。
“你现在马上想象,你背着的是江璟深,快!”金鲤真喝道。
胥乔一点儿也不想去开展这可怕的想象,然而人与生俱来的联想能力,让他已经想到了那幅比19层地狱还可怕的画面。
“……软了。”
金鲤真听到了满意的反馈。
胥乔背了金鲤真半路后,她就跳下来自己走了,两人在金邵鸿的别墅里吃完鸡飞狗跳的一顿晚饭后,一群人坐在后花园里面和心离的拉家常,等着天色变黑放烟花,说着说着,话题就扯到了一旁嗑瓜子,看热闹的金立稷身上。
“金爷,你把前面三个孩子安排得明明白白,可不能忘记我们阿稷啊!”卞敏前一句还柔情似水,下一句就如暴起的母老虎一般,对起身想要偷偷溜走的金立稷喝道:“你给我坐下!”
金立稷被当场抓包,在众人目光中灰溜溜地坐下。
“我本来看中港岛的袁家,他们家财力算不上顶好,但是在官道上有人,我都和袁母谈好了——没想到却被江璟深这厮截胡了!”卞敏气急败坏地说完才想起金鲤真也在场,见过世面的就是不一样,她不急不忙地补救了一句:“现在我才觉得截的好!我看袁娅是个厉害的,我们阿稷压不住!我们阿稷性子软,就适合温柔乖巧的……我看上京僰家的女儿就不错,二十五岁,配我们阿稷正好!”
卞敏连Jing确的唯一人选都给出了,眼巴巴地看着鹤发鸡皮的金邵鸿,就指望着老爷子撑个腰,给她把这个含金量甩袁娅几十条街远的宝贝儿媳妇给娶回来。
金邵鸿面无表情地看着荷塘,恍若未闻。
“金爷,阿稷今年都三十岁了,他要是再不结婚,立茂的女儿都该结婚了!他还一点都不急,我这个当妈的真是要急死了!”卞敏又说道。
“皇帝不急太监急……”金立稷嘀咕道,他撞上金鲤真的视线,冲她无奈地耸了耸肩。
“卞姨说什么呢,我连恋爱都没谈,怎么就要结婚了!”金贞雪不快地说,作为26岁的“大龄未婚女青年”,她和金贞荷的个人问题也是家中重点关注的对象,过了半五十的女人,最怕别人问年龄,问婚姻,问孩子,金贞雪和金贞荷目前正处于人生恐惧的第一阶段。
“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不愿早早结婚,阿稷现在是还没遇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