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又来了,半夜两点半,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起来了。右肩膀酸的发疼,我用力捏着那一侧的肩膀r0u,转转僵y的脖子──稍早为了远赴美术社买点补充的用品而东奔西跑,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大太yan底下背着书包到处跑跑走走──我的身高已进入了青春的停滞期,但愿不要再因此而矮了一公分。
「唉。」
搔着不习惯的发尾长度,极端气候造成的严热夏日,让我不得不把长及腰部的头发砍到一半,长发在一声“喀擦後”变成了稍短的中长发,那时在美发快剪店里,被剪去的余发掉的满地都是,我看着员工拿起扫帚将散落一地的头发拢成一堆,这一次没有一丝的留恋与後悔感,反而感到特别的轻松豁达。
我赤脚走到书桌前,轻盈的脑袋使思绪很快地又把三两年前的往事重新浏览一遍。
“那个人现在过的好吗?”
我撑在桌书上静静地闭上眼
“为什麽心里总有那麽一点的哀伤?”
我打开了桌上型电脑。
“别告诉我,你还对那个人有所留恋。”
但我还是忍不住阅起那些好久好久之前的聊天讯息,翻了又看、看了又翻,以为总能从字里行间找到什麽细微的蛛丝马迹,但是其实根本什麽都没有──一直都是如此──以为自己可以学会如何释然,那都是自欺欺人。我这个人啊,一直都是如此。
别再留恋了。值得留恋的都过去了。
可是零零总总总有点什麽吧。
每一次的夜晚,每一次想念,拼拼凑凑的心合着一紧一缩的节奏,可是我到底何苦一再地的折磨自己的心?
在如同猫眼般深邃的黑夜里,我拾起笔,写下这个故事时的复杂感受也亦是如此,如果我能鼓起勇气拾起这个故事卷曲的边角,再一次检视过往,并正视未来,是否就能代表着我一点也不在意了呢?
我想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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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就像yan光猛然乍现在眼前,而後在脑後抛下那份不怎麽轻盈的感情,彷佛昨日我才将其小心翼翼的捧在心上、彷佛昨日的秘密还没从嘴中倾泻而出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段时间,可能是一年,时间的定义在朝夕相处的回忆中逐渐被遗忘,也许久到时间的秒针走错了一步家外转角处小猫的牛n早已发酸沾了卡士达酱的苹果因氧化而泛h
好久好久。
我等了他好久好久,等着他的心、等他回到我的身边跟我说话,一两年的等待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惜耐心和意志总有一天会被流失的漫长给消磨,直到自己终於发现童话故事不过只是一个故事等待不一定会有好的结果柏拉图式的结局也许不曾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好久好久。
?????。。。?????。。。?????
?夏暮霏
夏日的早晨,眺望桑安德米小岛的尽头,连接在天际之下的蔚蓝海水时起时覆,初升起的曙光平洒在这片宁静的海面上。我倚在落地窗外的yan台边,望着逐渐升起的破晓之光,同时深x1薄雾中淡淡的海水气息。
自从我有记忆以来,这种味道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
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五点五十分,我今天也早起了,我的生理时钟总是在夏季时,b预定要起床的时间调早了十分钟,不过这倒也不是件坏事,反而让我有更充足的时间可以准备去上学。漫长的暑假终於结束了,新的学期又要了,我却一点也不觉得振奋和期待。
这表示又要换新班级了。
我吐气,0了0我的後背,是乾的,现在气温不热,我没有冲澡就套上制服,走向立镜前,我仔细扣起白se制服的钮扣,接着换下棉k,拉起在百褶裙侧边的一截拉链。裙底下ch11u0的大腿立刻感受到空气中的低温,我盯着立镜中的自己,试着裙摆边缘拉得更低,虽然长度够遮住我的大腿,但我还是不喜欢穿百褶裙,这让我没有安全感,安全k也只是以防万一。虽然说,现在正值炎热的夏季里,我还是无法理解为什麽其他nv孩子要把百褶裙裁到膝上,那对我来说一定太短了。桑安德米小岛上有海水与海风的调节,小镇的建筑物大多依靠着层峦的小山,早晨的yan光大部分都只能照到山脚下的道路,沿海的公路显得特别明亮。
我拿起圆梳,与纠结不清的头发大战,轻柔的海风在房里呢喃,光线懒洋洋的从落地窗外探入,我想起慕夏编号《ucha006》的夏日画作。最後头发是梳直了,但头皮上翘起的几根棕须毛,看起来感觉还是很乱,我对镜中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接着一把抱起蜷缩在绒毛布堆的夏莉,牠在我怀中挣扎乱动着,呜噜的抗议我打扰牠的睡眠。
「带你去找夏暮辰啦,我要出门了。」
我带着夏莉来到老弟的房门前,我缓慢地推开房门____还好神经大条的夏暮辰忘了锁门____我将夏莉抱进他的枕边,暮辰的打呼声大到连夏莉都忍不住跳下床,一溜烟就躲进y暗的床底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