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口气摆着王妃的谱,可到了如今,沈宴干脆地死了,这样的结果是郡王妃自个怎么也想不到的。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前前后后的事才弄好,沈晞蕴跟沈惟澈说了一声,齐家的马车在路口等着沈晞蕴和齐子辙,两人上了马车,全都一脸疲惫。
回了齐家,沈晞蕴足足睡了一个多时辰,天黑了,才起床,齐子辙从书房回了后院,沈晞蕴才让人摆饭。
吃过饭后,两人一人靠在罗汉榻的一边,沈晞蕴绣了几针荷包,就放一边了,她其实不太喜欢针线活,但到了过年的时候,荷包之类的东西,想替齐子辙亲手做一个。
沈晞蕴觉得脖子有点酸了,转了转,望见齐子辙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由得装起可怜来。她自个绣着荷包,多辛苦,他却一点软语都没有给一句。
她可怜兮兮地哎呦了一声,齐子辙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站起来,一个大步走到她面前,见她揉着自己的小指头,眉头尖角微微蹙起,成了一个川字,伸手轻轻拖住她的小手指,焦急地问:“怎么了?很疼么?我看看,哪里伤着了?”
“可疼了,你看你看,红了。”沈晞蕴将小手指杵到齐子辙面前,一个小红块,其实是沈晞蕴刚才自己捏红的。
齐子辙托着她的小手指,来来回回翻看了很就,若是让管家周平看到,估摸该吐槽齐子辙了,比当年为了能够报仇考中状元时研究题目的架势还认真,不知道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他瞅了许久,犹豫了一会,求生欲十足地安抚沈晞蕴,“是夫君不好,年纪大了,眼拙,没看出来什么。”
“哼,我疼啊!”沈晞蕴嘟了嘟嘴,作出要抽回去不理他的举动,他立马低头,张开温润的嘴巴,轻轻地含住了她的手指头,沈晞蕴只感觉浑身一震麻,之后手指头温热黏糊糊的触感传到了心头上,她不由得露出了羞涩的眼神,本来嘟着假装生气的嘴巴,微微张开了。
她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不由得往后靠,幸好及时强撑住了,齐子辙含了好一会,才退了,晶莹剔透的唾ye在她的手指抽出来时,包裹着,闪着别样的光泽,一丝亮光ye体黏在了他的嘴角边上,他温柔地噙着笑意。
“还疼么?”
沈晞蕴哪里敢说疼,僵硬如木偶人一般,缓慢地摇了摇头,齐子辙舒了一口气。
她见他嘴角挂着的唾ye,伸出拇指,轻轻替他抹去,专注的目光让原本有点暧昧的屋内越发浓厚了。
齐子辙站了起来,慢慢靠近沈晞蕴,嘴里吐出温润的热气,渐渐地从沈晞蕴的额头覆盖到了她的锁骨、胸口、大腿和如羊脂玉般的粉嫩的脚趾。
罗汉榻周遭缓慢地掉落了一件件衣物,有粉嫩的女子外裙,还有鲜艳的内衣裤,之后又扔出了一件宽大的直裾和月白的中衣。
在外头守着的张嬷嬷轻轻地上前,将房门关上,把在院内嬉闹的丫鬟全都赶回了自个的屋子里头。
屋内响起了似梦如幻的啜泣低yin之声,还有沉重地好似有家具坠落撞击的沉闷之声,声响持续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才停歇了一会。
过后帷帐上挂着的风铃又响起了清脆的响声。
沈晞蕴额头微微shi润,发丝黏在上头,齐子辙轻柔地搂着她不放,呼吸着双方的热气,回味着他带领她进入了新的领域,有了不同的享受和滋味。
她眼睛颤抖着闭着,刚才齐子辙并没有与她融为一体,可他却逼着她做了一系列令她害羞难耐的事,她如今手还有点酸,连带着双腿间的嫩rou也觉得有点痛。
一直高悬不下,好似空虚的感觉,真的让她心里痒得很,好在最后的那道白光令她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美妙光景。
齐子辙轻柔地吻她,低语道:“你还在孝期,若是有了,就不好了。”
沈晞蕴装作没有听到,不理会他,他低沉地笑开了。
两人就这么歇了一会,沈晞蕴才想起今晚想要跟他说的事,这才转过身,瞅着他光溜溜的胸膛,伸手覆住,“今儿白日里头,我问了大伯家的丫鬟,才知道,其实沈晞慕是去找了沈晞莲。”
“这事太过于凑巧了。沈晞莲被送到秦家后,沈晞慕因着沈晞莲当了妾,觉得以往跟一个妾是手帕交,很是羞耻,私底下也跟其他人说过,更别提有一次宴会,她还因此被嘲笑了,以她的性子,恨不得不认识沈晞莲这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平白无故就去找她?就因为可怜她?”
若沈晞慕真的转性了,那天就要塌下来了。
齐子辙颔首点头,“嗯,你说得都对。”
“还有啊,我还是对上次我们在首饰楼里头见到的那个钱三公子很是怀疑。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沈宴,他死得不简单。”
“总觉得这件事透露出了很多蹊跷。而且啊,大伯母身边的丫鬟也说了,沈晞慕跟大伯母说要带着沈晞莲到城郊的庵里头小住一段时日,怎么会跑到江南去了?”
“定然是有人带着她们过去的。”
“你说是不是这样?”
齐子辙连连点头,“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