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暇分.身管揽月楼,你抓紧些。”
“喏,属下这便去准备。”说着,十三行了一礼就要出去,却忽然顿住脚步,面色有些犹豫,道:“殿下,十二与我说,他在揽月楼见着一妇人,与萧将军身边那小子有五分像......”
“嗯?翕乐?”周锦河眉头微蹙,这才将视线从手中书上挪开,看她问:“可确定?”
十三也听绯儿说过王翕乐的身世,揽月楼当时虽放出风声说他娘死了,可保不齐是骗人的呢?
“十二平日虽有些马虎,大事上从未出过错,只是属下等没见过他娘,不好随意下定论,揽月楼他定然也是去不得的,不如殿下您要一画师让那小子将他娘的相貌画下,属下今夜去揽月楼再确定?”炎十三小心翼翼观察着她的表情,毕竟事关镇北将军府,殿下前些日子还生着气,保不齐这时候还气呢......
周锦河不再言语,思忖了片刻,随即放下手中书籍,施施然从软榻上起身,吩咐道:“墨儿,收拾些上好的药材,我去看看萧将军。”
“喏。”墨儿应了声便往库房去,很快将一堆东西搬上了马车,公主殿下上了马车,雪天路滑,周锦河也不催他们,慢悠悠往镇北将军府去。
承平帝顾忌着萧无定的伤,让他在府中好生休养几日,她也落得清闲,这些日子忙了这么久,也该喘口气。正好这两日落雪,王翕乐怕她动着伤口,那也不让去,一直跟在身边盯着,还这不让吃那不让吃,酒自然也不准喝,一副她不答应他便死缠着不放了的架势,惹得萧无定哭笑不得,只好待在书房里看看书了。
周锦河一行人到了镇北将军府,老管家开了门见是公主殿下,忙想让人去唤自家将军,不想却被公主殿下制止了,只见她微微一笑,道:“无妨,萧将军伤着,来回走动不便,本宫自去寻他。”
“喏,殿下这边请。”
周锦河似乎只是寒暄一般,边走着问带路的老管家:“萧将军这两日在作甚?”
“将军这几日都在书房看书,丸子那小子整日磨着将军不让他动,将军也没法子了。”说着,老管家呵呵一笑,对王翕乐的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闻言,周锦河也微微一笑,道:“丸子在哪儿?将他也唤过来吧,本宫有事儿找他。”
“喏,殿下您瞧,前边儿就是将军的书房了。”
老管家带着周锦河到了书房门口,推开朝里边的萧无定道:“将军,公主殿下来了。”
“嗯?”
萧无定一抬眼,就见周锦河一身红色宫装,披着厚厚的玄色披风,一圈白色围脖将她原本就白净的肌肤衬的愈发娇嫩,单单立在那儿,清冷高贵,连院中那含苞欲放的红梅都自愧不如。倒是没想到她会这时候来,萧无定忙起身,吩咐老管家:“再去取炭盆来。”习武之人本就不大畏寒,萧无定看书时又不喜太暖,她这书房温度与外头实在差不太多。
说罢便上前行礼,道:“参见殿下。”
“将军不必多礼。”周锦河上前两步扶起她,莞尔道:“将军身上有伤,不必讲这些虚的。”
萧无定引她到一旁坐下,问:“殿下怎么这时候来了?可是有要事?”
“正是。”
周锦河将方才十三与她说的又说了一遍,两人气氛和谐,仿佛前几日从未有过不愉快之事。
“如此说来,丸子娘可能还活着?!”萧无定闻言,神色一振,她自然知道失去双亲有多苦,丸子如今虽是开朗了不少,可对父母那份思念又怎会轻易消去?她自己受了这么大苦,只想着这世上不幸之人能少些便少些吧。
“正是,只是尚不能确定,一时难得找可靠的画师,便由我动手吧,今夜便可见分晓。”
两人说话间,老管家也带着炭盆将王翕乐找来了,周锦河便起身到了案桌旁,绯儿在一旁早铺好了宣纸磨好了墨。
“丸子,将你娘的模样细细与殿下说来。”
王翕乐一头雾水,还是按自家将军的吩咐细细与公主殿下说了,几次修改之后总算是像了。王翕乐看着那副画,心中忽然有了念头,他声音有些微颤,带着期冀又小心翼翼问:“殿下......我娘......是不是还活着?”
周锦河见他那副模样,表情也柔和了,莞尔答:“此刻还不能肯定,再等等,今夜便知了。”
“嗯!谢殿下!谢将军!”王翕乐听她这话,眼泪当即便要落下,可想着将军前不久才教他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忙用袖子擦了擦,跪下冲两人磕头。
“行了,还未有定论,别抱太大希望。”萧无定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正事做完了,周锦河自然要回府了。萧无定送她上了马车,目送车驾消失在街道一头,才转身回了府,面上表情却是少有的难看。
周锦河如今这模样,仿佛她只是她麾下一员大将,前些日子她以为的那些情愫,全然消失不见。
也罢,当初那么做时便想到了,结果无非其二,一是殿下看明白自己内心,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