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液湿透了床单,安静的空气中只有他大口喘气的声音,透过镜子可以看见他脸色惨白,乌黑的发梢贴在额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那种被掌控被贯穿被玩弄的姿态再一次出现在他的梦中,那些不堪的过去像是恶鬼一样如影随形,明明他已经很久不做恶梦了,他已经很努力里去遗忘过去,为什么那种东西总是缠着他。
浴室内雾气升起,滚烫的热水从花洒中洒落下来,何清脱掉衣服浑身赤裸的站在下面。
那是一具充满美感的身体,清瘦而不骨瘦嶙峋,每一块肉都长得出奇的听话,线条流畅优美,仿佛每一寸皮肤都得到了优待,他身上的皮肤细致光滑,白皙的像是泛着光泽的珍珠,目光触及的时候可以由衷的感受到那种弹性和力量。
很难相信那是一个beta的身材。
何清洗完澡后换了床单丢进洗衣机里,他没有摁洗衣的按钮,而是等着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洗,不然那种机器摇摆的声音会吵着别人。
他从衣柜里掏出床单,换了之后却没了睡意,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睁眼到天明。
眼下的乌浮现在何清的眼窝下,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天亮了,他正准备去洗漱,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一夜未睡的疲倦让他大脑困顿了片刻,当他打开门的时候看见了门口的房东,房东抬头说话,“何”清还没说出口,就呆住了,张着嘴巴茫然的看着何清的脸。
何清被那种眼睛看的浑身一颤,瞳孔紧缩,想起了什么一般,猛地用手往自己的眼睛上面摸去,滚烫的皮肤。
还来不及等房东再次开口,他回房间戴上了眼镜才走出来,那片刻像做梦一般,那是何清?怎么会和往常不一样,甚至还很漂亮。
房东觉得自己老眼昏花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了何清许久最后交待了一些事情就离开了,他转身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想回去睡一觉,他又不是不认识何清,怎么可能啊!一定是他起床猛了。
何清关了门之后就靠在门上没有说话,厚重的眼眶遮住了他的表情,只是他的手臂暴露了他心底的慌乱。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打开了租房软件,许久之后闹钟响起来,何清才抬起头,他应该上班了。
搬家是一件繁琐的事情,光是找房源就很令人头痛,要找一个便宜又交通便利的简直是凤毛麒角谈何容易。
何清看着日益消瘦的钱包和将近和他半个月工资一样高的租房金额陷入了沉思,最后果断卸载了软件。
只是他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浓烈,直到看见门口裹着浴巾头发上都是泡泡的人时候达到了顶峰。
何清站在在门口脸唰的一下白了,浑身细胞都叫嚣着快跑,然而他的脚就如镶嵌在地上一般,有种无力感。
宋锦像是一点都看不出何清的不对劲,好听的声音像是催命的弦,“清哥,我洗着澡的突然热水器坏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让我洗一下吗?很快的。”
宋锦说的礼貌,长得乖巧,还是一个学生,现在裹着一个浴巾,在冷风中颤抖着。
他突然想起了医生说的话,如果想要戒掉自己恐惧,就要自己去试着接触,他身后的手握住拳头,又看了一眼一脸乞求看着他的宋锦,终是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可以。”
他坐在外边,心中焦躁不安,浴室内淅淅沥沥的声音掩盖住他心跳的声音,他想他没有逃跑没有失声,还能说话,他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房东拿着工具敲开宋锦门的时候,何清在房间里,外面说话的声音他听的一清二楚,听着房东疑惑的声音,“热水器怎么又坏了,不是才换了一个新的吗?”
何清眼皮一跳,心中说不清的感觉在心底蔓延,他躺在床上,应该是想多了。
就在他睡之后不久,门房再一次被推开,这一次明亮的走廊灯照射在那张涌着诡异笑容嗜血的年轻脸上。
何清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看见一个奇怪的地方,那个地方漆黑一片,他走着走着,突然他看到一道光,他寻着光而去,推开一扇门,被里面的场景吓的浑身颤栗。
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肩膀,将快要失去意识的他按在树上。
他的双手被人擒拿在背后,雄壮的身躯耸动着身体不留余力的将他死死的钉在树上肉,穴口几乎被操烂里面的肠道红肿一片,随着身后浪潮般猛烈的撞击,beta的皮肤被磨破了皮,血迹蹭在树上。
何清听到一道极为戏谑的声音,从他侧面的方向,他感觉有人拉住身后那个压着他入侵的人,那人动作停了下来,“你怎么那么不怜香惜玉。”
然后何清听见脚步移动的声音,声音停在了的左侧,很近,近到那道呼吸喷洒在何清的脸上。
束缚带下的瞳孔是涣散的,最美的眼睛被遮住了那人有些遗憾。
他看着何清安静柔和的下颚线,嫣红的唇瓣,张口咬了下去,嘴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何清挣扎了一下很快被人压住。
身后那人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