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比星星还亮还炫目的眼神勾引我了好不好!
“你能穿上衣服吗?”我的眼睛左顾右盼,不知道此刻是维持非礼勿视的礼貌比较好,还是小小满足一下自己的色狼心理比较好。
他丢给我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哪儿来的衣服?”
无语问苍天啊!刚才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淹死算了?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如果我受不住考验把你压倒你可不要怪我!
他看着我纳闷:“你怎么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忽然想起我好像带了多余的衣服出来,于是手忙脚乱地爬起身,捡起一直被丢在草地上的背包,从里边找出了件为了对抗夜晚的寒冷特意带来的外套。
大大松了口气,我把衣服递给他:“你穿这个吧。”
他看着衣服似乎有些迷惑,松松地在腰间一围用袖子打个结了事。
多少也算遮住了重点部位。
我们两个人现在一个衣不蔽体,另一个浑身shi透,当务之急是要生火取暖。
折了不少树枝回到了岸边,我从包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了枯枝,和他一起凑在火边烤火。
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怕冷,坐在一边像个孩子似的摆弄着我的打火机。
我笑了起来:“有时候真觉得你和那只虎好像。”
他抬头看我,脸上的表情写满古怪。
我直觉自己说错了话,赶快岔开了话题:“你喜欢这个zippo的火机吗?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说起自己喜欢的东西,我滔滔不绝:“你看,上面印有虎的图案,很好看吧?我就是属虎的。我从小就特别喜欢老虎,天天跑到动物园对老虎发呆,后来工作也——”
我听到他低低接了一句“我知道你喜欢老虎”。
正想继续说下去,他却盯着我身上说:“你不觉得它挂在你身上很不舒服吗?”
我这才感到自己的T恤空荡荡的,脱下来发现衣服背后从领子到腰部的一段已经被扯烂了,看得出是虎牙的痕迹。
这么说那只虎曾跳下来救我,它咬住我衣服想拉我上去,结果衣服破了也没挣脱下面的水草。
那时这个人就出现了,他握住我的脚扯断水草救起了我。
如果单纯从时间上判断,要么这个人住在水里,要么他是那只虎变的。
他知道我被虎咬的事,我遇袭时周围根本没人……
我被送回研究站时腿上的伤被包扎得好好的……
他突然地出现在水里……
那只虎在他出现后就不见了……
他没有穿衣服……
……
“该不会你就是那只虎吧?”我恍然大悟:“你是为了救我才在水里变了身对不对。”
他一点也没有被人拆穿后的惊讶:“你真是个小笨蛋呢,其实一上岸你就该明白了,还要我提醒你才发现啊?”说着幽幽叹了口气,“你果真不是他。”
“他?谁啊?”
“我一直在等的人。”
不要怪我笨好不好,我以前没有遇到过可以变身的物种所以请原谅我的迟钝。
让我更加震惊的是他后边的话,他说他在等人,那个人肯定不是我。
刚刚意识到我喜欢上他了自己的感情就被判了死刑,这滋味真不好受。
“原来你也有这种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冲我笑笑,“该不会是被吓呆了吧。”
我马上为自己伸冤:“当然不是,如果你就是那只老虎那再好也没有了。”我很喜欢你,也很喜欢那只老虎,如果你们是一体的我高兴都来不及啊。
他听到我的答案很高兴的样子:“我叫泰尔,你呢?”
“我的中文名字叫岳桦。”我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扯了个苦苦的笑脸给他。
他索性把手伸过来摆弄我的脸:“月下的白桦林,好美的名字,可是你的表情好丑。”
原来他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举动,我比较喜欢这样子的他。
他又揉又捏地折腾够了,突然说了句“好滑”。
这话听在我耳中极为暧昧,脸颊顿时像着了火般的烫:“这是日本鬼子调戏大姑娘的戏码里常用的台词,拜托你别说得这么色情好吗?”
泰尔迷惑地看着我:“你在说什么,什么是‘调戏’?”
原来满脑子色情想法的人只有我。
我和泰尔离得很近,他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肌rou,修长的双腿强烈冲击着我的视线。
看着他野兽般纯真的眼神,我忽然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
慢慢凑了上去,我问:“你想知道什么叫‘调戏’?”
他求知若渴地猛点头。
我仰头将嘴唇熊熊地堵在了他诱人的唇上,温暖柔软的触感真是美味极了。
依依不舍地离开他,我深呼吸了几下调整狂乱的心跳:“这个就是‘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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