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但是听到男人的一句话,她皱着的眉头更深了几分,不解地望着他。
“你为什么要救我,不值得。”你知不知道孤身一人到这里来很危险,你不但救不了我连自己的命也搭上了。他不知什么只说了前一句话,或者说他也来不及。
“为什么?格里拉你这句话说的很奇怪好吗!”朱缨扯了扯唇角,“拜托了格里拉,你是高智商的犹太人,你不是什么低贱下等的民族,你是我的爱人,只要有你在,我们就可以结婚我们还要生孩子,你说我为什么要来救你?我要说如果不是这次战争爆发,我们很有可能在这个月底就去纽约蓝结婚。”她怅惘地又叹息了一声,“不值得?你说的倒是容易,我很爱你,如你所见现在的我,居然愿意变成一个军官的情妇。”她嘲讽地挑了挑眉头。
格里拉窘迫地垂下眼眸,“缨,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我哪一天被他给一枪打死了,那你以后怎么办,我的意思是你这样来救一个亡徒,会把自己的命丢掉。”
“呸,你怎么老是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格里拉你不会有事了,我看人很准,这个军官不是那种狡猾的人,只要我能委曲求全…我想我可以把你脱身出来。”谁知道格里拉一听到“委曲求全”脸色一沉,冷漠地咬着唇瓣,“缨,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我还不如让他一枪打死我算了。”难道他成为一个懦夫靠他的朱缨给纳粹献出rou体来“赎罪”他的命运吗?一想到他的女人在这些恶魔的怀里强颜欢笑,格里拉心底的深渊更幽暗了许多。
朱缨听着他颤抖的声音心里也不是滋味,冲着男人苦笑一声道:“我…就算我现在想脱身,那也是无能为力了,你要知道恩莱特他很喜欢我。”
“是啊,他就像是个变态…不…他已经是个变态了。”格里拉痛地摸上自己被恩莱特一拳打中的嘴角,瞥了她下体一眼,嘲笑自己的无法反抗的身份。
“格里拉既然我已经不能逃脱。而且我已经叫他把你带过来,我们见面了。我不想再和你分开。”朱缨哽咽了一句,伤心地把脑袋抵在他的脖颈处喃喃道。“真那你没办法。”格里拉无奈地叹了一声,五指与女人的手指相触。
“我想希望你能配合我,把这所有能摆脱这恶魔爪牙的地方的方法都试过去,如果有一天真的失败了,你死我也死,绝无二心。”她极为煽情地吸了一口气,让汇聚在胸口的悲凉都这坚定的信念冲刷个一干二净。格里拉捧起她的脸颊,刮着她的鼻梁,不解地笑道:“你怎么这么傻。”
“又不是要生离——”他才将这气息冲出咽喉谁知道这个女人一把将他扑倒在沙发上,叫他惊慌失措地抱住朱缨,“缨你干什么。”
“你别说这句话,我们老家那边说祸从口出,我心里挺不安的。”她黑眼珠睁睁地盯着他,咽了咽口水。
“你说吧。”他的眸色黯淡着轻轻道。
“我……”朱缨颤巍巍地伸手环住格里拉的肩膀,内疚地合上眼皮,“本来…那个…想给你第一次的,但是…”她支支吾吾地开口,话语刚了她就害怕两个人的关系变的尴尬,有些慌乱地睁开双眼,可这时格里拉却笑道:“我并没对它有什么臆想。”
“格里拉。”朱缨诧异地眨了眨眼睛,“那你……”
“可能我会有点难过,毕竟我们两个都说好要一起结束我们的第一次的。”他强颜欢笑的模样反而叫她更难过,女人发觉自己的器官有种痛不欲生的抽动,她哽咽了一声,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爬去。
她的头颅在上下颤栗,简直像是吸了毒的瘾君子。丛格里拉的角度能看到,朱缨的神色幽暗,很不对劲,这是他从来不曾碰到过的。
“对不起…我…我可以用嘴…你不要介意。”格里拉看着眼前的女人忽然慌神地从他眼前远离,并迅速地扯住他的下裤。男人盯着她并伸手要把神志不正常的她给扯上来。然而这个女人在急躁之下凶猛地撕碎了他的裤子,并眼神Yin沉地盯着他发笑,“格里拉你是我的。”
“缨,我是你的。”格里拉寒颤地咽了咽口水把女人抱在怀里,她一定是在自责自己,他可怜的缨,一定要让她恢复过来。
“真好,格里拉我要吃你的rou棒。”她内疚的双眸里闪现一丝的亮光,格里拉赶紧将自己的裤衩给扒下来,只见一根擎天rou柱足有八寸长,此时正呈九十度翘起直冲着她,这根rou柱有三指半宽,蘑菇头状的深红色gui头正狰狞地蠕动冲出顶端,并对着女人的红唇垂涎三尺,隐隐约约溢出许多白浊,更令她色欲难禁的是他rou棍下面的两颗鹅蛋大小的rou囊,朱缨面色嫣红地痴笑着,她抓住男人这根颤巍巍的巨无霸,贪婪地张开嘴巴将他整个吞吃进嘴里,并像含棒棒糖一样用口腔里的软rou去吸吮着gui头。
令格里拉浑身燥热的是这个女人伸出嫣红的舌头,露出一种他向来没有见过的yIn荡sao气的表情,握住他的那根滚烫的男根,颤动舌头,使得的津ye一滴滴的滑落到他的rou棒上,并发出yIn靡的嘬嘬的声响。
格里拉一声声的粗喘声盖过他的神志,只见他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大腿颤抖地上下耸动,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