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鸡皮疙瘩。”
余景严哀叹一声,语气幽深:“这种人要是不灭了,就像跳蚤一样,静给人添麻烦。”
覃明听这声音只觉脊背发凉,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余景严面无表情地站着,片刻后才迈开脚步。
不知不觉竟然打车到了覃家总公司,余景严站定片刻,索性进去找人。
迈出两步,才想起现在是午休时刻,进去了应该会打扰了覃池午休,是以干脆到附近寻一家咖啡店,坐着等午休结束,然后再进去,看他工作。
等到晚上些的时候,跟覃池解释是苏浩陷害他跟覃明的,即使覃池没反应,他还是要说,这样心里也好受些。
他记得总公司附近有一家咖啡厅,不少上班族都喜欢来这里坐坐,享受片刻的安宁。
余景严嘴角不由扯出一抹苦笑,他也想要安宁片刻,但是求不来啊,别人给不了,他自己也放不开。
正思索着,抬眼一看,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他对面坐着一位穿着淡蓝裙子的气质美人,两人似乎有说有笑的。
余景严认出了林淑琳,他回余家后,参加那些大家族的宴会没少看到她。
她是一个优雅美丽的女人,就连他也对她分外喜爱羡慕,但她喜欢覃池。
不过她在他跟覃池结婚之前就出国了,带着遗憾,还有暗中对他余景严的厌恶和憎恨。
她也认为他是覃池的耻辱,错觉中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他真的是覃池的耻辱,只有正常的男人或女人才配得上覃池。
他不男不女,不配。
余景严看了片刻就别开眼了,林淑琳让他想起了并不美好的过去,加上现在遭受的磨难,让他混混沌沌。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余景严已经到了门头沟区,在一家小酒馆坐了下来,要了几瓶烧酒。
心中各种情绪翻滚,其实余景严最想问的一句是,他死了为什么又重生了,是再来体验一边爱而不得,孤人一人的感觉吗。
酒一杯一杯地灌下去,消不下去愁,却把余景严心中的绝望和重生以来一直忽视的焦虑给勾了出来。
一直喝到天色将昏,余景严才跌跌撞撞离开了酒馆。
他目光似迷离又似坚定,仿佛整个灵魂与身体脱节,两部分处在不同的时空里。
“咚!”
“咚!”
杨思琴听到敲门声敢忙来开门,见到一脸苍白满身酒味儿的余景严,急忙将他扶了进来。
“怎么喝那么多酒!”
余景严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推开杨思琴重重地跪到了地上。
“妈!儿子不孝,现在才认你们!”
说完余景严已经泪流满面,眼中是压抑已久的思念之情,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态。
杨思琴闻言突然愣住,傻傻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年轻人。余书听到声音赶忙从书房出来,远远地盯着余景严。
“我是余景严,你们从小疼到大的余景严啊,我死了,可我又活了!”
“我对不起你们……”
余书首先反应过来,走过来准备将余景严扶起来,“你酒喝多了,说什么傻话。”
余书已经红了眼眶,身上使不出什么力气将余景严拉扯起来。
杨思琴突然嚎啕大哭,“作孽啊!”
将心里憋着的秘密说出来后,余景严顿时感觉轻松不少,如果不是还有一个归属的地方,他想自己怕是会活不下去的。
余景严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宿醉的疼痛侵扰着脑袋,但是昨天晚上所做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杨思琴端了一碗汤进来,她眼珠子肿着,血丝充满了眼球,还有些眼泪在眶里边儿打转。
“妈。”余景严开口唤道,就像从前一样平平淡淡。
“哎。”杨思琴笑着应了,放下碗后又快速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两人对望着,心中千言万语,汇聚到嘴边,只是一个久违的笑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哭了哭了,我想我妈妈了.·??`(>▂<)??`·.
第50章 搬出来了
余景严打开手机,里边好几个未接电话,有覃池的也有覃明的。
他给覃明打回去,覃明那边立刻吼了过来,“早上怎么不接电话?我都等你电话好久了。”
余景严沉默片刻,问道:“有什么事?苏浩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覃明不满余景严的沉默式敷衍,想追问却又怕余景严不理他,只能回答他问的问题。
“你打开百度看看就知道了,估计洗不脱了。”
“我找人把他迷晕,塞了几包药在他身上,扔去了一个俱乐部,找了几个瘾一一君子到他屋里,边吸一一边做,派人在外面拍了照片。”
余景严冷笑一声,“便宜他了。”
两人交谈几句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