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班里一个不起眼的nv生突然走到了他的旁边,伸手拉了一下他的校服衣摆。
第六楼已经是鲜少有人会去的空教室了,里面堆了很多的教学器材和废弃桌椅。
这里被学校锁成这样,显然不是一个多安全的地方,南盛桐全程没有问她为什么讲事情需要跑到这上面来。
而前面那个nv生还在继续往上走,最后她带他去了教学楼顶层楼梯间。
天台和楼梯间之间只隔了一扇起锈的铁门,上面挂着的两把锁已经被撬坏了,她拉开门的时候,安静的四周发出了铁片摩擦的尖锐噪音。
“快点,快点动手吧!我真的亲眼看到他害si朱老师!!朱老师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朱老师了!她变得特别假,在那之后我每天都睡不着……一直都在做噩梦,我们都快上、赶紧把他从楼上丢下去好不好!不然我们肯定也迟早都要si了!!!”
她声音都已经叫破了,可周围那些人似乎还是下不了决心,无法对一个看起来和普通人毫无区别的同学下狠手。
南盛桐浑不在意,他正常上学,有人在他的桌上泼狗血,还趁他在走廊上落单时霸凌他,他没觉得这些行为有多过分,他只是觉得很心烦。
但他又极其厌恶姐姐的房事被那些人谈论,哪怕是跟他绑在一起对外谈论也不可以。
但是就在他跟她一起穿过这扇门,走到狭窄的天台上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些同学们集t冒出来,纷纷把他给围住了。
可是一般跟踪他到这种程度的人,第二天再出现在别人面前的话,就会变得“认识他”了。
他的这具身t是很喜欢听到周围人曝光他放学后会去和姐姐za的,每一次被人议论他下身都会隐隐的充血b0起。
尤其是在他听到那些同学传他喜欢年龄大的nv人、不知道他过去陪睡一夜能拿多少钱的时候,南盛桐感到尤其心烦。
他们从害怕他、到最后jg神失常想要他消失,有人开始试探他,还有人每次都会跟踪他,企图窥探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中午发生在洗手间的打架斗殴事件,最后是在学校内部简单解决了。
“嘎吱”一声,有人在他身后突然把门给关上了,南盛桐回头看了一眼,起码有二三十个人早就事先藏在这个顶楼天台上。
他们都对南盛桐的身份高度怀疑,他们甚至还想过自己是不是得了jg神分裂症。
有六七人正堵在那扇门面前,守着门;还有人手里拿着美工刀指着他,握刀的手都在小幅度发抖;还有人面se灰白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看着什么洪水猛兽。
陌生的nv生带他一直往楼上走,这栋教学楼最高的层数是第七层。
南盛桐对此没有异议,说实话他并不在意这些事情,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食堂开了,他拿上校园卡离开课桌,准备跟别人一样去打饭。
那nv生这才稍稍松开了他的衣摆。
随后她头也不回的开始快步爬楼梯,只偶尔会在上方楼梯与楼梯的夹层中低头看看他走到了哪里,有没有跟上来。
老师加入。
南盛桐静静地看向她,说道:“你说。”
“南盛桐,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是、是跟总来开车接你走的那个姐姐有关的。”
“你到底是什么……你不是人对吧?你出现在我们学校里到底是想做什么!”
南盛桐眉头微微动了动,随后就发现旁边有个nv生已经面露癫狂,直接就惨叫了一声。
南盛桐在这个世界里很克制的跟南月遥接触着,而周围不记得他的同学却在校园内掀起了小范围的社会恐慌。
尽管对他感到恐惧,可还是有人忍受不了这种自己生活的世界变得全然陌生的感觉。
可是并不是只有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学校里还有大量
说话的nv生脸se煞白,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眼眶里已经不受控制地涌出了大量泪水,又愤怒又害怕。
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越来越多,而南盛桐在学校里也慢慢变得诡异起来,他就像一个不能直言的禁忌。
可后来慢慢的……昨天还在跟踪他、窥探他的那些人,私底下和他正面接触过后,第二天再来学校突然就变得正常了,他们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话语言谈之间又表现得像是认识南盛桐了。
那几个围堵南盛桐的人都被做了停课一周处罚,返校后还要写检讨,当众道歉,打扫公共区卫生三个月。
“你跟我来一下。”
他总会和一个nv人去开房,次日清晨才会从酒店里面离开。
她说完之后,像是有些紧张,左右都看了看,拉着他就要往教室外面走。
但是身后的人却一动不动,她忍不住又回头往后看一眼,只见他的表情异常的平静,开口对她说了声:“麻烦放开我。”
他其实不太理解那种带有负面se彩的羞辱,但这具身t将大脑产生的情绪真实的反馈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