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ainai,这是个让人难以回答的事。”达西看着贾敏和黛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再怎么难,也是应该能回答清楚的。”老达西夫人要把达西拉出去问。
“nainai,能不能以后再说。”达西想能想到个更好的解释再说。
老达西夫人瞪了眼达西:“好吧,就算是你找了两个游泳艺人来让黛玉高兴,我也不吃惊。至少他们看起来演得挺像,能让黛玉信了。”
达西没想到老达西夫人是这么想的,这也许比告诉nainai说黛玉的父母是东方的仙人更能让人相信。
“父亲呢?”黛玉问了起来。
贾敏笑道:“怕是他去看书了。你还知道他,他这人最痴的就是书。嫁给他之后,就只他不停地买书,家里都快要给他的书堆满了。”
黛玉笑了:“母亲这话可就过了,哪里说要堆满,不过才堆了那一点。那家我扶……我跟琏二哥哥去收拾东西,这些书籍笔墨,也不过再收拾了三间屋子。原是怕带不了到长安,琏二哥哥说不妨事,都带去就可以。如今这些都带来了这里。父亲去看,也是正常,那是他的旧物呢。”
贾敏笑了:“你们父女都一样,总是我像个外人似的。”
黛玉搂住了贾敏:“母亲才不是外人呢。”
达西转过了身。
凯瑟琳夫人看着有些吃惊:“安妮跟巧姐那么大时,就不跟我这样了。黛玉都已经当妈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老达西夫人低着头:“达西的父亲再大,在我眼里还是跟刚出生时一样。他走得时候,我都不能相信他已经是那么个人了。”
贾敏拍着黛玉:“老夫人说得是,儿女再大在父母眼里还不都是孩子。要是可以,我是想黛玉一直待我身边的。”
达西的神情变了变,去看黛玉的反应。黛玉低着头,没看到达西的目光。
到了睡觉的时候,达西从更衣室那边过来,看到黛玉已经在床上,把蟒缎的睡袍脱了,穿着衬衫上了床。
黛玉把手枕到了头下,侧躺着,看着达西笑:“说说,这些日子来,你晚上怎么过的?”
达西也侧躺着,望着黛玉:“那你也说说你晚上怎么过的。”
“是我先问的,自然应该你来先答了。”
“我晚上?”达西做出思索的样来,睡正了,看着头顶上的紫色天鹅绒的帐幔,“给我亲爱的黛玉写信。”
“就光写信了吗?”黛玉把手伸出去过,摸着达西的下巴,光滑的下巴,摸不出一点胡子茬来。
“还有看我亲爱的黛玉写给我的信。”
达西头转了过来,看着黛玉笑:“你呢?”
“我呀,跟nainai、乔治安娜打打牌了。还有……”黛玉笑了,“看信呀。”
“就看信了?”达西追问,侧过了躺,仔细看着黛玉。
黛玉翻了个半身,躺平了:“你还没有说你看完信,干什么呢。”
“自然还是看信,看着你的信,想着你的样子,就这样……”达西的手伸了过来,手拇指蹭着黛玉娇嫩的小脸,“你写的那些信看久了,就记住了,我都能背下来,在睡梦里也背,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对你的思念。天亮了,我就去画下你……”
达西挨了过来,用唇代替着笔:“就这样,每画一笔,就像亲了你一下,指尖触到了你一下……一笔一笔……”
黛玉侧转了过来,扑到了达西的怀里,眼泪滚了下来,回吻着达西,也是一下一下的。
天亮了,厨房打杂女仆来火,看着四柱床的床幔拉得严严实实,达西的睡袍还在床尾巴的长凳上放着,知道达西在。
厨房打杂女仆的脸不禁红了下,赶紧着轻手轻脚把壁炉升起来,就溜了出去。走了段路才想到更衣室还没升呢。又走回去,从更衣室的门那进去把壁炉升了。
雪雁和约翰村子里的小屋往大厦走了过来。
“你以前不是说公主的父母都不在了,现在怎么又在了?”约翰看了眼雪雁。
这问题雪雁和约翰争论了一晚上。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在现在。”雪雁含糊着想,想着今天一定要看看林如海和贾敏有没有影子。不想跟约翰多说,雪雁加快了步子。
“这是什么话。”约翰几步就跟了上来,“你倒是说清楚呀。”
“你若是想知道,问爵爷呀。”雪雁拿这个当挡箭牌了,“你不信我,难道不信爵爷吗?公主的父母可是爵爷带回来的。”
约翰说不出话来了。达西那,自然不能冒昧问,只能小心地打听了。
雪雁先去找了紫鹃,拉到了僻静处:“紫鹃姐姐,约翰可是追问着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紫鹃叹了口气:“雷诺太太没有问,可总是奇怪地看着我。显然也在想,公主的父母明明在,为什么之前说是孤儿了。”
雪雁咬了咬嘴唇:“今天咱们要看看是不是没影子。”
紫鹃点了点头:“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