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再说喜欢不喜欢。喜欢我们就住这儿,不喜欢我们就退钱走人,都随你。”
顾烨想了想,有点抵制不住诱惑,便说:“好吧。”
他们的房间在十二层,层高刚刚好,不至于太高,但又不至于太矮没光线。房间并不太大,一套二,面积一百多一点点,不算公摊,有一面超级大的阳台,简单装了电线地板,但还没放进家具。
谭林给他介绍:“房子水电全包在房租里,面积虽然不算大,但有两个房间,我们住一间,另一间你当书房也好,当客房也好,都可以。”
顾烨转了一圈,他比画了一下,说:“这里可以放张床,这里可以用屏风隔一下,然后铺上榻榻米,当成书房,如果小丁来玩儿也有地方睡。”顾烨一点点设想着,莫名觉得特幸福。
谭林从后面将他圈在了怀里,问:“这么高兴吗,愿意搬进来吗?”
顾烨忍住谭林美男计的诱|惑,再次认真盘算一番。
谭林说得也有道理。他们现在是地下党,每次想碰面都只能在开封菜,很大多是时候都特别不方便。而且学校寝室每天十一点断电断网,顾烨有时候上完课赶回来已经到十点,那会儿连洗澡的水都是冷的了。
钱赚着本来就是为了花的,如果花这点钱可以带来这么多好处,那也没必要省。顾烨想好了,用嘴巴勾了勾谭林的下巴,点头说:“嗯,好。”
谭林眼里星星都亮了,他将顾烨环得跟紧,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的鼻唇间重重吐出一口气,低声说:“太好了,我以为你不会答应。”
顾烨凑在谭林耳朵边啄了啄,说:“钥匙可都我了,给我的东西就别想拿回去。这是我家,房租你出一半我也要出一半,不然我就成了你包|养的小白脸!”
谭林哑然失笑,说:“都可以。”
顾烨要给他钱,他并无所谓,反正以后他的卡是要上交的,这一道工序也只是左手导到右手,并没有什么区别。
新家很快就布置好。
顾烨和谭林这两人虽然很弯,但审美却出奇的直男,家具还多亏小丁出谋划策,才没全按某家样板房的样式装修。
搬家后,顾烨每天早上去学校上课,下午或者晚上去做家教,忙完后提两袋个菜回家,谭林洗菜他就淘米,谭林热锅他就切菜,勤勤恳恳地给谭林打下手。
小丁每隔两天必来蹭饭,美其名曰改善伙食,但吃完饭便赖着不走。
他不走,这么大一电灯泡在屋里戳着,顾烨什么小心思都没用武之地,气得他在大门上贴了条子,禁止小丁周六周日上门。
顾烨将他们拿到的奖金全匿名捐掉,支票留着,准备当做之后告发王医生的证据。
顾烨也有点私心。他专门开了一个账户,留了几万块钱在里面。老顾还没醒,在医院每天都要花钱,而他离毕业还有一年,平时打零工挣的点子很多时候并不够用,必须手里有些钱,才能有安全感。
做兼职的同时。顾烨一直在收集关于王爱迪的资料,然而收获依然很少。
王爱迪幸运的地方在于,他生得早,在计算机、互联网远没进入中国的时期,他便开展了那些实验。当年封闭的信息,让这些犯罪成了悬案或者校园传说,却并没有留下实际引向他的证据。
顾烨他们每周末约在他们的小家,汇总大家找到的线索,然后商量下一步计划。
“这样下去根本不行,”在无数次走进死胡同里后,顾烨性子有点耐不住了,客厅里立了一面白板,上面贴着王爱迪的信息网,顾烨看着白板,说:“一个人不可能是孤立的,他的家人、朋友、同学,这些都是他的关系网,而王医生怎么会没有呢?”
小丁说:“你想啊,他现在已经58了,他的父母,可能已经去世了,他那么热爱他的事业,估计是将自己这一生都奉献进去了,很可能不要老婆,没有孩子;再说他的朋友,他这种性格,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天下第一聪明,没人愿意和聪明蛋做朋友,如果他没有朋友,我一点都不奇怪。那么只剩下同学了……”
“同学,” 顾烨摇摇头,说:“我联系了他那一级的老同学,我以王医生侄子的身份套他们的话,但他们都说和王爱迪并不熟悉,大部分人都不记得他,记得他的也只有一个很模糊的印象,说王爱迪很孤僻。”
小丁叹息道:“这么说来,他和这个世界都没什么联系,唯一的联系或许就是他的进化事业吧,这么说来,也挺可怜的。”
谭林开口道:“我们的方向错了。”
“什么意思?”顾烨问。
谭林翻阅着桌面上的文档,微忖道:“我们现在要达到的目的是将王爱迪绳之以法,那么不管我们用什么罪行,只要最后的结果是他锒铛入狱,我们的目的就达成了。”
顾烨想了想,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谭林将一份关于聪明药的报告取了出来,说:“如果我们暂时无法证明王爱迪与非法实验有关,那么如果我们从他研制的聪明药入手,是否可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