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下,只能压住内心的躁动,郁瑞的后xue已经红肿起来,还带着浅浅的血丝,想必再禁不住折腾,再加上郁瑞这幅可怜的样子,唐敬如何忍心再弄他。
唐敬将他抱起来,让他正面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郁瑞不敢去看他,想起方才的欢愉,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唐敬,若说第一次是唐敬中了药,没有意识,自己是被强迫的,却不知这次是什么理由,郁瑞找不出理由。
他也在放肆中得到了快感,而且是不能自拔的快感,而对方却是唐敬……
郁瑞不能想象,新婚之夜,唐敬没有在新房里和新娘子行周公之礼,却是在这里,郁瑞觉得自己身体里还残留着方才唐敬的温度,这种感觉太难以形容,让一贯冷静的郁瑞不知如何是好。
唐敬也没说话,只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给他盖好被子,道:“累了眯会儿,我叫人去打水来洗洗。”
唐敬说罢了转身要走,郁瑞的手比脑子快,先是揪住了唐敬的袖子,而后才醒悟过来,自己揪住他是做什么?
唐敬顿住了步子,回头看他,郁瑞的手这才抖了一下,松开来。
但是对方却没走,而是又坐回床边儿,轻轻触摸着郁瑞的脸颊,好像刚才的安慰一样,随即朗声叫外面的下人给少爷打水来。
郁瑞将自己缩在被子里,虽然是夏天,但怕旁人看出端倪来,一寸皮肤都不露在外面。
下人们赶忙打水过来,唐敬等浴桶弄好了,又让其他人都退出去。
唐敬这才将被子撩开,将郁瑞挂在身上的衣裳完全退下去,抱起光裸的郁瑞,把他放进浴桶里。
郁瑞坐在浴桶里,热水一泡能感觉到后xue的东西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他想要伸手去抠,只不过腰身酸疼的厉害,一往后够就疼,试了几次都不得劲儿。
唐敬瞧见了,让郁瑞往前坐,自己将袖子挽起来,伸手下水去,还没有碰到郁瑞的身子,郁瑞就先抖了抖,当手指碰到股沟,再一次顶进xue口的时候,郁瑞抱着浴桶的沿子,猛的颤抖了一下。
唐敬能感觉到xuerou儿急促的收缩,夹住自己的手指吮吸,因着郁瑞身子僵硬,唐敬也怕弄伤了他,只好温声道:“放松。”
哪知道他这一说话,郁瑞更是放松不下来,喉头里反倒抑制不住的呻yin了一声儿,似乎身子是记起了唐敬的感觉。
唐敬的手指被郁瑞的xuerou儿含着,耳朵边也听着郁瑞急促的呻yin声,如何能没有感觉,唐敬的手指轻轻往外抽了一下,并没有真的抽出来,道:“别夹。”
郁瑞的脸“滕”的一下通红起来,下面也起了反应,他用胳膊遮着,就怕被唐敬发现,只是他胳膊那么细,怎么能挡得住,唐敬眯了眯眼睛,本身在他后xue里要抠出那物的手指突然转动了起来。
郁瑞诧异的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看他,唐敬却低下头,另一只捏住郁瑞的下巴,两个人吻在了一处。
郁瑞的嘴唇被唐敬含着,身下的后xue里又被唐敬反复的抠弄按揉着,想喊也喊不出来,只能用鼻子粗重的喘息着,因着方才已经发泄了一次,这一次唐敬都没有碰他的那物,郁瑞就这么发泄了出来。
郁瑞也没工夫去感叹自己多么羸弱,或者自己的身子是多么适合这样子的欢愉,泄身的脱力感让他光溜溜shi乎乎的趴在唐敬怀里就睡着了。
之后的事儿郁瑞根本就不记得了。
因着方才发生的事儿,唐敬不可能让下人去侍候郁瑞,自己动手将他伺候妥当了,才让下人进来上夜,自己出了郁兮园去了。
唐敬虽出了郁兮园,却没有回新房,而是回了正房,新房里陈姝等了一晚上,始终不见唐敬的人影儿。
闹洞房的都是陈姝请来的,众人本是来闹新郎和新娘子的,哪知道一进门却不见了唐敬,新婚之夜没了新郎,这种丢脸子的事儿,陈姝如何能宣扬出去,只是让杨嬷嬷将闹洞房的人打发走了,心里面禁不住怨毒起来,却抱着一丝希望,觉得唐敬会回来,毕竟自己可是唐家明媒正娶的大nainai。
新房里站着战战兢兢的嬷嬷和丫头,陈姝等的不耐烦了,忽然烛台子上“啪”的一声儿,右面的花烛突然灭了。
洞房花烛夜的花烛是要彻夜点着的,左面代表男子,右面代表女子,哪一面先灭说明哪一方早亡,最忌讳花烛突然熄灭,这一下惊得陈姝猛地站起来,将放着酒菜的小桌带翻了,一地的狼藉。
陈姝睁着一对儿浑圆的杏眼,尖声儿大喊道:“快快!点上!点上!”
杨嬷嬷抢过来道:“小姐呦!不能点不能点,若一面熄灭,要将另一面也灭掉才是。”
陈姝转头喝道:“我说点上,我是大nainai,难道你还要忤逆我不成!”
杨嬷嬷被吼了一顿,颤巍巍的也不敢多言,她甚知陈姝在陈家里没人能惹得了,如今在外面,又加了唐家当大nainai,就更听不进别人的劝了,只好找了火儿,又将右面的花烛点上。
天明的时候唐敬叫来诚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