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起来,往年突厥冬季也有抢掠城池之事,只不过都是为了抢夺过冬物资,朝廷也不太在意,只是此次突厥却不满足于几个旧城池,反而有深入之意。
“突厥历来sao扰我大晋边境,此次竟还想变本加厉,之前顾忌着匈奴,如今匈奴元气大伤,是时候让突厥也知晓我大晋威力了。”承平帝冷哼一声,对萧无定道:“大将军旧伤复发不宜带兵,我看卿有勇有谋,定能当此重任,朕给你五万Jing兵前去平乱,西北驻军也听你指挥,卿意下如何?”
“是,末将领命!”事关百姓,萧无定自然不会推辞,何况徐元狩旧伤发作,她也不忍心让他再领军,自然是一口应下。
“好!朕便等爱卿得胜归来!”承平帝龙心大悦,吩咐了户部兵部协作,当即便给了萧无定虎符。
虽说战事紧要,但行军打仗毕竟不是儿戏,需要准备许多。萧无定出了宫便径直往定北军大营去点了兵,一众将士见自家将军蹙眉的模样,便知有大事,果不其然,当真有战事。
萧无定一边与副将们商量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吩咐道:“把王翕乐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王翕乐便到了,凑到她身边问:“将军,您找我?”
萧无定凑近他耳朵吩咐:“去公主府替我向殿下道歉,事发突然,还请殿下见谅。”
王翕乐虽不知将军为何要向公主殿下道歉,只不过将军吩咐了,他照做便是,当即快步出了营帐,骑了马往公主府去。
这么大的事儿,周锦河自然也得了耳闻,萧无定才到军营,便有眼线给她递来了消息。
“殿下,突厥来犯,陛下钦点了萧将军出征,这会儿想来去了军营点兵了。”
“什么?”周锦河一惊,放了手中的书卷,蹙眉问:“怎么回事儿?”
眼线将事情细细说了一通,周锦河听罢,眉头紧蹙,一边担忧着西北边境百姓的安危,心中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不多时,便听得绯儿来报:“殿下,将军派丸子来了。”
“让他进来。”周锦河一甩衣袖,又坐回了椅子上。
王翕乐进了书房,跪下行礼,开门见山:“参见殿下,殿下,将军说事发突然,还请殿下见谅。”
“嗯,本宫知晓,你转告她多保重自己,不必多虑。”
“是。”王翕乐应了声,退下又往军营赶去。周锦河端坐在椅子上,心中虽然有些担忧,但想来对萧无定而言并不会有什么问题,萧将军在军营也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大大小小战役不知经历了多少,自然不用她多Cao心。可话虽如此,战场上刀剑无眼,她又是那般破釜沉舟的性子,难免会受伤吧......想到这儿,周锦河轻叹了口气,整个人往椅背靠去,只希望萧将军能听话些,多保重自己吧。还有元宵花灯也看不成了呢......
萧无定虽在漠北打了那么多场仗,可像此次这般统领五万兵马还是头一次,要注意之事实在不少,战事紧急拖不得,她片刻不敢耽搁,一直做着准备。元宵当夜定北军大营也丝毫未有过节气氛,都在紧张准备着。萧无定忙了一整天连口热饭都没来得及吃上,这会儿总算消停了一些,明日一早便要开拔,她揉了揉眉心,活动着僵硬的肩膀,决定去营帐外头走走。外头灯火通明,到处点着火把,将士们有条不紊做着事,这场景她不知见了多少次。抬眼,天上挂着一如既往冷清的月亮,远处高山之上厚厚的积雪映衬着月光,仍旧是白茫茫一片的大地,让人只觉得有抹不开的忧愁。今日是元宵,该是与亲人朋友爱人相聚之时,可如今他们却又要开拔。不少将士抬头望了眼明月,又垂下头,重重叹了口气,继续着手上的事。才回京不到一年,便又要离开。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只是如今月上了柳梢头,她却在这儿,错过了与佳人相约。萧无定望着京城上头绚丽绽放的烟花,眸色微暗。再一次分别,怎么连道别都未亲自说出口呢。
此时公主府,周锦河进宫陪承平帝颜后用了晚膳便回了府,原本应该收拾打扮一番与萧无定一同去赏花灯,如今公主殿下独坐在院中,抬头望着那一轮明月,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大军明日一早开拔,要不去送她吧?
萧无定看着京城的方向好一会儿,眼神忽然坚定,转身回营帐拿了围脖面罩手套便望外去,吩咐道:“备马!”
一旁的老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哎将军您这是要去哪儿呀?”
萧无定头也不回,翻身上了马,淡淡吩咐:“进城,你看着点儿。”说罢便打马往军营外去,弄得老齐更是不解,忙喊道:“城门早关了,您怎么进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最近对妈妈好感直线上升.......因为要去学校了然而她不在家我居然有点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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