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与否!”
李执画已经打定主意往外冲,燕归南连忙拉着她:
“你要如何?”
李执画还在记恨他隐瞒的事情,头也不回:
“自然是要去找我表哥!”
燕归南也知道李执画是在气头上,可这越是在气头上越是不能冲动:
“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去找!”
这句话让李执画顿时恼火,我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能去找?那你堂堂男子汉怎么不去?
“我去找官府!我表哥失踪我要报官!你已经不是官府的人了,你自然不用管!”
这话说的甚是绝情,谢秋风也连忙上前:
“李姑娘,你不要冲动,我们万事好商量找官府不能解决问题,你看这么多年归南一直在江湖游走可有撼动朝凝阁半分地位?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你先不要冲动!”
李执画却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一心就是花画一身是血的样子:
“你们都说我冲动,我怎么冲动?那是我表哥,我未来的夫君,你们不紧张我自然是紧张!”
李执画脱口而出的夫君让燕归南一怔,而就在他这一怔之中李执画推开他的手转身就朝门外奔去。
谢秋风扭头看了看同样一脸焦急的宁贞儿,连忙推了燕归南一下: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她追回来,先下可不能再出什么好歹。”
燕归南此时才如梦初醒,脸色变幻快步追了出去。
燕归南刚出门,就有人登门了!
“谢秋风谢公子这宅院可是让老僧好找!”
谢秋风一楞,这人是谁?
扭头I一看,一个破衣烂衫的赖头和尚正举着酒壶倚在他的大门口灌酒,边喝还边品评:
“果然还是有钱人好啊,这桂花酒比集市上卖的可好多了!”
谢秋风嗅觉灵敏,一闻便知,这应该是自家酒窖的酒?
而这和尚是什么来路,能一路畅通无阻的在他的宅院里偷酒?
随即一想谢秋风便明白过来,江湖中破衣烂衫不守戒规来无影去无踪的和尚除了了空还能有谁?
而旁边的宁贞儿也一眼认出,这人不就是当年和明煦一起偷盗剑谱的了空?
而了空也一眼认出了宁贞儿,当即调笑:
“小娘子离了那朝凝阁的贼窝真是出落的越发动人了!和这眼前的郎君正是天造地设的佳侣啊!”
宁贞儿是知道了空这不着调的性子,嗤之以鼻不予理会,而谢秋风在旁边站着却臊的脸色一红,他这举动顿时让不坏好意的了空更加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了空醉意熏熏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说你们谢府的待客之道呢!我今日是来报喜的,还不好酒好菜端上来!”
宁贞儿知道他和花画关系匪浅如今听他报喜便立刻反应过来:
“明煦公子可还平安?”
了空贼眉鼠眼的一笑:
“还是小娘子聪明!这明煦已经从朝凝阁的紧罗密网下被我救出来了!现在应该无比安全,所以啊,我今日不但来报喜,你们还要对我谢恩啊!”
谢秋风一听也是大喜:
“太好了!只是不知明煦公子现在何在?”
了空二郎腿一翘:
“我千里迢迢来给你们报喜,酒水我已经自己取了,好菜什么时候上?”
谢秋风看他一副无赖样子也不计较,连忙吩咐仆人备席又吩咐仆人去寻燕归南和李执画:
“那是当然!今日得这般喜讯,自然应该摆宴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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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数在劫
李执画冲出去干脆,可没有仆婢丫鬟,她一个闺阁女子又要去哪里?
要报官,可如何报?结局也许真的如谢秋风所说,毫无结果毫无结果!
官府是百姓良民的审判所,但对于江湖帮派来说,地方官府实在是难以撼动其根基半分。
李执画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心中彷徨失措,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摊铺林立人来如织,而这苍茫人海又如何寻找表哥?
心思至此,李执画只觉天昏地暗,头晕眼花。
就在她支撑不住斜斜倒下的那一瞬间,一双稳健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了空一手握着烧鸡撕咬一手握着筷子夹菜,满桌尽是珍馐佳酿,但菜品考究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却被了空吃的一片狼藉,满桌皆是残汤落菜,谢秋风和宁贞儿坐在旁边耐心的等他吃完,可这了空的胃口仿佛是无底洞,怎么吃都没有歇下来的时候。
趁着了空仰头灌酒的空档,谢秋风焦急的询问:
“了空大师,敢问明煦公子如今何在,可还安好,您今早告诉我们,我们也免得惴惴不安。”
了空闻言点点头可手中的筷子仍是不停,嘴里也塞满了各样的食物,了空左右张望:
“听说明煦的小表妹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