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路上,晏尧和童若一起坐在出租车后座。童若整个人缩在车窗边,希望能尽量缩小存在感。
下车时晏尧恶狠狠地抓住他手腕,扯着他走。童若身体还难受,跌跌撞撞地跟不上,一不小心摔在他身上,惊得整个人抽回手,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晏尧居高临下看着他,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抱起来。童若呆了,想挣扎,被晏尧凶了一句,又不敢动了,委屈又慌张地被抱着。
他胆子实在很小,就算是被人强迫,也只会担心被其他路人看见了,会不会被认为是变态。
晏尧的这种行为,他更不敢理解为对他的体贴。
脑子空白到把脸埋进了晏尧的胸膛里,只想着把自己藏起来,像只羞涩的小宠物。
打着点滴还是昏昏沉沉的,一路过来实在支撑不住了,童若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的,最后闭上眼睛睡着。
童若本来觉得自己在过道坐着打点滴就可以,没必要进病房,浪费钱,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到病床上,晏尧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他的手机。
他们走的时候太急了,童若都没发现自己的手机在他手里。
他们之前关系还算得上可以……童若自以为的可以。晏尧也知道他的手机解屏密码。
晏尧看他一眼,说自己打电话给他父母说过了,带他来看病。他的表情惴惴不安,晏尧又恼怒地说:“你放心,我对你手机里别的东西没兴趣!”
童若的头低得更低了——他,他一时还没想到这一层,但晏尧说出口,他也不敢反驳。
打了点滴,晚一些童若就退烧了,只是一天下来也没吃什么东西,身体仍然很虚。
他想回家,晏尧却扯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晏尧再一次强行把他带到自己的公寓里,童若想拒绝,他就口气很硬地说:“你忘记我之前说过的了?”
“太晚回去的话,我爸妈会担心……”童若嗫嚅道。
“我早就跟他们说过今晚你没法回去了。”晏尧只是这样回答他。
童若没想到晏尧一早就计划好了,带他来看个病,接着才方便带他回去做那种事。
他顿时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鼻头酸酸的,过了一会儿,又心想,自己确实就是个没用的傻子。
晏尧买了粥逼他吃,到了公寓里又摔了一身衣服给他,要他好好洗个澡,去掉身上的味道。童若的行为近似于消极抵抗,慢吞吞的,但实际上还是顺着晏尧的话。
他洗澡的时候洗了两次脸,只可惜眼圈的红色没法被洗掉。
发烧的后遗症还在,他的身体又软又热,被晏尧抱在怀里摆弄,从脖子亲到胸前。他白净的胸膛布满了暧昧的粉色吻痕,晏尧的头凑在他胸前,吸吮他的ru头,时而用牙齿轻磨。小小的一粒ru头都被他吸得胀大了,他又去舔另外一边,被放置的这一侧挺立在空气中,带着晶莹水渍,酥麻瘙痒,说不上难过,只是让童若轻轻地从喉咙里哼声。
声音像是委屈,又像是舒服,绵绵的,轻飘飘的,像小羽毛搔弄耳朵。
晏尧还含糊不清地数落他:“勾引我就是想让我对你做这种事对吧?”
童若整个人羞得不行,两眼shi润,连澄清的时候都像是欲拒还迎:“没有勾引你……”
腰部被晏尧的大手掐着,一只手又慢慢下移,抓住了他勃起的东西,手指恶意地在前端摩擦两下,好似在嘲讽他言不符实。那只手摸到后面,手指挤进他已经软了的小口,那个地方竟然有点儿shi粘,就跟女人一样,会因为被挑逗而变shi。
“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已经在等我干你了吧。”晏尧嗓音变得更重了一些。
童若一瞬间又哭出来,小幅度地摇着头,手捂着脸,又被晏尧强行抓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被迫和晏尧对视,眼中既是羞愧又是迷茫,撩得人下身发热,硬得几乎要爆炸。
晏尧不知为何有点咬牙切齿,狠狠地吻住他,粗暴急躁地扩张后便插了进去。
床被他们的动作弄得不住摇晃,润滑剂没用上多少,水声却“噗滋噗滋”响得刺耳。童若又是哭又是呻yin,夹杂着懦弱的申辩和求饶,晏尧吻住他时,他的声音又被打断,成为模糊的喘息。
下面的小嘴反应了身体的诚实,像个chaoshi的yIn乱洞xue,紧紧地咬着晏尧的东西,蠕动吸吮,要人销魂。
晏尧喘着粗气问他爽不爽,喜不喜欢被自己干,他啜泣着摇头,晏尧又发狠,最后将他做得晕了过去。
半夜时再次醒来,童若赤裸地被晏尧抱在怀里。他脑子里空落落的,过了一会儿,听见晏尧在睡梦里喊自己的名字。
童若自卑地觉得是自己听错了,缩了一下,晏尧却又喊了一次。
他整个人心惊rou跳,眼睛眨了好几下,嘴唇微张,一时不能理解。
晏尧把他搂得很紧,即使在睡梦中,表情也不显得安详。他喊了童若的名字好几次,听得童若都快有非分之想了,最后却又说了一句:“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