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怯弱,摇头,“随你高兴就好。”
蒋东原微笑,像招小狗似地让她过来,郭芝兰胆怯地走过来。蒋东原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塞到妻子的手中。郭芝兰满脸惊恐地使劲摇头:“东原——他好歹是你爸爸……”哀求着。
蒋东原面无表情,挑起妻子的脸蛋,轻声问:“那你是想明天在网络上被人观看你的裸体?让你娘家人看到你被无数个男人强jian搞到高chao的场景?!”
郭芝兰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嫁的丈夫是个恶魔,而胆小的她无力逃脱。
“乖乖把这药给老头子饭里添进去,我家老头子也挺碍事的。我不喜欢。你要听话,未来荣华富贵仍是你的,不听话,我会给亿保找个年轻貌美的新妈妈。比如连玉树那个sao货。”
本是怯弱的郭芝兰,在听到连玉树三个字时,倏地睁开眼,眼中划过仇恨,“你娶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娶连玉树!”
她恨不得扒她皮抽了她筋——
蒋东原轻笑,他喜欢看女人们争斗,狠起来完全不输男人。“那就去吧。”
***
康洛进了屋,全家人都在等着她吃早饭。
她压抑下情绪,挨着秦仲霖坐下。
秦仲霖起得稍晚,一早醒来妻子不在身边,问:“去哪了?”
“随便走走。”她接过豆浆油条。
“虽然天气暖和了,但也记得加点衣服。”他摸到她手的温度略凉。
“嗯。”心里有事,不甚热络回应。
“爸,名额已经定了,蒋东原确认就职。”
由秦仲天起头,男人们在饭桌上谈公事了。
康洛嚼食物的动作慢了下来,耳朵尖起。
“蒋政北生了个好儿子。”秦季生淡淡点评着。
“还不是仲霖,这些年里把那混小子交生死之交,什么好处都分给他,现在倒成了养虎为患。”秦仲天抱怨。
“哥,别光顾着怪我,你自己也是有责任的。走哪没少带着他一起。”秦仲霖认为不能自己一人背黑锅。
“好了好了。吃饭,这些事不要当着孩子面讨论!”老太爷打断。
男人们闭口不言。
康洛听得仔细,看了身侧人老神在在的男人一眼,他面含微笑,似乎毫不受影响。
不怕吗?
她想问,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估计用不着她来Cao心他们的事,她十个脑袋也斗不过这两个男人。
***
蒋东原已经大半年时间没去他投项的尚城娱乐会所了。这些年,这会所也替他们父子挣了不少钱。他可没秦仲霖家那么有钱,蒋政北是白手起家混到今日,当初给儿子不过三百万投资了这家会所,借着父亲和秦家暗地里的帮助,倒也顺风顺水发展到今日。
不过离主席连届时间没两年了,以他们秦家为一派,和以他们蒋家为一派,双方各拥护着各自的主子。
是哪方的主子坐上那宝座,端的看他们这些拥护者的手段了。
为着这换届一事儿,蒋政北自己是不入烟花场所,也让蒋东原撤了股。蒋东原万分不舍,明面上是撤了股,私底下却仍把持着股份。毕竟夜总会是日进斗金。
他今儿个得了空,姘头连玉树那小婊子从香港带着她那变态丈夫来了,若能得到她家男人的支持,蒋东原也就算彻底摆脱了他父亲的掌控。
再则,邹佐那小子站到了他身边,目的就一个,待来日事成之后,把康洛给他。
呵……
她可真是个香饽饽,走哪都有男人巴心巴肺着。
***
“要陪我去上班吗?”饭后,秦仲霖拿了公文包,问妻子。
康洛摇头,“我有事。”
“要出门吗?”
“你能不让你的保镖们监视我吗?在这里我怎么跑得掉?”
“我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秦仲霖亲了妻子额头。
“康洛,你最好听仲霖的。”秦仲天从身后走过来,同样一手公文包,“最近局势不太平,你和玉觉都尽量避免外出。”
“难道北京有恐怖袭击不成?”康洛问。
两个男人走了。
肖玉觉也准备上班了,对弟媳说:“每当换届的时候,很多身居高位的人都会格外保护他们的家人,不让敌人有机可趁。”
算是替他们解释了。
“是吗……”康洛倒真是不知道。
宅子里人人都去上班了,没一会儿功夫,除了佣人,这家吃闲话的就只有秦老太爷和康洛。
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秦老太爷子略忙,没空找二孙媳妇的碴。只说,“我约了战友们出去聊天,午饭你就自己吃吧。仲霖娶了个拖后腿的什么忙也帮不上。”
这话可真有些难过。
不管康洛是否想真心和秦仲霖过日子,眸色也因此而黯淡了下来。
邹佐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