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想要动一动君影,却又不敢,竟有几分可怜的样子。
看到君影凄(惨)的样子,医生差点把医用箱拍到君墨脸上去:“还叫我不要为难他,你看看你自己把人弄成了什么样子!”
把君墨挤到一边,麻利的为君影处理伤口,又说:“他下(面)伤得很厉害,一会儿我要处理,你没意见吧。”
君墨耸拉着脑袋,虽然很想说有意见,但是...能不能治好君影比君影被不被医生看光重要的多,何况,医生还是君影的...
医生皱着眉处理着手底下血rou模糊的一片,又开口:“君墨,虽然说君影是犯了错,但我也不打算追究了,林亚你本来也不想要了,何必再把君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君墨专心致志的看着医生的动作,似乎比他本人还要小心翼翼,听到问话,半天才回过神来:“嗯?哦。不是我故意的。”
医生口气不善:“不是你故意的难道还能是他求你让你把他弄成这样子的!”
君墨有些不耐烦,却没有争辩,只是担心的问:“君影他,究竟怎么样了?”
医生冷冰冰道:“死不了,最多虚弱几天。君影的耐受力和恢复力很强悍,不会怎么样。”
嗯?君墨一脸错愕:“你上次说我半年不能上他一年不能打他要不然就等着给他收尸。”
医生一怔,然后面无表情瞟他一眼,说:“哦?是吗?哦,大概是我骗你的,省的你总没玩没了的(虐)待他。”
骗我的?
君墨风中凌乱。
做完了该做的事,医生收拾好医用箱,临走前说:“你还是收敛点儿吧,按你这个架势,就算君影耐打也迟早被你玩死。”
君墨把他推出去,“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被撵出去的医生在门外撇撇嘴:“过河拆桥的家伙。”
目光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撵走了医生,君墨坐在床边,看着君影因为疼痛在昏迷中微微皱起的眉头,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平。
脑中思绪乱成一团,君影为什么会给自己下药?还以,这么决绝的姿态。
真是,没半点道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愿得一人心
用手指描画着君影的眉眼,真好看呐,君墨不满足的一遍又一遍抚摸,直到君影睫毛颤了颤,才一惊,收回了手。
君影慢慢睁开眼睛,对于自己居然还活着这件事感到诧异,然后目光一转,便看到了一旁的主人。
“主、主人?!”声音嘶哑,是前一晚过度喊叫的结果。君影不像以前一样垂下头,而是直直的盯着君墨,像是看不够一样。
君墨任他看着。
终于,君影似乎看够了,才心满意足的低头,问:“主人,您打算怎样处置君影?”
语气很平淡,似乎认命一般。
“处置?”君墨挑了挑眉,说:“难道你不应该先解释一下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么?”
君影沉默着,就当君墨以为他不会说了的时候才开口:“主人,君影知道,君影犯了这么大的错,您不会再留着君影了。所以...”抿了抿嘴,鼓足勇气:“君影希望可以最后碰主人一次,但是君影知道,主人一定、一定会嫌恶君影,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玷)污了主人,君影知道自己罪不可恕,所以...”咬了咬牙,想跪起来却被君墨按住,仍说:“请主人赐君影一死!”
君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凌乱了半天,才决定一条一条问:“你什么时候犯了怎么大的错了我就非得不会留你了?”
君影恭敬地:“属下...属下挟持了莫青少爷,杀了林亚少爷。”
君墨皱皱眉:“莫青他自己都没准备追究,你纠结个屁。还有,林亚怎么又变成少爷了?”
君影一怔:“您把它交给莫青少爷,不是要治好他的伤,然后...” 后半句君影没说出来,但君墨还是瞬间明悟了,这小子不会是以为自己还要惯着林亚吧!
十分无奈地:“我本来就打算杀林亚的,要不是莫青搅合他早就死了,所以我不是要给他治伤的,你杀了就杀了。”又说:“嫌恶你倒是不会,不过你下次要是再敢不经禀报就私自做出什么事,哼哼!”
君影面色一白,原来主人、主人并没有想杀掉自己,那自己昨晚居然给主人下药...连忙请罪:“君影、君影昨晚私自给主人下药逼迫、逼迫主人做那种事...”
君墨突然狐疑道:“不对啊,你刚刚居然用了“玷(污)”这个词!还什么逼迫...你、你...昨天晚上真的是我上了你吗?!”
君影瞪大了眼睛,惶恐道:“主人,君影怎敢、怎敢...”
君墨差点抽自己,怎么不经思考问出这种问题,用(屁)股想都不可能啊。
“那,既然是我上了你,你还请个毛的罪,不过下次不许了,想要直接跟我说。”想了想,又说:“不过最近你需要好好休养,所以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