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并紧了双腿,眯起眼,朝他投去求饶又热切的目光。
竖起一指按在她唇上,司怀安眼中燃烧着压抑克制的汹涌情chao。
“宝贝,还没出三个月。”
明一湄拱起的腰软软地塌了下去。
点到即止,隔靴搔痒。
被他搂在怀里,坐在他腿上,明一湄不满地用力咬他耳朵。
司怀安苦笑着侧了侧头,摸摸耳朵上shi热的水痕放开那个影帝(穿越)。
“生气啦?”
明一湄气鼓鼓,明亮的杏眼里清楚写着:那当然,谁叫你撩我又不负责。
逗得司怀安直笑,他亲亲她鼻尖,抓着她后脑勺不让她躲开,按着她狠狠吻了半晌,直到她快不能呼吸才放开她。
“我也想负责啊,”司怀安意味深长地说,目光沿着她激烈起伏的胸脯,恋恋不舍地往下滑,落至她腹间,“就怕你受不住,肚子里头这个小不点儿,更受不住。”
他一边说一边徐徐做了个上顶的动作。
明一湄感觉到裙底硌着自己那个滚烫巨大的形状,她脸更红,扭动着要躲开。
“别扭别扭,”司怀安轻喘,死死箍住她腰,固定着不让她乱动,“给我一点时间缓缓……呼,这日子太磨人了。”
前些日子过的没羞没躁的,充满了激荡的狂野热情,两个人都被惯坏了,习惯了吃rou,现在强行进入斋戒期,彼此都空虚又燥热。
想到这儿,明一湄又情不自禁地涌出了一股蜜chao。
“不然我帮你……”她手往下伸。
司怀安眼极亮,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及时抓住她手腕。
“没事,借你卫生间用一下。”匆忙亲亲她脸颊,司怀安将她放到一旁床上,脚步略有些急促,一阵风地进了浴室。
红着脸坐在床边,明一湄低头咬住自己指尖。
他的热烫和硬度依然鲜明地印在她指尖,烫得她心儿颤,他倒是之前把她伺候了一回,轮到他自己又不让她帮忙。不过明一湄知道,他看起来云淡风轻的,其实早就濒临忍耐的极限了。先前也有帮过他,弄得她嘴巴和手酸痛得不行,肌rou都麻木了,他才喷泄而出。
之后他心疼地捧住她脸,纵使眼中还有极致过后的满足愉悦,司怀安还是坚定地告诉她:“以后再也不让你这么累了,对不起。”
谁让他那么大,又那么久……捂住脸,明一湄不好意思地蹬了几下腿,侧倒在床上,渐渐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听浴室里的动静。
好像还没传来水声……他还没完事吗?
好奇心作祟,明一湄轻手轻脚下了床,踩着地毯走过去。
浴室门只关了一半。
灯光从里头泄了出来,与玄关走廊的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光影错落交织,司怀安背对着她,他挺拓的肩背,肌rou线条流畅而富有张力,窄紧的腰随着激烈的动作规律地前后顶动,带出了某种神秘而诱人的幅度。
他的喘息在光滑冰冷的大理石之间浅浅回荡。
盯着他激烈收束的肌rou线条,明一湄咽了下口水,她轻轻走进去,手按在他用力并握屈起的指关节。
司怀安身子一震皇家宠媳。
无声吻了吻他落满薄汗的背,明一湄闭上眼,拉着他的手一起动,并拢也无法轻易掌握的炙热,在她掌心弹跳,烫得她心都化了,清晰感觉到青筋的线条,血ye的脉动,反复描摹他傲人的形状,上翘的头部,将他曾带给她的愉悦,同样还给他。
“嗯……”
无法自抑的喘息,在司怀安喉间滚动,短短一个单音节,给他清朗而富有磁性的声线染上了浓烈的情|色,尾音在空气里轻轻颤了一下,听得明一湄浑身发软,她发烫的吐息喷打在他紧实光滑的腰侧,激得司怀安被她握住的那儿又胀大了一圈。
在搅动翻涌的蚀骨洪流中,他终于忍受不住地腰眼一涨,拉出一道浓稠的白线。
明一湄也早已通体酥麻酸软,娇媚地嗔他一眼,在他炙热的注视下,举起沾了白浊的手掌,轻轻吮了一下指尖。
司怀安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是立刻又有了反应。
两人都惊讶地往下看,明一湄脸上烧得厉害,她忍不住想是不是这段时间他压抑得狠了,否则从前没那么快就又……
司怀安神情有些狼狈,他咬了咬牙,猛地一掌拍开花洒。
冰冷的水滚着白雾落了下来,将他雄躯裹在其间。
“一湄乖,你先出去,别着凉了。”
不敢再继续招惹他,明一湄咬唇嗯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两人先后洗了澡,司怀安穿着宽大的浴袍,站在床边,举着吹风机给她吹干头发。
明一湄捧着剧本翻看明天要拍的部分,不由得感慨:“王导的片子就是制作Jing良,编剧水平都明显不同。上次我拍的那部戏,好多台词都挺雷的,雷得我浑身汗毛直竖,还得在镜头前扮演深情不悔的样子。”
司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