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那石,石头的石。”
粱时倒是很听话,或许他也的确有点虚,他慢慢握住瘸子的手,说想先歇会儿。
“你现在把钉子去了,回头他就得找我麻烦,”那小子重新捡起地上压瘪的香烟,
“裤子脱了,让我看看。”瘸子觉得此话不太妥当,但话一出口只能如此,随便对方如何理解。
“你俩,难道你还有个弟弟叫那一刻?”瘸子重新的点了g" />烟。
小公车烟瘾不小,他很不情愿蹭到瘸子身边,一把夺过烟头给自己对了个火,大口大口的往肚里咽,这烟十分劣质瘸子想拦都没拦住,这小子顿时被呛得七窍生烟,表情极其纠结。
瘸子觉得这麽搞下去肯定就不只是发炎了,就道:“再这麽c" />著你的小**巴肯定得烂没了,我帮你弄下来。”
瘸子一想也对,可总不能再给按回去吧,就道:“硬气点儿,就没人欺负你了。”
“这玩意,是疤子给你弄的?”
“我姓唐,你呢。”瘸子回答。
瘸子闭上眼继续歇著,不能因为这小子傻逼,就把自己的宝贵休息时间给耽误了。
瘸子隐隐闻到一股子骚臭混合著血腥味,不禁大倒胃口。
“没有,是我哥,”那年解释道,“我有个哥,叫那年,也挺好听的是不?”
“所以你就打家劫舍?”粱时问。
“你给我滚……”那小子疼的厉害,话音都打颤儿。
“别急,慢慢抽。”瘸子给他拍拍後背顺气。
包皮干巴巴的外翻著,那钉子被血污染得看不出个颜色,从g" />头下放穿进去,又从马眼位置刺穿出来,微微弯曲显得极为狰狞,g" />头虽然萎靡但却肿胀不堪,依旧不停的渗著血珠。
“唉,内家人穷的──真不是我寒碜他们──搜半你他妈算个屁,我可是有最好的人跟著我。他皱著眉弹了弹烟灰,说:“我不喜欢上公车,你别误会。”
血糊糊的钉子掉在地上,与石子碰撞发出叮的脆响。异物拔除虽然还疼著,但总比磨烂了好,那小子挣扎了两下才爬起来,哆哆嗦嗦的系上裤子,低声道:“你这麽著……等於把我给坑了……”
血就他妈植物人了,”瘸子随口胡编,“我再带劲你也看不著。”
那小子紧咬牙关一言不发,满脸仇恨告诉瘸子──他已把自己当成了变态,既然如此,瘸子也不必再采取怀柔政策,抓住那小子的手往旁一甩,猛然扯住了对方裤裆。
瘸子捏住钉子头,慢慢往外拽,伤口处又开始冒血,那小子疼的冷汗涔涔,唯一能做的只有捂好嘴,嚎出声更丢人。
“啊!啊!疼啊!”那小子连忙按住瘸子,“我自己来……你别动,我疼!”
瘸子挺奇怪,怎麽抽g" />烟还能**巴疼。
那小子抽了一g" />不过瘾,差点连瘸子扔掉的烟头也一起嘬了,瘸子又递给他一g" />,笑说这也是无偿奉献,以後想抽烟就来找自己。
小子眼睛通红,若要没人八成就得失声痛哭了,他慢慢解开裤子,整个过程都小心谨慎,生怕再次碰到痛处。
“为啥。”
“哦,那石,那时,”瘸子笑道,“我说谁给你起的名字,还挺有诗意的。”
用不了多久这小子就得被玩死了,瘸子叹了口气,道:“你他妈都这熊样了还装逼?谁见这谁恶心还想上你……听话,我先帮你把钉子弄下来,回头给你找点消毒水。”
很明显瘸子搞错了重点,甚至可以说给人的痛苦火上浇油,这小子啊了一声,捂著裤裆倒在地上,烟也直接被压灭了。
小子不但不领情,一骨碌爬起来猛推了瘸子一把,骂道:“要上就快点儿,少他妈装好人!”
大概是瘸子态度挺和气,那小子忽然转头问道:“大哥,你叫啥名?”
瘸子叹了口气,唠叨起自己退役後找不到工作,找到了还干不明白总是被辞退,期间也发生了不少搞笑的事,虽然结果是惨痛的。
“我爸,”那石挠挠头,“他嫌自己名太土,非要给我俩起个好的。”
谁知那小子反应也很快,一把打开瘸子伸来的手,低声喝道:“别碰我。”
“快点儿脱,别逼我动手。”
当他将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之後,瘸子死死盯著那话看了几秒,这才明白这小子为啥总一脸尿频尿急的样,原来不知哪个变态用钉子在**巴上穿了个洞。
那小子点点头,说知道了。
那小子知道丑事已经完全败露,也就不再做任何掩饰,只是这种双重的屈辱还是让他万分难受,从刚才他就下意识的把胳膊搭在脸上,为尊严保留最後的余地。
“你们都他妈是畜生……”那小子一边哭一边骂,但并没有顽抗到底,任由瘸子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