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伤者,突然有些心情微妙。
顾寒打开门,突然一个塑料水杯就扔了过来,顾寒侧身躲过,护着余景严进了门。
“你又去哪里了?到现在才回来!”
屋里的女人拿着一瓶酒喝着,目光狠狠地盯着顾寒。
顾寒语气冷冷道:“受伤了,去了医院。”
说完回头跟余景严道:“本来还想请你喝水,现在恐怕不行了,改天请你吃饭。”
余景严自然识趣,见到地上坐着的醉酒女人,又有些担心顾寒。
点了点头,道:“你注意伤口,别沾水,我先离开了。”说完走了出去。
那个女人似乎直接忽视了余景严,只专心盯着顾寒。
顾寒将吉他放好,没受伤的手抢过母亲手中的酒瓶,“别喝了,再喝你要死了,死了也好,就不会出去赌博,也不用欠钱了。”
女人闻言突然疯狂地笑了起来,道:“欠不欠无所谓,反正你爸欠下的钱也还不完,还拖累我拖累你,他也好意思跳楼一死了之!”
顾寒不言语,直接回了房间,睡觉。
余景严在楼下慢悠悠地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出去好一段距离,来到一处陌生的街道。
看了眼手机,快要到两点了,如果非要走,怕是能走到天亮。
路上车子越来越少,突然一辆车朝余景严闪烁灯光,他看过去,车子正好停在他身边。
车窗摇下,是余景严同样不怎么待见的宋锦山。
“这是去哪儿?我送你?”宋锦山嘴角噙着笑,如果不看他那双幽深的眸子,一切都好。
余景严盯着宋锦山看了数秒,打开了他的车门。
“这么晚了学校回不去了,能不能借住一晚?”
宋锦山挑眉,道:“覃池把你赶出来了?不错嘛,我带你去我家。”说完就开动了车。
余景严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然后打了个哈欠。
宋锦山将余景严带到自己的公寓,虽然他对余景严有些心思,倒也正人君子。
他取了一套睡衣出来给余景严,道:“新的,拿去穿吧,可能大一点。”
余景严笑着谢过,道:“打扰你了,要吃宵夜吗,我给你煮。”
宋锦山有些惊讶,接着又语气深幽道:“可以啊,我倒想尝尝你同样给覃池做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余景严撇撇嘴,进了厨房,“覃总没吃过我做的东西,别墅里有管家。”
宋锦山一愣,笑的有点邪魅,道:“那我还真是幸运。”
余景严没回话,只不过是他肚子饿了,找个借口做宵夜,捎上宋锦山的那份。
今晚别无去处来了宋锦山的家,倒也出乎他的意料。宋锦山这个人,如果能够与之好好相处,以后做生意大有用处。
宋锦山去了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余景严已经做好了几张鸡蛋饼,弄了个西红柿蛋花汤。
“对鸡蛋过敏的话你可以不吃。”
余景严笑着盛给宋锦山一碗汤,自己拿了一张鸡蛋饼。
宋锦山:“……”要是过敏我买鸡蛋干嘛。
余景严认真又快速地吃了七分饱,宋锦山慢条斯理,边吃边看余景严的动作。
余景严吃完便起身去了浴室,宋锦山吃完处理了桌上的碗碟。
余景严出来后,宋锦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指了客房的方向,道:“你收拾一下,进去睡吧,晚安。”
余景严点点头,道:“多谢了,本来想在你家沙发上将就一晚的。”
宋锦山笑笑,进了屋。
第二天一早,余景严起身给宋锦山做了早餐,留了张字条就走了。
宋锦山边吃着东西看着纸张上刚劲有力的字迹,吃完后折叠好,放在了钱夹里了。
他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神愉悦。
余景严一大早便到了覃池的别墅,刚好赶上早餐,他吃了一些后就带覃黎去散步了。
覃池跟着走了出去,看着一大一小,眸中神色幽深。
“你昨晚没睡好,一会儿去补个眠。”
余景严转头,摸了摸脸,道:“是不是黑眼圈太严重了?”
他这么一抹,覃黎也来了兴趣,小手抓住余景严的脸,呵呵笑着。
“小东西,没大没小。”余景严无奈地笑着,亲了亲覃黎的小手,轻轻啃了啃。
覃池站在身旁看着,嘴角不由勾起一点点笑。
如果余景严还活着就好了,覃黎也不用只是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余景严将覃黎抱给了覃池,“我想起来一件事,想找陈羽笙帮个忙。”
“什么事?”
余景严按下号码,道:“我一个朋友很有音乐才华,我觉得挺适合进娱乐圈的,想让陈羽笙带他一把。”
“嗯?”
余景严但笑不语。
那边孙毅博很快接通电话,余景严让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