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意识地用指尖轻扫相框上的唇印,忽然觉得心被烫了一下,热了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酒吧里突击扫毒的舅舅看到外甥也出现在这种地方,不禁怒火中烧,横眉直竖!直把下属和客人们吓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轻声细语地配合工作。好不容易才挨个检查完毕,并没有发现有贩毒吸毒的人,脸色才没这麽黑。
舅舅在心里想的是,本来在他管教之下的外甥君君一直都洁身自好,纯洁清澈,根本不会自己来酒吧、还是同性恋聚集的这种酒吧!肯定是君君旁边的那个男人引着他来的!君君长这麽好看,又那麽天真,被占便宜了都不自知吧?带君君来酒吧的那个男人会不会是君君的男朋友?说不定君君根本就没住校,住在那个男人家里?都不知道那人是什麽东西,干净不干净,会不会把外甥给带歪了。
舅舅越想越头大,把自己担心死,可是现在君君都不回家住了,还不断寄钱给自己,是不是还学费生活费要断绝关系的节奏,自己又能怎麽管?
如果君君喜欢同性,那自己当初要是从了君君该多好。
顶着一张黑脸,舅舅收队换回便服下班回家,在门外,看见家里亮着灯,才心安些,起码君君回家了。
打开门,焕然一新整洁如斯的环境又把舅舅心里的火焰浇灭了点,原来是君君把家里都重新收拾过了。闻着厨房里传来热粥的香气,看到君君窝在沙发里等他回来的倦颜,望着那熟悉的眉眼,舅舅什麽火都发不出来了。
刘剑君听到舅舅开门的声音,朦胧地睁开睡眼,惊喜地叫道:“舅舅,回来啦!”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向厨房,一边说:“肚子饿不饿?我煲了粥。吃多少?”
“要一碗吧。”舅舅不觉叹了口气,脱下外衣换上家居服,坐到餐桌旁。
刘剑君盛了粥放到舅舅面前,一看锺,已经凌晨3点多了,就站到舅舅背後帮他按摩放松肩部,说:“舅舅又这麽晚回来,累了吧,吃完就去睡觉吧。”
舅舅拽着刘剑君的手让他坐下来,一口喝掉碗里的粥,说道:“等下,君君,你还没说为什麽去那间酒吧?”
刘剑君伸手拿纸巾帮舅舅擦嘴,看着舅舅的眼珠跟着他擦嘴的手指而转动,就轻描淡写地微笑着回答说:“是客户请我去喝酒啦,去之前也不知道是这种性质的酒吧。对了,今晚查出什麽事了吗?”
舅舅回过神来,甩开外甥给他擦嘴的手,站起身来拿着碗去厨房,站在水池旁洗,一边回答说:“这倒没有。”心里虽然心安了些,却又居然生出一股失望,原来君君不是喜欢同性才去的酒吧啊。正在失望之际,突然有一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胸腹,轻轻抚摸,背上传来温热的气息。
君君在他背後紧贴着他,暧昧的气流喷在他的颈後、耳边,瞬间,舅舅觉得全身都痒痒的。
“舅舅,我想你了。”
“你有话好好说!”舅舅恼羞成怒,却又始终都不去用力挣脱外甥的怀抱,就这麽僵硬着伫在原地,好像在默许。
刘剑君把光滑的脸颊贴近舅舅的後颈,伸出舌头去舔弄舅舅的耳垂,一边用双手在舅舅的健美有型胸肌、腹肌上游走,隔着衣服挑逗舅舅胸肌上的那硬挺激凸出来的两点,重复道:“舅舅,我好想你。”
舅舅把手撑在流理台上,尽量忍着酥痒一动不动:“你发什麽疯?”
刘剑君偷笑,舅舅这麽一个训练有素、实战经验丰富的警察队长,要是真想反抗,又怎麽可能任由他压着非礼?舅舅分明就很想他这麽干!
刘剑君左手继续流连在舅舅敏感硬挺的ru头上,右手伸下去偷偷解开舅舅的裤带,一边说着话转移舅舅的注意力:“今天在酒吧里,我看见王先生明明就喜欢那调酒师,眼珠一直跟着调酒师跑,明明就喜欢男人,为什麽王先生还要去和女人结婚呢?”
右手已经成功解开了舅舅的裤带,刘剑君扯着舅舅的内裤往下一拉,只听见“啪”的一声,舅舅狰狞怒张的昂扬之物弹跳起来、打到舅舅的腹肌上面。
舅舅羞愧难当,撑在水池上的手背青筋暴起,腰部难耐地扭动了一下,随机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刘剑君左手拧弄着舅舅的ru头,右手伸出两只手指夹住舅舅的紫黑色的狰狞往下压,又左右摆弄,说:“舅舅,你说为什麽呢?”
舅舅深深吸了一口气,劝说道:“君君,放手吧,你以後会後悔的。”
刘剑君的左手扯着舅舅的ru头往外拉,而右手突然改夹为握,紧紧抓着舅舅的rou棒,抓得舅舅不禁呻yin出声:“唔……”
看着这麽一个雄壮阳刚的男人在他手上,顺从臣服,随他动作,因为他的动作而呻yin难耐,刘剑君心里有着极大的满足,咬着舅舅的耳朵说道:“舅舅,不可能。如果我放手,那我现在就开始後悔了,而且还会後悔一辈子。”
说着,刘剑君在舅舅身上狠狠撸了一把,便放开了舅舅,扯下舅舅的外裤内裤,露出舅舅结实饱满的tun部!也不去抚摸,就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把自己早已硬挺的rou棒掏出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