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被他的胡茬刺到的感觉。
这些现在都没有了,而且还是他自找的。
童若不免有些沮丧。他想晏尧了,但又不能直接对着晏尧说,否则那个人肯定会马上飞回来,完全不是夸张的。
童若又勉强忍耐了两天,整个人开始有点儿郁郁寡欢,开心不起来。
隔着屏幕看晏尧完全不能满足他,反而还会让他更加想念。
想念这个人的脸庞,触感——想念这个人的身体。
这就更羞耻了,根本不可能说出口。
童若的身体本就敏感,孕前期禁欲了三个月,重新开荤后,他和晏尧之间的性事就没有断过。他的身体似乎因为怀孕的原因变得更加yIn荡了,每次被晏尧碰一碰,就会不知羞耻地软成一摊水。
而现在不用人碰,只是好几天没有做过而已……他竟然有了渴求的感觉。
童若白天都躲在房间里不出去了,正好这两天下雨,也给了他理由。他一个人缩在全是他和晏尧味道的床上,披着被子,委委屈屈地忍耐。
他想念晏尧的触摸,抚慰,想念被晏尧亲吻舔弄和插入的感觉。
童若耻于出口,躲在床上数着天数,发现晏尧不能马上就回来,心急得险些就哭了。他像是变得无比脆弱,一点点小念头就让他鼻头发酸,自顾自抱着肚子安慰自己,忍下了眼泪,某方面的反应又开始作祟。
他的身体发热,不合时宜的性欲涌了上来,席卷了他。房间的窗帘紧紧拉着,房门也锁得死紧,他犹豫着放下被子,手指发抖地去解自己胸前的扣子。
这具身体已经哪里都被晏尧调教过了,胸部尤其。似乎是孕期特有反应,最近他的胸部又莫名有些胀,就跟有什么东西要一点点在那个地方蓄起来一样。
平坦白皙的胸部微微鼓了稍许弧度起来,每天的变化不多,但积攒下来,现在竟也看起来有点儿明显。
童若的手指瑟缩着碰了一下自己的ru头,那个地方被晏尧舔吻了无数次,现在却仍然是粉色的,只不过ru晕扩大得令他汗颜,ru粒也总是碰一碰就硬得不成样子。他的手指一碰到,自己立刻缩回来,又小心翼翼地再次捏上去。
快感的细流从胸部“滋”地一下产生,窜向全身。童若脑子都空白了一下,仍然不好意思自慰,尤其还是摸自己的ru头什么的……他手忙脚乱地又把扣子扣好了,躺下来,咬着嘴唇,奋力忍耐。
晏尧还有两天才回来。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再忍了一天,到第九天晚上,他半夜难受地醒来,竟觉得自己胸前有点儿濡shi。他晕乎乎地睁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伸手去碰,不明白那个地方怎么会有ye体,睡觉流口水也不能只流到那里吧……他将衣服拉起来,半梦半醒地一闻。
却有一股nai味。
童若睁着眼睛,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胸部胀得很不舒服。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却又出不来,只可怜兮兮地挤出一两滴,染shi了衣服。
他立刻羞愧地捂住了脸,很没出息地蜷缩着,从喉咙中挤出像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下床换睡衣,还不小心碰到床边的杯子,令它摔在地上。
守夜的佣人马上被惊醒,高声道:“你怎么了?”
童若惊慌失措回答一声“没事”,整个人都快被羞耻感淹没了,换衣服都不敢碰到那个地方。换下来的睡衣也像是罪证,他向来节俭,现在一冲动,却险些将睡衣扔进垃圾桶。
他吸着鼻子找出手机来,想要打电话给晏尧,页面都调好了,在拨出去的前一秒才把手机又扔开。
童若给自己抹了两下眼泪,又爬上床,带着鼻音自我安慰:“再一天就好了……”
(下)
童若煎熬痛苦地又熬了一天,妈妈要来看他,也被他拒绝了。
他现在除了晏尧谁也不想见。
甚至想去机场接人,一刻也不耽搁。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他对晏尧如此渴望,好像再得不到恋人的亲热和拥抱,他马上就会死掉一样。
晏尧与他分开了整整十天,童若觉得难受,他也同样不好过。一下飞机,他立刻直奔回家。
见到童若的时候,两个人之间隔着几米,站了几秒,童若笨拙地挪了挪身体,他箭步上前,一把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
佣人还在边上准备接行李,见他们拥抱,很自觉识趣地避开了眼神,主动向门外走,去拿车上的行李。
童若这次却也难得地没有推拒他、劝说他到房间再抱,而是揪着他的衣服,把自己的身体依过来,仿佛仅仅是拥抱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想嵌进去。他的头蹭了蹭晏尧,带着些许羞涩,和近似于撒娇的语气:“抱我上去好不好……”
晏尧摸了他两把,敏锐道:“你瘦了。”
童若心虚地缩缩头,声如蚊讷:“太想你了……”
晏尧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驾轻就熟,仿佛他加上肚子里两个孩子的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