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灰姑娘
叹了一口气, 木星抱着一堆衣服慢吞吞走向河边, 多少衣服倒是无所谓, 反正又不是自己做。
不过还是要做做样子,又不是什么好天气,每次衣服都洗那么快,想不引起怀疑都不可能。
瞥了一眼身边的免费劳动力,木星扁扁嘴巴, 让他帮忙本来就是应该的, 原剧情中他不就是仙女派来帮助灰姑娘的吗,再说偶尔是人工的, 大多数的时候还是魔法的, 累不倒人。
退一万步,把自己从现实世界拉到这里来受苦, 就是任劳任怨伺候自己一辈子那也是应该的。
木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对自己的照顾,找了一万个理由证明这本该就是男人应该做的。
其实根本不需要理由,毕竟有人做的高兴,还生怕没有机会呢。
男人就站在一边也不说话,见他看过来随手展开衣服甩了甩上面的水,时不时地看他一眼,如果看见木星翘起嘴角,必定自己比对木星笑的还要灿烂。
搞得明明没什么好笑的事情, 只是看着他木星也能情不自禁笑出声音,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也变成个傻子了。
男人见他跟自己互动, 放下手中的衣物,更是变本加厉地凑了过来,伸手就要拉他的胳膊,脸上扬着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
木星看得好笑又好奇,索性甩开他的手直接转过身在小河边上洗手,刚一转头整个人装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肩膀被两条胳膊牢牢箍住,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随便简单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也就随着他去了。
抿了抿嘴唇,可能是习惯了。
这人最喜欢玩这种幼稚的行为,刚开始木星懒得理他,后来偶尔也配合几次,直到现在几乎是次次由着他,反正家务活都让他干了,自己闲着也是无聊,再说劳动力有时候也是需要发工资的。
微风吹在脸上带来水汽微微的凉意,鬓角的头发时不时地钻进眼睛里,木星不舒服地扭了两下,男人低下头就看木星眨巴着眼睛一脸的不舒服,还以为自己弄疼他了,慌忙松开手。
见他如临大敌的小心翼翼,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木星忽然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这会轻笑出声音,抽出自己的手揉了揉眼睛,声音透着委屈:“头发进去了,帮我弄出来。”
说着还正对着男人故意眨了眨眼睛,眼眉上挑就像是会说话一样勾人,男人呼吸快了几分颤巍巍伸出手没有敢碰触上去。
木星似乎是因为头发确实扎的难受闭上了眼睛,眼皮微微颤抖,扬起了脸将自己往男人的方向送上去几分,嘴里还在不停地催促:“快点啊,好痒。”
男人身体忽的一僵呼吸一滞,颤颤巍巍慢慢凑了上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那都懂得眼皮,眼睛上一阵濡shi。
木星睁开眼就看见男人一脸的虔诚就像是在做祷告一样,心尖跟随着眼皮一起颤动,男人真不经逗,越发想深入逗一逗了。
木星不由自主地双手环住男人,压着声音说:“要吗?”
不过也算是他有点想要了,这人人品不行,但是撇开这些单单讲正经事情,活还算可以,人形按.摩.棒用着还算是趁手,蛮舒服的。
对方没说话,只是揽着自己的腰轻轻放倒,木星慢慢闭上眼睛可是半天没有男人的后下动作,只是感觉男人粗糙的舌尖一直在尝试挑开自己的眼皮。
酥酥.痒痒的有些难受,木星不由自主笑出声音,眼睛也随之睁开了,把着男人的肩膀仰起脸错开两个人的距离:“干嘛呀,跟狗一样的。”
旋即摆了脸色给他看,要做就做,不做就算了。
男人见他生气,不过也知道不是真的,只是看着他圆滚滚的眼睛傻笑,逗得木星一个没忍住最后也是笑出声音,两个人抱作一团翻滚在草地上却什么都没做。
蓝天白云天色正好,只是地上仍然有些凉,顺着单薄的衣服寒意慢慢爬上脊椎骨,打了个哆嗦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木星就已经躺在男人的怀里了。
翻了个身看见男人一脸讨好地看着自己,捏了捏他结实的胸前肌rou,亲了亲他的嘴角。
送上门的不要算了,野外的自己还嫌弃野外着凉呢。
还真的就像是拿到了骨头的大狗,男人就差直接把头塞到木星的手上求抚摸了。
两个人躺了一会见太阳慢慢有落下来的趋势,也没敢多呆,家里一堆的夜叉回去晚了不好交代,匆匆收拾了衣服赶紧往家里赶了回去。
身后的小树林里忽然走出来一个男人,胳膊上还挂着一个软绵绵的已经不甚清醒的女人。
“殿下,您怎么了?”尾音上扬,似乎是极为不耐的语气,但却是恭恭敬敬,完全不敢造次,身体不住地摩擦着旁边注意力已经被吸引到别的地方的男人。
王子不悦地一把甩开身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望着木星窈窕的背影看的发起了呆,这难道不是舞会那天晚上模模糊糊看到的那个美人吗。
殿下也不是很确定,神志不太清醒的他依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