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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的时候,Z国确实有这种神奇的功法存在,但却没有飞檐走壁,雁过无痕,轻功水上漂这么夸张,他们最多翻个墙,身体轻盈些。
这种花哨的剑法,神仙一样的轻功,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却要学会他。
为了第二日不在右寒庆面前露马脚,唐颂连夜翻了罗煌功法翻看,又配合着原主的记忆和身体的本能,足足练了一整夜,才算勉强能稳住身形,耍好鞭子了。
说起鞭子,唐颂就有点一言难尽。
蒋啸似乎是将蒋文睿当做女孩子养的,吃穿用度样样Jing细,学的武功至Yin至柔,就连性子,都不似男子的嚣张跋扈,而是女孩的刁蛮任性。
而他手心里的枯禅鞭,更不像是男孩子用的。
【果果,你说蒋啸是怎么想的?把蒋文睿养成这样,以后他怎么放心把千鹤宫交给他啊?】
【他肯定别有用意,你还是找机会离开这里比较好。】糖果总觉得蒋啸整个人都怪怪的。
【嗯。】
说到离开这,唐颂又耍起了手里的鞭子,他得将罗煌功练到第四层,才能想这个问题。
待右寒庆踏着露水过来时,唐颂已经甩了自己手臂一鞭了,他疼得龇牙咧嘴的,衣服也裂开了,上面还有新鲜的血迹。
【叫你不小心。】糖果知道唐颂现在肯定已经在努力憋眼泪了,这鞭子不仅材质不同,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倒钩,轻轻甩一下都不是说说的。
【我以为我已经掌握它了。】唐颂委屈巴巴。
他开始练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鞭身碰自己一下,但后来鞭子被他耍的虎虎生威,一不小心就玩嗨了。
右寒庆摇摇头,从怀里拿出自己制作的金疮药,走到唐颂面前。
后者还在看自己受伤的手臂,见身前落了Yin影后才抬起头,从面具后幽深如古井的黑眸对上了一瞬。
右寒庆拿过唐颂的手臂,撕了周围繁琐的衣裳,咬开玉瓷瓶的塞子,将里面的粉末撒在那,被雪白柔嫩的肌肤衬得格外狰狞的伤口上。
粉末撒在伤口上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唐颂还是咬咬牙忍了,这反应倒是换来右寒庆差异的一瞥。
“不如用绳子练。”右寒庆将还剩了许多药的瓷瓶塞进唐颂的手里。
他的声线偏冷,说话的时候会给人一股子冷酷,不近人情的味道。
唐颂低低得说:“哦。”
“今日少宫主养伤为重,属下后日再来。”
话落,几息之间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树枝的重重Yin影中。
唐颂愣愣得拿着药,脑子一片混沌。
【他这么早来?】说完这句,唐颂又觉得自己想说的不是这个:【其实他好像也没我想象中那么可怕?】
【任何时候,都不要随便给人下定义。】糖果告诉他。
左长风看起来和善,但未必有右寒庆忠心。
不过这也只是猜想罢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才有丫鬟拿了洗漱用品过来。
丫鬟蒙了面纱,只露出盈盈水眸与形状姣好的额头,一看就是个灵巧的美人儿,唐颂不期然又想到了那一排排的美人灯,身子一抖,不敢再打量她。
“少宫主。”丫鬟拧好毛巾递给他,声音与那半张面容极其不符,嘶哑得宛若声带被割断,又重新接好一般。
唐颂伸手去接,又看到丫鬟裸/露在往外面的手背上有诡异的红纹,与那大堂内的暗纹如出一辙。
这个千鹤宫整个都凉飕飕的,与现代那些邪教一样,诡谲得令人心生寒意。
只要蒋啸在宫里,蒋文睿的每餐饭都是去对方的院子里吃的,用对方的话来说,就算儿子长大了,那他们也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在一起吃饭。
等唐颂到的时候,蒋啸已经坐在凳子上等他了,这次他没有戴上面具,坚毅的面孔见到唐颂隐隐有了一丝笑意,却在下一秒又绷起了脸。
吓得唐颂战战兢兢得喊了一声:“……爹。”
“左手怎么回事?”蒋啸问道。
【他怎么看出来的???透视眼???】唐颂心里朝糖果咆哮。
“早上练功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面上却和小媳妇似的,在蒋啸身边坐了下来。
后者动作小心得拿过他的手,翻起那宽大的袖口,解了绷带查看里面的伤势,“寒庆的药?他当时在你身边。”
蒋啸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是彻底的Yin沉。
“嗯。”唐颂下意识得点头,但很快反应过来:“阿不不不不,他来的时候我已经伤到了。”
这下他换来的是蒋啸怀疑的眼神:“你起得这么早?”
按蒋文睿平常的性子,能起来陪蒋啸吃顿早饭都算是好的了,今日却在右寒庆去之前练武,还因此受伤了,想想都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唐颂无意中与他的眼神对上,连忙解释:“我这不是想早点练好罗煌功第四重嘛。”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