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寺庙教堂什么的也会进去转转,许个愿什么的,万一实现了呢?
艾伯特注意到今天的海lun穿了一身新衣服,除了围裙是旧的,她从头到脚都是崭新的。艾伯特打赌她买的都是店里最便宜的,但这条剪裁得体的墨绿色长裙非常适合她,完美凸显她冷淡凉薄的气质。
吃午饭的时候不仅只有自己在看她,周到的服务并不能掩盖她的气场。过耳的短发和乌黑安静的眼睛并不是她引人注目的全部原因。
“你也注意到这个女仆了吧。”在他旁边一直好奇的问东问西的男人突然转移话题,“这个小姑娘才来这里不久,帮了这里大忙了,一个干两个人的活。”
艾伯特挑眉,“是吗?她哪里人?”
“不知道。”又一个人插话进来,“听说是少数民族,从很远的地方来。”
“她看样子不像是做女仆的啊。”艾伯特判断插话的人是这里的常客,因为刚才他对海lun说他的菜单是老规矩。
“是不像,可哪有怎样呢?现在还不是干这个谋生。”男人说完哈哈大笑,看上去对这个话题已经没有兴趣了。“我听说你是从皇城那边来的?”
“是的。”艾伯特好脾气的回答今天第七个这样的问题。
“讲讲吧,那边什么样?”
艾伯特从善如流:“很大,非常繁华……”他余光瞥见海lun进了厨房。
晚饭后艾伯特回到他的房间,不久便听见海lun上楼的声音。
艾伯特躺在白天新换的床单上,他头一次住每天都会换床单的酒馆。今天下午海lun抱着新床单来敲他的门,那时他在看风靡皇城的贵族诗人出的新诗集。诗集没什么新意,讴歌国王赞美皇后,详细描述诗人情妇令人惊叹的美貌以及二人肝肠寸断的爱情。
艾伯特把书随手放在桌上,看海lun弯腰铺床。墨绿色的长裙垂在脚踝处,背后用来绑围裙的白色蝴蝶结细细长长,脚上是双棕色的软鞋。
他在楼上看见海lun坐在水井旁,日光照耀在她黑色的头发上。她的裙子非常保守,仅露出锁骨,亚麻面料裹住她小巧的ru房、细软的腰腹和笔直修长的双腿。见过她的身体,她穿衣服反而让艾伯特不断回想她在阁楼暗淡的烛光里柔弱瘦小的肌体。
她坐在后院休息,然后很快发现他的注视。那双仰视他的、宛如黑夜的眼睛,瞬间勾起他的性欲。
他离开了窗户,觉得欲望来的莫名其妙。他从来没有对人类产生欲望,人类在他看来是低级动物、是食材、是取乐对象。
邪恶生物向来是毫不压抑自己的欲望,艾伯特承认。吸血鬼一边进食一边Cao干他的食物,食欲和性欲同时满足,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类往往也沉迷于吸血鬼带来的高chao里。狼人好杀戮,喜欢生吃,喜欢听哀叫和怒吼,喜欢红色的鲜血铺满他走过的每一条路。巫师肆意妄为,jianyIn掳掠想干就干。至于魔鬼……艾伯特看着在勾起他欲望后堂而皇之来到他房间的女仆,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尝尝人类的味道。
艾伯特先生有固定的床伴,对一夜情也不是很介意。但他绝不是来者不拒的魔鬼。
他和女巫睡过几次,觉得不过尔尔,也许女巫制毒下咒很在行,但在床上怎么留住男人显然没有认真做过功课。艳鬼叫床非常棒,但也只是叫床棒。吸血鬼冷冰冰的,也挺紧的,可惜不会出水,每次都要依靠润滑油,非常没有成就感。狼人在他看来简直就是畜生,碰都不会碰。
综上所述,他的几个固定床伴都是魔鬼。个个经过历史检验,长得漂亮放得开,花样百出胆大心细。而且磨合了这么多年,彼此知根知底,对方的爽点和性癖都知道,你好我好大家好。
决定试一试人类后,魔鬼艾伯特先生接受了酒馆老板的晚餐邀请。
客人都离开了,六人入座就餐。艾伯特不露痕迹的观测他未来的一夜情对象,嘴角微微上扬。
那个叫凯瑟琳的女仆,在餐桌地下脱鞋,用脚趾慢慢摩擦厨师的小腿。然后厨师的脸渐渐变红,呼吸也变得粗重。凯瑟琳上半身坐的过于端正,叉子上的rou迟迟未送进口中,右脚倒是按在厨师的裤裆中央,一点一点的晃动。
坐在艾伯特身边的维克多目光紧盯在他妻子露出的半截ru房上。这位孕妇没有做什么特别的动作,老老实实的吃饭,发现丈夫赤裸裸的视线后连脖子都红了。她瞪了维克多一眼,眸光带水。
艾伯特看见海lun坐在离自己最远的位置,一板一眼的进食,对身边的波涛暗涌毫无知觉。
魔鬼忽然发现,海lun对自己的样貌和财富并不感兴趣。她对自己从来都是客客气气,一句废话都没有。她对所有人都这样。
怎么把她弄上床?
如果不能两情相悦的和谐发生关系,艾伯特不介意通过别的方式让海lun知道情欲的快感。
艾伯特听见阁楼上传出悠扬动听的小提琴声,第一次听见时他砸窗打断,这一次他可以完整的听完。
音乐温柔哀伤,艾伯特第一次听到这个调子,他以为海lun会拉很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