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忽然出现另一人,让他不禁当场一愣。
「青霭,你玩够了吧,差点受伤了你知不知道?」王青霭道:「我不过想测试测试,看于离岳是否真会伤人罢了。」持剑男子闻言一惊,「你怎知道我的名字?」王青霭笑道:「这个自然。既然我败在你手下,也就认了,白姑娘就由你护送她回去吧!」于离岳更加不解地道:「你知道她姓白?这…这是怎麽一回事?」
王青霭道:「你不也知道人家的姓名?何必就这样远远看着,未免太过见外。」拿起方才暂放地上的药材,将它交给于离岳,道:「这些药材你拿好了,这可是白凤她娘亲要用的。」接着上前挽了白凤手臂,将她带到于离岳面前。于离岳见状脸se一沉,道:「男nv授受不亲,你岂能如此侵犯白姑娘?还不道歉!」王青霭微微一笑,道:「你别担心,其实我并非男儿身。」
于离岳瞠目结舌地望向王青霭。一旁的萧子毅眼神一震,所有疑惑刹那间尽皆消散,他同样看望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衙门外登闻鼓咚咚作响,每一击总是震撼人心。衙役们手持杀威bang鱼贯入堂,整齐就位,立於两旁,一脸凛然,严肃难犯。许多百姓挤在门里门外,好奇围观,王青霭、萧子毅两人心系案情,亦在场了解情况。
一名中年男子被衙役带进衙门。一进门,即见一大幅青天白日图像在前,大堂之上「明镜高悬」四字匾额高挂,转身瞥见两旁「肃静」、「回避」木牌,以及庄严肃穆、口中大喊「威武」的衙役,这气势让男子不自觉全身颤动。他咽了咽口水,深x1几口气,缓和情绪,心想无论如何得替母亲讨个公道。
县令梁道承於审案大桌前坐定,手中惊堂木一拍,喊道:「堂下何人?」中年男子道:「草民谢景,是谢琇谢媒婆的儿子。几天前家母被发现陈屍街上,草民母亲si得不明不白,请大人替草民作主啊!」梁道承道:「嗯,屍t勘验结果经本官确认,是他杀无误。我问你,你母亲谢琇平时可有与人结了嫌隙?」
谢景摇头道:「家母待人一向和善,也是众所周知的媒人婆,生平促成了许多美好姻缘,并无与人结怨。」梁道承道:「据说谢琇si前不久才去一户人家说媒,此事当真?」谢景道:「正是,是受胡喜胡老板所托,前往白凤家中提亲。遭对方拒绝之後,回程途中,被人发现陈屍於斜角巷中。」
「传胡喜!」衙役领胡喜到场,胡喜作揖行礼。梁道承道:「谢琇是否受你所托,前往白凤家中提亲?」胡喜道:「回大人,是的。」梁道承道:「关於谢琇说亲不成反遭杀害,你有何想法?」胡喜道:「草民心仪白凤姑娘已久,这才请人去说媒,对於此事当然感到十分惋惜。草民想这凶手定是不希望这门亲事被说成,才痛下杀手,因为就连大雁也无端遭到杀害。」
梁道承道:「依你之见,何人不希望这门亲事被说成?」胡喜道:「草民身边原本有个贴身护卫,名叫于离岳,草民认为此人嫌疑颇大。」梁道承道:「何以见得?」胡喜道:「据说此人也心仪於白凤姑娘。当他得知草民想娶白凤姑娘过门後,便辞职离去,不知所踪。」
梁道承道:「据悉,命案现场尚留有血字,写了一个魁字,不知你们两人有无任何联想?」胡喜道:「草民听说,也是在这几天,有位发粮差役si於非命,地上也留有血字,草民想这两案之间或许互有关连。」梁道承道:「此案本官已在侦查中。来人啊,传于离岳到场。」
没多久,于离岳踏进衙门。梁道承惊堂木一拍,喝道:「于离岳,有关你涉嫌杀害谢琇谢媒婆一事,你有何话说?」于离岳一脸平静,无忧无惧,只是淡淡地回答:「此事跟白凤一家人毫无g系,若大人定要找个人治罪,我愿意承担一切。」
此言一出,全场轰然。一旁围观群众开始窃窃私语,有的人笃定点头,连连称是,也有人认为哪有人如此轻易就认罪,认为此事疑点重重、必不单纯。王青霭心中如火燃起,暗自骂道:「你这傻小子怎将事情全揽了?这跟当时说的不一样啊!」
自从那天成功引出于离岳後,于离岳护送白凤回家,王青霭、萧子毅两人亦陪同前往。众人在白凤住处谈话,将事情摊开来谈。
王青霭问道:「你可知谢媒婆遭到杀害一事?」于离岳点头道:「我知晓。」王青霭再问:「你可知谢媒婆是受何人所托去说媒的?」于离岳道:「是胡喜,先前我跟随在他身边,知道他有意纳白凤姑娘为妾。」
王青霭深x1一口气,正se道:「为了厘清事情,请阁下务必据实以告。谢媒婆之si是否和你有关?是你动手杀害的吗?」于离岳看了王青霭等,并悄悄瞅了白凤一眼,有些局促不安。白凤眼睛虽看不见,整个人却面向于离岳,竖起双耳仔细聆听,很是关心。
「我…我……」于离岳一阵嗫嚅,不知是否该吐露。白凤道:「你毋须顾虑太多,他们是自己人,你可放心。我相信人不是你杀害的,对吗?」于离岳道:「谢媒婆离开这里後,我确实有去找她问话,但我没对她动手,人不是我杀的。」
王青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