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到了地上，好在地板上铺着地毯，没有砸碎。
季青岚强行拽住她的手腕，一边让她把身体舒展开来，一边翻出绳索将她四肢伸开绑在床上。
绳索是特制的，不会磨破皮，季青岚坐在季晴晴身上，按住她的四肢不让她剧烈挣扎，又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停地说道：“放松，放松，呼吸，别停下呼吸……”
季晴晴眼里都是疼出来的眼泪，偏偏连哭声都发不出，只是努力呼吸着，等她停止挣扎，整个人也疼昏了过去，睡衣都被汗水浸透。
这就是另一个问题了：系统认为季晴晴的行为偏离了反派该有的路线，所以每周会给她一次电击的惩罚。
如果不是因为剧情还没开始，惩罚还不算重，季晴晴也不会撑着不回国。
但是这也说明，她在剧情开始时必须要回国，不然的话等待她的惩罚必然比现在更加严重，也无法承受。
她会用这三年时间调整好自己，也做好下一步的计划和打算，而季青岚会一直陪着她。
季青岚解开了绳索，抱着季晴晴去浴室，给她脱衣服洗澡。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是每次看到依然会有些口干舌燥。
不知道是不是电击的关系，胸前的两朵红蕊都挺翘起来，季晴晴本来是纤巧的体型，又是刚来了月信开始发育，所以胸部还没发育起来。
虽然这么说好像不太好，但是也正是因此季青岚才能勉强在面对着这一幕的时候忍耐下来，毕竟她现在的身体还太小了。
浴缸里的水放好了，季青岚抱着人坐下去，温水漫过全身，季晴晴慢慢醒了过来，又皱着眉头呻yin了一声。
因为电击的关系，身上还残留着麻痹和酸痛感，季晴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勉强开口道：“岚岚……”
“什么？”季青岚正要拿毛巾，他之前都是隔着毛巾搓洗季晴晴的身体。
“不要毛巾。”季晴晴说道，“会疼。”
即使浸在水里，毛巾在搓洗时纤维的摩擦依旧会让季晴晴觉得刺痛，她平静地说道：“你直接用手搓一搓就好了。”
季青岚的大脑有瞬间的短路，以至于动作都僵硬起来：“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季晴晴闭了闭眼，又睁开，自嘲地说道，“因为我是反派啊，所以男人都会喜欢我，然后再被女主抢走。”
“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女配还是反派，只是因为是你我才喜欢的！”季青岚立刻说道。
“嗯。”季晴晴的回答有些敷衍，她没有再这种问题上多浪费时间，只是稍微抬起下巴，示意季青岚可以了。
季青岚忽然觉得手足无措，季晴晴是怎么想的呢？她看过原著，也知道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吧？包括……床事？
这让他突然觉得自己肮脏起来，没有资格再去触碰她，连带的那些糟糕的想法也荡然无存。他低哑着嗓音说道：“要是没重生就好了。”
他就只是季青岚，肯定可以普通地喜欢上季晴晴，没有任何经验，也不会……
“你说什么？”季晴晴没听懂他的意思。
季青岚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伸出手想要帮她洗澡。
然后他发现，他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要先从哪儿开始？脖子？肩膀？胸口？腰腹？大腿？要用多大的力气？
面对着季晴晴，他上辈子那些“认知”全都想不起来了。倒不是说不记得，而是季晴晴是季晴晴，他现在脑子里、眼睛前都是她，压根没有别的存在。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季青岚叹了口气，却意外地觉得轻松。会发生这种事，就说明他心里季晴晴是独一无二的吧，所以和上辈子没有任何关系。
“你之前拿毛巾洗不是都好好的吗？”季晴晴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她想了想只能归咎于季青岚在不好意思，干脆当起了指挥：“手按到我的腰上，然后往上搓。”
季青岚乖乖照做，即使是在水里，皮肤滑腻的触感依旧缠绕在指尖，舍不得离开。相比之下季晴晴只觉得汗水带来的粘腻感消失，而且随着手掌的推挤，残留的麻痹感也变成了酥爽，她舒服得眯了眯眼睛，继续心安理得地指挥着。
老实说从发现自己要抱着季青岚才能入睡起，她就做好了和季青岚发生关系的准备。本来这部里就有不少这方面的情节，这种事真的发生也是理所当然。
但是……至少她不想被系统逼着去做这种事。与其那样，还不如她自己主动去做。
季晴晴破罐子破摔地想着，这么看来，她对季青岚也很残忍吧？而且她以后会继续利用他，甚至可能会为了逃离死亡的结局，做出伤害他的事。季晴晴垂眼看着还在给她洗身体的季青岚，所以，作为补偿，他现在想要的，她都会给他。
“再往上一点，痒。”
“再往上。”
“嗯，就是那里。”
季青岚停下手，抬眼看着季晴晴，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