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地上倒下撞死过去。
而这一幕恰好被正巧推门而入准备回家吃个晚饭,洗洗睡了的二代目火影大人看到。
夫妻两人见到最近重复上演的这一幕,对视片刻,而后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斑啊,你在哪里啊,快点回来吧。
这也是扉间和令月此刻的心声。
而此时天涯海角的另一边,要赶在入冬前回到村子为纯月采集草药的宇智波斑正被远道而来的千手柱间截胡在铁之国的小酒馆里。
窗外风雪呼呼大作,他们在居酒屋内品着低劣的烧酒,聊着不切实际的人生。
“嗝...我那时候那以为你要一辈子不理我了,斑。”柱间摇晃着身子,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嗝,开启滔滔不绝模式:“没想到打了大半辈子我们还能在这儿,坐在一起喝酒...哎呀,真是...啧啧啧!来!斑!今天不醉不归。”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那般不切实际的爱幻想,只因为斑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一眼,便兴冲冲的粘了上来。
宇智波斑头疼万分,无奈的瞅着对面已经喝到开始吐泡泡的柱间,轻抿了一口烧酒,心想着:要不是今天外面风雪那么大不能赶路,我还在这里和你喝酒?!
喝酒斑:埃克斯Q四米?!
“水户呢。”他心里怎么想的不要紧,重要的是斑怎么说。
柱间把脑门从桌子上抬起来,一只手还抚着酒盏万分慈爱,对斑的询问很是茫然,反问道:“水户是谁?”
斑,“....”
狠是你狠。
宇智波斑思索了一下,对方才自己不够成熟的询问在内心做出了严厉的批评,换了一种方式问道:“铁之国新开了什么有趣的赌坊吗?”
一提及老本行,赌之一字千手柱间立刻清醒,人到中年难免有些不符合身份的爱好。
从前被战争,被一族,被火影,被水户,多方面的压着现在好不容易前面三项统统烟消云散了,他当然和脱了缰的野马似的!
柱间一秒酒醒,来了Jing神,就差一只脚踩在酒桌上和斑来一把骰子一决雌雄,只听他高声嚷嚷道:“斑!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对呀!铁之国境内据说开了一个超级酷炫的洗脚赌博一条龙的
□□,我特地拿了我的私房钱背着趁着水户带孩子去郊外巡查偷跑出来的!!!哈哈哈哈!是不是很酷啊!”
宇智波斑听完他的演讲,支起下颚,看向窗外因大雪纷飞而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开始沉思起一个他这辈子兴许都无法解开的疑问。
——自己当年到底是为什么输给这个人?
——就因为他蠢吗?
☆、梦田
“来,千手雪舟,你给我把忍者守则背一遍。”
化身读书狂魔的千手令月在晚饭之后光荣上线了,秋日凉风习习,廊下挂着两串自家竹子做的风铃,风声已过竹铃声便随之而起。
令月敛去一身疲惫的神色,换上了家居便装,散着长发,半阖着眼扶着腰闲闲地说道:“忍者守则的准则篇第三条是怎么说的。”
雪舟闷声道:“...不以忍术欺凌弱小。”
“嗯,看来你知道啊。”
“她哪里算弱小!”雪舟不满母亲总是偏心纯月,据理力争道:“她一开始还要用火遁烧我呢!”
——明明我才是你的亲儿子啊...
“可她的确连任何一个c级忍术都无法顺利结印使出不是吗,雪舟?”她说到此处睁开眼睛,平静淡定的面容落在雪舟眼里比父亲扉间的冷面还具有威慑力。
“还有,忍者要谋定而后动,我今日罚你第一条并不是因为你以忍术欺凌你表姐浇了她一身冷水。而是在用忍法之前你深思熟虑过吗?你与她从小相识,彼此互知性情,争吵不下几十次,却次次到最后中了她的圈套让自己用了忍法在她身上。”
“这般被争强好胜,善被人激怒,不加思考的性子。你说,你这以后上了战场,或在执行任务的途中该怎么办?”
——真是一个两个都不让她省心。
相较表面上一静一动,内在里雪舟的定性远不如纯月来的狡猾。
多次切磋交手后,即便宇智波纯月基本什么忍术都无法使出但那一肚子坏水可真真是要命,相比之下,雪舟耿直的简直可怕。
“罚你抄忍者守则一百遍。”她说着扶着腰站起身子,远处月色清辉如薄雾一般晕开在令月的面上,眼角周围的皮肤光滑细腻依旧,尽管岁月匆匆却也对她格外爱护。
“是..母亲。”千手雪舟低着脑袋,瓮声瓮气的应答道。
春日里她刚诞下与扉间的次女千手歌帆,因为生产时的困苦,从那以后令月就落下了腰疼的毛病。她只是坐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支持不住,当即扶着腰就打算回屋休息。
路过拐角处时,狡猾的宇智波纯月与她不期而遇,沐浴在月光下笑盈盈的似乎在等候着自己。
她二话不说便走到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