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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这人儿我几年前就看上了,你让我吧?”陶米扬手拦住去路,问弟弟要人。
陶泛蹙眉,“阿果给你,林碎不行!”
陶米挑眉,“这么宝贝啊?我记得他是岑少的人啊。”
“现在不是了。”
“各退一步,3P吧?”陶米让步。
林碎听得一清二楚,暗自握紧拳,面上铁青。
陶泛摇摇头,径自走向林碎。
陶米遗憾地转身,从酒保那讨东西。
“走吧。”
林碎任陶泛牵着,走到车旁,陶示意林碎上车,自己绕到驾座,开门挂档。
林碎瞅准档儿,退后几步,撒腿欲跑,被人从身后,一把用手帕捂着嘴,一股刺刺的味道麻痹了林碎的鼻道,未挣扎几下,便昏过去了。
“二哥,你干什么!”陶泛气愤地抢过林碎。
“这小子在你拿车的时候就鬼鬼祟祟的,我估计他是想逃跑,就迷晕了他。”
“怎么可能?”陶泛脸色难看。
“我虽只见过他一面,但岑少对他的用心,我可是明白地看在眼里的,你相信他说的,被岑少甩了?”陶米似笑非笑。
“他利用我?”陶泛明白了什么,自言自语道。
“你搜一下,他身上有没有戴什么工具。”
陶泛摸了一圈,从口袋中搜出录音器,气得一把将林碎扔在地上,踩碎了录音器。
“是你先对不起人家,被暗算了,现在扯平了。”陶米乐呵呵地抱起林碎。
“等等!你不是想3P吗?P就P!”
陶泛烦躁地扯扯领带,陶米胜利地笑了,欢快地摸林碎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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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破鞋是女人用的 ...
岑遥收到短信气炸了,把邮件转发给岑昔后,抄起外套,冲出公司。
林碎这厢儿正苦苦煎熬着,陶家兄弟不停地变换姿势搞他,他被摧残得直想干呕。
“让你丫的算计我!我他妈潜了这么久,就为了搞垮永巷,可你他妈毁了我!”陶泛狠狠地顶撞,激得林碎颤栗不已。
“二弟,你轻点啊,都弄疼美人儿了。”陶米在一边歇息,责备陶泛。
“你温柔你来!”陶泛瞪了眼自家二哥,让出位置,绕到林碎的面前。
林碎惊恐地躲闪,“滚开!滚……唔!”
林碎被迫承受前后夹击。
待陶家兄弟做完,林碎累得爬不起来了。
陶泛洗净林碎的污迹后,拿了副手铐,将林碎的右手拷在床柱上。
“靠!你他妈的囚禁老子!”林碎无力地吼。
陶泛冷眼看了林碎会儿,拿过林碎的手机,施施然出去了。
林碎过起了脔宠的日子。
每天受陶泛的折腾,强迫他做,稍一反抗,就不给他饭吃。陶米偶尔来。
闹钟上的日期从2号到10号,再到23号,林碎从宁死不从到屈辱受虐,再到麻木。他只期盼,岑遥能快点来救他。
25号了,陶泛破天荒地没来,陶米来了。
“三弟被告上法庭,爸想私下和解,岑少不答应。”陶米疲惫地说。
林碎懒得搭理。
“我知道你心里恨死我和三弟了,但如果三弟坐牢的话,他的一辈子就毁了,我求你,替三弟求求情,让岑少放过他,好不好?”陶米递过林碎的手机,恳求道。
“你们搞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的一辈子被你们毁了?”林碎悲哀道。
“……对不起。”
“让岑遥带我回去。”
“岑少肯饶了三弟,我自然会放了你。”陶米示意手机,威胁道。
林碎犹豫了下,拨通岑遥的号。
“林碎!你在哪?你现在在哪?”岑遥惊喜地问。
“岑遥,你……别告陶泛了。”
“你怎么了?有人威胁你吗?你在哪?”岑遥焦急。
“你不放过陶泛,陶家的人不会放过我。”
岑遥沉默半晌,咬牙应下,“知道了,我不追究就是。你身边有人吗?让他听电话!”
林碎把手机递给陶米。
陶米低声下气地和岑遥说着什么,末了,挂掉电话,替林碎解开手铐,火烧屁股地逃了。
很快,岑遥赶到了陶泛金屋藏娇的别墅,猛地抱住呆滞的林碎,失而复得的欢喜充斥了整个心扉。
林碎看到岑遥,哭了,自爸妈去世后,他头一次哭了,抱着岑遥哭天抢地。
哭够了,林碎盘腿靠着沙发,岑遥陪坐在旁。
“妈的!这仇报得真他妈脏!”林碎自我厌恶地搓手臂的皮肤,唾弃道:“我丫成一破鞋了。”
岑遥平静地握住林碎的左手,“破鞋是女人用的。”
林碎笑了,抽回左手,“你能不顶嘴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