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有人喊自己的声音。
干什么!项识鹤一把掀开门帘,忍不住大吼了一声。
曲言孚吓了一跳,忍不住伸出手挡在面前,识鹤你怎么了?
你来干嘛?项识鹤转过身,恶劣的回道,他现在正不耐烦烦躁中,语气也不自觉凶狠起来,昨天没睡?这么早跑来做什么?
我打算去找叶雪衣,路上碰到了林今,他让我告诉你等下去哥舒将军那里。曲言孚小声的说。
项识鹤揉揉额头,冷静下来语气,林今眼睛还没好?他没事晃悠什么,好好养病才是重点。
其实他们都知道,除了那断手,林今最重要的是内心的创伤。
其实我检查过了的,曲言孚犹豫了下才缓缓开口,林今眼睛没问题照理来说早就可以看得见的。
你什么意思?
一听项识鹤话语,曲言孚顿时又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他默默哀叹了自己一下,乖乖回道,我只会看病,不会解心结。
算了,不提他了,我现在就去见哥舒将军。项识鹤挥挥手,绕过他就要走。
可是你还没曲言孚来不及喊他,挠了挠头不明白他又怎么了。一大早的是谁惹了他吗?
猜不透的曲言孚无奈耸耸肩,干脆等在了项识鹤营帐里。估摸着应该很快就回来,结果一直到正午,项识鹤都没有回来。
第七章
项识鹤一回来,不知怎么就显出一股颓败的气息,不甚在意的瞥了眼等在一边的曲言孚,径直解了盔甲躺在了床上。曲言孚小心的瞧一眼闭上眼睛的项识鹤,轻轻抬起脚步凑过去,他实在是有点担忧这个老是反复无常又暴躁的人。还没靠近,项识鹤一个冷眼就瞥过来。
水。项识鹤一开口,声音沙哑,想来应该是他们争论了许久吧。
曲言孚默默倒了水递过去,想了想还是开了口,你去将军那里是商讨要不要用那蛊吗?
嗯。项识鹤一口喝完,疲惫的撑着脸颊,他半睁开眼,疲倦的开口,争执了许久哥舒将军不同意,但其他人都觉得如果必须这么做,那就用蛊。
所以?
项识鹤按耐不住,又是语气恶劣起来,还用说吗!他没办法肯定同意了,你满意了?
曲言孚委屈的眨眨眼睛,决定还是不要在他面前触霉头。
那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
项识鹤一把抓住曲言孚的手,不满的挑起眉,你不想和我呆一起?
没有,连忙按住那两只蠢蠢欲动的小蛇,曲言孚勾起一个笑容急忙说道,你看起来很累了,我还是不打扰了。
项识鹤颓败的挥挥手,在曲言孚转身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又低低出声,我很抱歉,老是冲你发脾气。
啊哈,没事啦。我知道你也是着急。曲言孚连忙转身安慰道,你好好休息啦,我得去找材料,蛊很快就可以做好的。
项识鹤不说话,曲言孚摸了摸下巴,无奈的笑了笑,紧接着走了出去。沉沉呼了口气,曲言孚揉了揉额头也是一阵头痛。看来他有必要煮些汤药给项识鹤喝,要不然以他这种脾气,不知要得罪多少人。
不过,其实项识鹤也就在曲言孚面前暴露他的情绪,在其他将士面前他依旧是冷静稳重的将军。
还是先问下那个同心锁是不是叶雪衣要找的吧。心里这么打定主意,曲言孚开始往叶雪衣营帐走去。
一掀开营帐,曲言孚摆起的笑容还没弯起来就马上凝固起来,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场景,为为什么叶雪衣在和林今相吻啊啊啊啊,我是不是眼花了啊!曲言孚僵硬着手,不知是该开口打断这两个吻得如胶似漆的人还是默默退出来。想了半天,就在叶雪衣已经要扒林今衣服的时候,曲言孚还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我是看错了吧还是看错了?曲言孚蹲在营帐门口万分纠结,就算你地方偏你们也不能不能做那种事吧
现在可是青天白日曲言孚捂着脸,一时之间情绪复杂,不知该如何拯救自己的眼睛。
他蹲了半天,直到自己大腿都要麻掉了之后,已经从一开始的脸红心跳变成了面无表情。不过话说他为什么要光明正大的在这里偷听?曲言孚站起来,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叶雪衣披着一件外套走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早离开了。叶雪衣瞥了眼曲言孚,完全没有被偷听的羞愧,不过说要羞愧也是那个现在躺在床上哀叹的林今吧。
曲言孚尴尬的笑了下,我马上走!
你知道了是吗?叶雪衣悠悠的开口。
误以为是同心锁的事情,曲言孚先是点头然后又狂摇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叶雪衣眯了眯眼睛,只是微微浮起一个古怪的笑容,并未回答就转身走进了营帐里。曲言孚站了片刻,感慨着连林今那样轻浮浮躁的人都有了喜欢他的人,在默默地对比了下形单影只的自己,长长吐了口郁结之气。郁闷的在战场收集了半天死去尸体的血rou才恍然想起来那个同心锁还在自己身上,想了想还是果断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反正也不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