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巫,漫不经心的笑着。
“当然不是。”女巫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春药就是春药,没人闲着给春药取名字。喝了迷情剂的人会死心塌地的爱着下药人,至死不渝。”
艾伯特早就忘了这位炮友的身材相貌,可这份有些特殊的礼物他倒是一直有印象。他终于在一个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的小盒子里找到了他的礼物。
“这药不会坏。”不知怎么他记起女巫有些感慨的声音,“因为真爱从不过期。”
恶魔拿过小瓶子随手放在一边,欺身压向女巫准备再来一次,也算是向这份生日礼物表达感激。他轻咬女巫的脖子,声音有些含混,但还是可以清楚听见他语气里的不屑:“是啊,不过期的真爱依靠的是女巫的魔药。”
盒子里的血红色魔药如同当年那样拥有晶莹剔透的质感,而制作它的女巫说不定都已经化成灰了。
艾伯特面无表情的把药水放进口袋,他以为他永远不会用到这个小瓶子。
魔鬼把药水倒入海lun晾着热水的杯子里,鲜红色的ye体入水失色,水杯上升腾的水蒸气模糊了魔鬼不存于人世间的Jing致完美的脸庞。
艾伯特也曾想过用春药算了,但念头一冒出来就被他否决了。想要干一个水淋淋的洞,他大可以找炮友灭这个火。但现在他就是想看看海lun不同寻常的样子,而不仅仅是看一个女人雌伏在他身下辗转呻yin的面孔。
月亮出来后,海lun给三楼的贵宾房送热水。
“请进。”艾伯特先生低沉的声音在门那头响起,海lun的脑子更乱了,脑海中闪现出大提琴的样子。她甚至出现了幻听,是那么美好。
海lun努力平复呼吸,推开了门。整整一天,她脑海里全是艾伯特先生的音容笑貌:他棕色的头发茂密而柔顺,像好莱坞明星那样Jing心打理;英俊帅气的面容摄人心魄,高大挺拔的身姿与近乎完美的礼仪教养为什么之前自己毫不在意呢?他待人真诚友善,一点都没架子,这在封建社会里简直万里挑一!他腰缠万贯的同时也慷慨大方,他低沉华丽的音色令人沉醉其中……
海lun知道自己陷入了不可思议的爱恋里,她耽溺于艾伯特先生伟岸潇洒的美里,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救。
整整一天,她耳边响起的是无数奏鸣曲、小夜曲、舞曲和各种各样的爱情歌曲。从到,从到,一刻不停,她好想冲到三楼不管不顾的表白。
终于熬到天黑,她可以有正当理由去看看艾伯特先生。
海lun进屋不敢乱瞥,巴赫在耳边演奏,倒水时热水的蒸汽掩盖住海lun因为激动和害羞而涨红的脸颊。
她没有看艾伯特先生,她担心自己眼里汹涌澎湃的感情会被他一眼发现。海lun在知道自己爱上艾伯特先生后,便决定让这份炙热的爱变成一个秘密。没有比这个更绝望的了,她是一个女仆,而对方一看便知出身富贵。艾伯特没有爱她的理由,她异于常人的肤色和模样,她贫穷潦倒的身份……何必让他知道后令他苦恼或者被他讥笑呢?
三天后艾伯特先生就要离开,今天她不知道因为想到这点而偷偷掉了多少次眼泪。里女主能够和男主做爱,为男主生了一个孩子,还每年在男主生日那天送花。里男主是女主初恋,为她在夜里拉小提琴以表相思,50年后还和女主在一起了!海lun的脑海里不停闪现各种和影视剧以及活了二十三年看见听见的所有爱情故事……她觉得没有哪个人像她一样毫无出路满身凄凉!
艾伯特先生走到海lun跟前,关心的询问她:“海lun,你还好么?你的脸好红。”
“哦,没事的。先生,我很好。”海lun抬头看着艾伯特,她注意到艾伯特是那么高,她从来都是在仰视他。“谢谢您的关心,先生。”
“你太客气了。”艾伯特温和的说,“你可以叫我弗兰克,我的名字是弗兰克·艾伯特。”你挚爱一生的名字,魔鬼把后半句话含在嘴里。他满意的看到女仆水光洌滟的眼眸和故作镇定的模样。
瞧啊,泫然欲泣的黑眼睛让你多么可口。恶魔一副担忧的样子,“你看上去不太好,在我这里休息一下吧。”
“不了,先生。”海lun拒绝这个让她心神荡漾的提议。
“叫我弗兰克,海lun。”恶魔耐心的纠正坠入爱河的女仆。
女仆调整了一下呼吸的频率,“……弗兰克。”
恶魔喜欢女仆失控的心跳声,他一下子抱住女仆,“我想你留在这里,海lun。”
他是想和我做爱么?!海lun难以置信的仰头看这个让她神魂颠倒的男人。弗兰克是她第一个爱的人,在他的怀抱里海lun已然丧失了思考能力。喜从天降!海lun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更何况是这种水ru交融的幸事。
海lun在这一瞬间想到很多。今晚能够做避孕措施么?这个时代有避孕措施么?会怀孕吗?上完床之后怎么办?有了孩子该怎么办?等等。然后这些可怕的问题在弗兰克伏下身子亲吻她嘴唇的时候统统灰飞烟灭。
恶魔在亲吻时撕下了自己伪善的面具,他的吻是极富侵略性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