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穿裙子代价就是一大部分花惜很喜欢的类似蹦极和攀岩之类的项目都没法玩了。
“你们有没有谁恐高?”第一站排了个过山车项目,风无照例提前问了声。
林野摆手,“风教,我和景则就不坐这个了。”
他脊椎不好,景则一直身体弱,又都不是十几二十岁的人,对寻求刺激也没什么格外的兴趣。
倒是林远方和许凡摩拳擦掌,强行把吓得面色苍白的孟羽架进了入口。
花惜拉着庄梦淮跟在他们后面,也是一脸雀跃,“我们坐第一排。”
“你怕不怕啊?”系好安全带,花惜还问他。
过山车的轨道是深红色的,在外看上去曲折盘旋,宛如一条盘叠起的毒蛇,最高点几乎直冲云霄。
“怕啊,我恐高。”男生替她锁好安全带,说的轻描淡写。
“诶,怎么不早说,早知道不叫你上来了。”花惜有点懊恼,边扣住他的手,“那你等下抓紧我,实在不行闭上眼睛。”
她手柔软小巧,触感软乎乎,梦淮反手将她的手扣在掌心,眼里露了点笑,语气依旧不动声色,“嗯。”
花惜以为他是紧张,正想继续安慰几局,三二一的倒计时已经结束,过山车缓缓钻出了隧道。
一开始缓速,一切如常,等它开始爬上第一座坡之后,上升,俯冲,巨大的气流把花惜的额发一齐卷起。
耳畔传来风尖利的呼啸,后头人的尖叫和惨叫声,心脏好像被什么攫了起来。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好像失重,花惜也想尖叫,手把他的手揪得死紧。
一圈又一圈,终于停下时,花惜下车,只觉得腿几乎软成了两根面条。
“你说你恐高,骗人……”她说得有气无力。
看他下来,依旧是一副面色如常的模样,眉毛都没皱一下,和她这惨兮兮的样子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庄梦淮拧开一瓶水给她递过去,右手在她背上顺了顺,像给小狗顺毛一般。
“还能走吗?”他问。
花惜都没力气瞪人了,“不能走就要你背。”
“可以。”他毫不介意,倒是花惜终究脸皮薄了,休息了一会儿还是自己走了出去。
两人终于出去时,花惜喝完半瓶水,觉得舒服多了,抬眼边看到孟羽煞白煞白的脸。
林远方和许凡围着他,“靠,你坐个过山车都被吓哭的?”许凡觉得有点好笑。
“连花惜前辈都比不上啊。”
他们当时坐在前后排,禹暄和许凡坐,孟羽和林远方坐,当时还好,一声没吭,下车后一看他鼻子都红了,脸惨白惨白的。
孟羽一声不吭,眼睛乌黑,眼角有点红。
“我想吃冰激凌,香草巧克力口味的。”花惜坐在他们旁边,看见远处冰激凌车,忽然说道。
眼看梦淮离开了,花惜挪到孟羽旁边,撑着下巴坐着。
“我其实也怕得要死,他们几个明明也怕,我在第一排都听见禹暄咆哮了,许凡下来腿都吓软了。”
“这个也没什么丢脸的啦,他都说他恐高。”
花惜指指远处庄梦淮背影,皱了皱鼻子。
“淮哥恐高?”孟羽惊讶又惶恐。
其实庄梦淮和孟羽一样大,一开始孟羽跟着花惜叫的梦淮,到后来,不知不觉已经一口一个淮哥了,叫得贼顺溜。
“恐,吓得死拉我的手。”花惜继续胡扯。
她拍了拍孟羽肩膀,翘起唇角露出了个很明媚的笑,“所以你其实已经很好啦。”
看着少年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神情还有些懵,却很乖巧的点了点头,花惜忽然觉得爱心泛滥了起来。
她忍不住手痒,伸手在他头顶撸了一把,“相信自己,比赛你其实也打得很不错的。
“淮哥。”结果刚放下手,就听到孟羽抬头叫了声。
梦淮把冰激凌递给她,视线还停留在花惜手上,薄唇抿得紧紧的,面上神情似笑非笑,花惜忙把手背在后面,觉得被他看得背上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这个很甜。”她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忙举着冰激凌去追他。
花惜讨好的把冰激凌递了过去 “真的很甜的,这边我没咬过,你要不要试试?”
黑色的脆皮巧克力,白色的nai霜,花惜吃得小口,粉嘟嘟的唇上沾了黑色的化开的巧克力,她觉得异样,伸出舌尖努力想舔一舔。
树影下,他的瞳孔晕出一种极深的黑,眉毛扬了扬,花惜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拉到了一座假山后的树林里。
她举着冰激凌,被按在树上,动弹不得,从唇瓣到舌尖,被他一一舔吻肆虐。
那点巧克力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舌尖的甜却还依旧存在。
身上像着了把火,害怕有人过来的紧张加上
“花惜,再让我看见你在外面摸别的男人。”他沉沉的压过来,吮着她的唇,有股绵缠又残忍的力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