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儿,并不想生意这么明朗,利益就是利益,他不去做亏本儿的买卖,然而有些事儿总是说不清道不明,千丝万缕都牵连着呢。
唐敬见他叹气,以为是还疼,让芷熙倒了一杯暖茶来,叫郁瑞靠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喂给他喝。
唐敬等他弄得差不离了,才会离开郁兮园去忙生意事,芷熙笑道:“少爷就是福气呢,看老爷这么心疼着,奴婢牙都酸倒了。”
郁瑞心里对唐敬的感情再不是之前那样,听芷熙这么说,自然会想偏,脸皮薄的后果就是有些发红,不过郁瑞装着一副淡然的样子,笑道:“我这些天少在院子里呆着,也不知你这小蹄子偷吃了什么好东西,吃的牙都酸倒了?赶明把你送到新nainai的房里,看你还磨不磨牙。”
芷熙忙讨饶道:“奴婢错了还不行,大nainai奴婢可伺候不起,还是咱少爷亲和一些,大nainai那里听说可都是上了手的,动不动就抬手打人呢。”
郁瑞道:“不止是你,旁的人也别去没事儿招惹这个nainai,她没些什么本事,可陈家是有本钱的,你们招惹了一时痛快,人家都记在心里,之后就有的瞧了。”
芷熙时钺并着一干丫头小厮都应了,这个nainai实在太多泼辣,也没人愿意去平白无故的招惹。
慕容缜第二天就走了,郁瑞之后还是照常往铺子去,常家二少又找他吃茶,只不过这次郁瑞推拒了,说自己最近比较忙,实在抽不出功夫来。
常家二少一听,越觉着巴结不上,就越要上赶着巴结,郁瑞其实就是有心抻他一抻。
郁瑞从铺子里回来,正好看见有客人从唐宅里出来,唐敬今天并不在家中,郁瑞见了诚恕,就问道:“是来找老爷的?”
“正是呢,只不过老爷不在家中,客人将给溏笙公子的寿礼留下就走了,说改日再来。”
郁瑞心里有些奇怪,不过没有马上说出来,时钺自然也不知什么溏笙公子的事儿,回了郁兮园,才听芷熙道:“奴婢险些给忘了,溏笙公子就是今天的寿辰。”
时钺道:“这人是谁,这么大谱子,还有人来给他送礼?”
芷熙笑道:“果然我还是前辈了,你就得听我说。”
说罢又对郁瑞道:“少爷您可不知道,这溏笙公子在唐家好几年了呢,因着人家是皇上御赐的琴师,而且据说是大铖进献来的,后来给了老爷,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总之来头不小,所以好些人为了巴结老爷,就往溏笙公子那里送礼,好让溏笙公子跟老爷面前美言几句。只不过这些人估摸着不知道,这溏笙公子好似极其本分,别说给老爷吹吹风儿了,就连西苑的门都不出一步。”
郁瑞险些已经忘了这个溏笙公子,在唐敬给自己正名儿的宴席上也见过一面,确实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和那柳常秋就不一样,柳常秋会说话儿,想要出头,而这个溏笙公子,知道怎么样才能在这种门楣高第里混迹,不该说的话是一句也不曾说过。
以至于郁瑞在唐家里这么久,都快忘了这个溏笙公子里,如今这么一听,心里突然有些怪怪的。
说的好听是进献来的琴师或者戏子,其实呢,这些男子一般面相比女人还要标志几分,能弹会唱,更容易爬上主子的床,几乎可以说,这些人里几乎没有几个不爬的,不爬就混迹不下去,人是要吃饭的,吃饱了肚子才能讲究别的,纵使有一口饭吃,也没人愿意入这一行。
郁瑞不知唐敬有没有和这个叫溏笙公子的人来点什么瓜葛,他自认不是个大度的人,只不过郁瑞也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心眼儿比针别儿还小的人。
郁瑞一面给自己顺气,一面想着,唐敬的事儿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这些多余的事不想也罢,多收几家铺子,在唐家立稳当了才是正茬儿。
唐敬再来郁兮园的时候,就觉得郁瑞有些恹恹的,还以为他是病了,结果发现了,其实郁瑞不是对谁都恹恹的,只是对着自己就这样。
时钺下针的时候,郁瑞还像往常那样靠在唐敬怀里,唐敬怕他疼的乱动,就用手从后面箍住他,这动作虽亲近了些,但也不是第一次了,时钺也看不出什么,众人都没觉得什么不对劲儿。
只是唐敬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也不知是不是郁瑞疼了,总是拧动着腰身,在自己怀里微微的蹭动。
刚开始还好,唐敬并没怎么注意,直后因为郁瑞靠着唐敬怀里,tun瓣一动难免会磨蹭到唐敬的下身。
而且郁瑞一边微微扭着腰,还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上,稍稍扬起脖颈,唐敬一低头就能看见郁瑞半张的嘴唇儿,和时隐时现的舌尖儿。
耳边还听着郁瑞略带隐忍的呻yin声儿,唐敬顿时觉得下身有些冲动。
时钺起了针,唐敬将郁瑞放平,让他躺好,郁瑞还有意无意的蹭了一下他的下身。
时钺一转出内间儿,唐敬立马俯下身来,捏住郁瑞的下巴,声音都压抑的有些发哑,道:“成心的,是不是。”
郁瑞只是拿眼瞧着居高凌下,撑在自己身上的人,并不说话,伸出一只手来,摸到唐敬的领口,隔着衣服,从领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