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愈发深了:除了这把弓外,不知道零爷手头还有没有别的装备?
沈策微挑眉,拿出了刚才鉴定出来的战士腰带和先前赤血狂狼那儿掉落的钢刀:还有两样战士的物品,属性也不错,七
小心!
还未等沈策后面的少字说出口,他整个人就突然之间被寒七少扑倒在地,而三串土黄色的地刺直接落在了沈策原先所立之处,在地上砸出了个大洞。
您遭到未知玩家的攻击,在十五分钟内进行反击将不计算杀戮值。
铺天盖地的他人气息令沈策深感不适,他很快皱起了眉头,而寒七少似乎对沈策的不适无知无觉,反倒将他拢得更紧了一点,两人一人着黑,一人着白,合在一块儿倒像是某种鲜明的对照。
呸!一对狗男男!
鄙俗的字眼入耳,沈策很快沉下了脸,他将战士腰带和钢刀收入储物空间中,而后径直推开了寒七少。
沈策抬眼一扫,说话的人并不陌生,发土系法术的人也不陌生,赫然是前几天在霜叶之原被沈策和赛洛斯杀到掉级的那两人,而他们旁边还立着一个人牧师装束的年轻女人,不过并不是上次那个。
沈策眯起眼睛看着三人,眼神锋锐如刀,他立起身来,唇角迸出一个冷森森的笑容。
第十章: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找死!两个字轻飘飘地从沈策嘴里说出来,然而语气却是那么的冰寒,带着不容他人忽略的侵略性。
哼,谁找死还不一定呢!赤血狂狼对沈策轻蔑的态度感到怒不可遏:今天那个面具人不在,你以为你一个人可以干得过我们?还是早点把我的钢刀还回来,然后你再在世界频道里赔礼道歉,爷爷我今天就大发慈悲得饶了你!
沈策冷着一张脸,他刚想说什么,却见寒七少向前迈了一步走到他身前:赤血狂狼,话别说太满,谁说零爷这边只有他一个人。
沈策用眼角余光瞥了瞥站在自己前面的黑衣猎手,心底有些复杂,而寒七少不快不慢地从背囊中抽出三支带着倒钩的金色羽箭,搭在了先前买的裂云弓上。他浅碧色的俊目带着懒洋洋的笑意,似乎刚才说的话不是威胁,而是在与好友闲聊小叙。
寒七少!我赤血狂狼向来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为这小子出头你可得掂量清楚了!赤血狂狼绷着脸,铜铃大的虎目里像是燃烧着熊熊怒火。
沈策并未想到寒七少与赤血狂狼先前就认识,不过不管怎么说,他都没有让寒七少因他结怨的理由,他自己是孤家寡人,赤血狂狼想找他的麻烦未必容易,但寒七少却要建立公会,与赤血狂狼结下梁子的后果难以设想。沈策偏头转向寒七少,语声平静如水:七少,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没有必要
寒七少朝沈策摆了摆手,他唇角勾勒出一个微弯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别说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不是很正常吗?
赤血狂狼一帮人见寒七少偏要跟自己过不去,二话不说便开始施展各种技能,那个年轻的女牧师躲在他们俩身后开始施展起各种辅助性法术,而黄袍的土系法术师双唇不停,明显是在yin唱大型法术,赤血狂狼更是径直朝沈策奔来只要能近牧师的身,一切都好办了!
沈策薄唇紧抿,他知道无法说动寒七少后,也迅速给自己和他加了一个光明女神的礼赞:那个女牧师和土系法师交给我,战士拜托你了多谢。沈策边说边向后退,顺手给赤血狂狼扔了个眩晕术,任何一个牧师都要时时刻刻与近战强悍的玩家保持距离,否则就是在找死。
寒七少眉峰一挑,似乎是在诧异沈策竟然会跟他道谢,他浅碧色的眼中掠过一道光芒:说谢谢多俗,零爷有空补偿回来就好。说着寒七少手中的弓弦绷紧,三支金黄色的羽箭倏然穿破空气,直接扎进了赤血狂狼的左腿里!
沈策倒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直接说要好处的人的,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寒七少两眼,却见寒七少脸上全是玩世不恭的笑意,仿佛只是在说笑罢了。
而赤血狂狼本就因眩晕术有五六秒的迷糊,根本没能逃开这一击,那三支羽箭则势如破竹,箭镞上细长尖锐的倒刺深深没入到赤血狂狼的血rou之内。赤血狂狼好不容易从眩晕术中摆脱出来,他怒目圆睁,握着大刀的手背上青筋虬结成了蚯蚓:寒七少,我要你死!
我恭候着。黑衣猎手笑得愈发从容,满不在乎的表情还带着几分逗弄猎物般的轻佻。
赤血狂狼他直勾勾地盯着寒七少,他喉间发出一声嘶吼,极致愤怒地拔出腿上的弓矢,竟丝毫不在意腿上正血流如注,而且就立刻改了方向去追赶寒七少。赤血狂狼追赶时一边使出流风战气,一边吞下半瓶红药,虽然腿上的伤还未痊愈,但整个人冲锋的速度却极快,只几个呼吸的功夫便逼近了寒七少!
寒七少谈笑自若,他黑衣一跃,转瞬间翻身上马,数道金色流光在空气中迸射而出,赤血狂狼下意识地用刀去格挡,才惊见寒七少已经策马到了他身后!
与此同时,沈策也与土系法师和年轻女牧师两人周旋着,他本想先除掉女牧师这个敌方的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