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地把孩子往他怀里一塞,成功让他手忙脚乱起来。
我被这幕逗得笑出了声:“这位美人愿不愿意跟本庄主回去,当庄主夫人啊?”
殷雪霁重重点头:“愿意。”
我将他打横抱起,在他和孩子脸上各亲一口,心情愉快道:“走,跟我回家洞房成亲去。”
这时节,桃园庄的桃花开得正艳,刚好能给这傻子酿他心心念念的桃花酒。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遇上我这么个码字蜗牛速度的作者,大家追文辛苦啦=3=
十分感谢大家的陪伴,特别是章章留言的几位小天使,爱你们~!!
☆、番外
殷雪寂刚醒来便听到窗外熟悉的争执,抬手一摸身侧,床果然空了半张。
外头争吵愈烈,随着鞭子抽空打在地面,稚龄少女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你是我教过最笨的徒弟,简直是块榆木疙瘩,扶不上墙的烂泥!”
殷雪寂微微蹙眉,披上衣服往外走,一推开门就听谢焉求生欲很强地喊道:“师傅,做人要讲道理,你正经带过的徒弟我是头一个!哪有你这样自己教不明白,还怪徒弟笨的?”
“这么简单还要教?演示那么多遍都看不明白,你就是笨!”
“这能一样吗?你老人家是几百年难遇的天才,什么武功到你那都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我要有你这天赋,还用得着起早贪黑练基本功?”
殷雪寂倚在门前的廊柱上看着,庭院里只有两个人,气势汹汹扬鞭子的娇小红衣少女是谢焉的师傅,另外一人,却看得殷雪寂有些疑惑。
院里新栽了几棵梨花树,风一吹,花瓣簌簌如雨下,仿佛落了一场雪。身着水粉色罗裙的高挑女子,便立于这片阳春白雪中。殷雪寂看得久了些,对方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身来,面容艳若桃李,盈盈带笑:“醒啦?”
殷雪寂眼睛睁圆了,呼吸不由自主屏住,心跳也跟着凑热闹,像把小鼓在胸膛里敲得飞快。
“怎么不把衣服穿好?”花雨里浸过的人,走出来恍惚也沾上了几缕清幽冷香,殷雪寂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不由地后退了小半步,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一时有些口干舌燥。
谢焉太久没见他这副模样了,好像还是当初可以抱在怀里随意欺负的白衣少年,带着青涩和可爱。
虽说现在也可以欺负,但……一团小小的猫儿用软软的爪子拍在肩头,和努力装自己的是小猫的老虎,收起尖锐的指甲,将大爪轻轻搭在肩上……这完全是两种感觉啊!
见殷雪寂还在痴痴看自己,谢焉心痒难耐,很想逗弄一番,便上前为他理好衣襟,系紧腰带,将那些引人遐想的痕迹尽数遮去。做完这些,他才不怀好意道:“都让人看光了,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殷雪寂显然还没能理清前因后果,愣了愣:“谢……”谢焉捂上他的嘴:“成亲这么久还直呼其名,一点都不知情识趣。给你个改口的机会,叫得我满意了,便不罚你。”
“……”殷雪寂无语片刻,清清嗓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试探道,“那……娘子?”
谢焉惊得差点一膝盖磕在台阶上,身后传来他师傅爆发出的惊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搬石头砸脚的痛,有口也难言。谢焉哀怨地看着殷雪寂,让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殷雪寂笑得明媚动人,黑眸里再容不下其他:“夫君。”
“这还差不多。”谢焉满意了,拾起他随手扔掉的柳枝,下场继续练功去了。
殷雪寂没别的事,索性在台阶上坐下,看着谢焉跟在他师傅身后比划招式。
风华谷的武功最大的特点是优美,无论出招收招都轻盈得仿若在掌上起舞,眼前这师徒二人,一个鞭子甩得杀气腾腾,一个扭得像在躲漫天的暗器雨,狼狈得随时要在泥地滚一圈。
殷雪寂心下不由感叹,上梁不正,下梁果然容易歪啊。
“师傅,差不多就行了,你看这招,我已经学会了!”
“学会个屁!你看你扭的什么玩意儿?不练出个样子来……”她本想说“不练出个样子便直接抽死省得有辱师门”,眼角瞥到坐在一旁虎视眈眈,笑得Yin风阵阵的徒媳,磕巴了一下,改了口,“我是不会继续往下教的!”
谢焉道:“你让我一成年男子,扭得像人家身娇体软的豆蔻少女,本来就是强人所难!”
他师傅气哼哼道:“少说没用的,咱们师祖就是男人,这门武功还是他自创的呢!”
谢焉心想,别的他不好说,但那师祖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一男的,找一堆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当徒弟,摆明是享艳福来的。
黑色的长鞭“啪”地甩在谢焉面前,就听他师傅道:“别耍滑头,要想活得跟你媳妇一样久,就给我一招一式好好练。”
谢焉认命,努力正视自己的问题。当年他为了让功法更加利落实用,故意把本该美轮美奂的改得面目全非——主要他一个男人练了本该属于姑娘家的功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