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这样,金才会只要一有潜入探查的任务就拼命接吧。
格瑞嗯了声。
「准确来说是九年零三个月。」泰那罗恩摇头,「总之,我不会同意金成为你的搭档。你放弃这个念头吧。至於你私自跑出去接应金一事,我不会追究,但是不准有下一次了。」
这本是他们
「等金醒来以後,叫他来见我。」泰那罗恩也知道再说无用,简短地吩咐後就离开了。
在atntis仍有盟军,用游击战的方式消耗鬼族,让他们得以修身养息,为了将来夺回故土做准备。
躬行礼:「格瑞殿下。」
金简略地跟大王子报告了他潜入景罗天鬼王手下後,调查所发现的情报。
这跟他那位横冲直撞玩命的唯一堂弟有什麽不同。
一直在打呼的金倏然睁开眼,冲着格瑞一笑:「我就是想看看你爸会不会气到把我一脚踢下床。」
「哪个卧底能做得b我好?我有优先睡觉权是应该的!」金理直气壮地说,不过还是从床上爬了下来,「好啦,格瑞你带我过去,你们王族每个星期都换房睡,我可不记得你爸这周睡在哪里。」
「是。」
格瑞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金。
来的人是泰那罗恩,格瑞的长相与瞳se随母亲,只有白银的发se承自冰牙。
偌大的寝室内陈设相当单调,只有墙壁上雕刻的繁复花纹才或多或少彰显了主人的尊贵。
十年前战事发生时,冰牙并没有设都在登格鲁岛,但是战争并不讲道理,鬼族依旧杀上了表态中立不参与的冰牙尽管他们私底下一直在救助那些被战争所伤的种族们,b得他们撤退至此。
他们王族为了避免暗杀,每周都会换房睡,已经是不成文的惯例了。
「你也救过他的。」泰那罗恩不甚愉悦地说,「格瑞,不要轻易交付信任,我并不是说金不可信,他带回来的情报每次都弥足珍贵--但是我希望你与任何人都保持距离,好吗?」
「你又让他睡你的床。」一张与格瑞不怎麽相似的脸不赞同地皱起,「他不是王族。」
他简单地打招呼:「我带金回来了,传话下去,让我父亲知道。」
格瑞将门带上,转头看金,依然睡得没心没肺的样子。
而他的母亲就是在这种状况中牺牲的,鬼族对残杀jg灵有gu特殊的嗜血偏好,格瑞躲在母亲设下的血缘防护阵法之中,亲眼看着鬼族一刀又一刀地砍在他母亲身上,最後砍飞了头颅。
「他救过我的命。」格瑞平静地望着自己的父亲。
之所以戏称他叫冰炎,是因为亚他所能使用的两种元力技能分别为冰与炎,源头恰好来自於他的父母。
他起身应门。
「行了,你要装睡到什麽时候?」
「格瑞!」泰那罗恩似乎有些愠怒,「亚的搭档是药师寺家的小孩,知根知底,品行没有问题。但是金,他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孤儿!」
飒弥亚--也就是冰牙三王子的独子--冰炎殿下,也是个任务狂人,总ai将自己b到极限。
格瑞还在想着家人,一阵不经掩饰的脚步声传来,不轻不重地在门上扣了三下。
「闹够了就去办正事。」格瑞淡淡地说,「没有一个卧底像你这样回来倒头就睡的。」
中低阶的还好,臭味没那麽难以忍受;但是高阶以上就……
「那个我没打听到,就被发现了啊。」金搔搔脑袋,「但是鬼族依然在扩大势力,照他们这种扩张速度,很快在atntis仅存的联盟也会曝光的。」
他已经不太记得那段过去,也许是创伤应激处理,淡化了那时所有记忆。但是那令人厌恶的腐臭味跟鬼族嚣张的愉悦笑声,却刻进了他的骨子里,导致他只要一要闻到鬼族的臭味就容易爆走发狂。
鬼族哈哈大笑,扬长而去。徒留一地si不瞑目、面目全非的头颅在地上微微滚动。
「金他已经跟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年。」格瑞坚决地说,「我不认为他的品行有什麽问题。」
泰那罗恩沉y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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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耶吕跟b申已经合作联军,而景罗天想在其中分一杯羹,跟他们协议好将木之天使的故居给他,其余的由他们自行划分。」
格瑞没作声。
「亚他已经有搭档了,我想金也能胜任我的搭档。」
格瑞带着金回到自己寝室。
他们是在迁徙的途中遇到的,那时候金身边还有一个姊姊,叫做秋,但是三年前秋接下潜入殊那律恩鬼王旗下卧底後,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景罗天跟木之天使有仇?」泰那罗恩皱眉,「天使族跟羽族已经遭遇重创,说是灭族也不为过。景罗天要他们的故居g麻?」
冰牙二王子在十年前战争中不知所踪,估计也没有子嗣。接着,殊那律恩鬼王便出世了。然而冰牙jg灵们对这位鬼王却是相当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