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没来?」小虎看一看我们。
「我疯癫失控?哪有这回事,我酒品很好的,从不喝醉。」
「活该。」她打开门,我俩进了家门,她便走到冰箱拿了一罐啤酒。
我只好下楼,蹲在她身旁,看她睡得真沉,便捏住珍妮的鼻子。她马上甩甩头却不醒,我偷笑几声,又捏住她的鼻子。几秒钟不到,珍妮就张开眼。我赶紧缩手。
她迷迷糊糊地站起来,看了我一眼说:「还没睡阿?」。
何秀娜有点窃笑地说:「刚刚来这儿的路上,小虎向我告白哩。」。
她淡淡地说:「如果告白的人是天宇就好了。」。
「我觉得你好像酒jg上瘾了。」
「不准说出去喔。」
「天哪,都是我喜欢看的,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少nv漫画呢。」
我也摇摇头,「不会呀,如果我没被你们拉来,我会去参加动漫社。」。
我点头。
「我最喜欢钢链、天元突破、西行纪之类的。」
「有事情嘛。」她调皮地朝我吐舌头,放下书包。
「本来要睡了,看见你还躺在这儿,所以来看看。」
「我也喜欢少nv漫画啊,拜托,你这是刻板印象喔。」我朝他白眼。
「别喝了,这样子有点可怕。」
「好痛!」我用力把她的手甩开,摀着自己的鼻子,「真的很痛耶。」。
「可怕?」珍妮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好奇我的反应。
会不会是鬼跟在珍妮後头呢?「你最近有见鬼吗?」
:「没有,高一才开始跳的。原本我只是想突破自己,才加入热舞社的,没想到跳出兴趣来了,高中以前,我参加的社团不是校刊社就是书法社或棋艺社,差很多吧。」。
「可是我真的看见
「我也喜欢耶。你都看什麽?」
本来,我不打算理她的,想说她躺一下就会自己回房去了吧,可是,当我好不容易ga0定理化作业後,起身伸个懒腰,朝窗外一看,珍妮竟然还躺在那里。
我见她坐下来,没打算离开,也去倒了杯水,坐在她旁边。
「刚刚你捏我鼻子?」珍妮一说完就伸手捏我鼻子,毫不留情。
我与何秀娜肩并肩走着,穿过国父纪念馆的广场。就在快到捷运站入口时,她停下脚步说:「我跟你说,刚刚发生了一件大事,但是说了你要保密喔。」。
「也对,突然就在一起,好像也怪怪的吼。」我用手肘顶顶她,「不错喔,何秀娜,有人追耶。」。
就在我们聊天之际,阿猫跟陀螺也来了。我们几人坐在国父纪念馆的走廊下讨论,偶尔用手机看看前几届的b赛影片或起身跳几段动作,直到天黑时才散会。
「闹鬼?开什麽玩笑,没有,我住在这儿十多年了,从没遇到这档事。」
「是喝酒後疯癫失控的样子吧?」我也不太确定。
「你眼力也太强了吧。」我眯着眼看了很久,果然是她。
参与了太多课外活动,学校的课业有一点点落後,最近几次考试,成绩都在及格边缘。我算了几题方程式,想到明天理化课还有作业没完成,就一个头两个大,拼命地r0u太yanx,准备继续埋头苦读时,我听见车库门打开的声音,从窗户望下去,珍妮醉醺醺地下车,醉倒在庭院草地上。
「真的假的!」我兴奋地惊呼,「那你怎麽回答?」。
「没有啦,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赶紧解释。我看他着急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他见我笑也大笑起来。
小虎说:「自从天宇当社长之後,我们的社团纪录就变得美轮美奂,期末社团成果展时,每个人都说赞呢。」。
「阿猫跟陀螺还没来,purple今天请假。」姚天宇边说边拿出一本册子,说是要我们签到,每次聚会时还要拍照、写集会纪录。
「你喜欢看漫画喔?」
「你才见鬼呢!说什麽莫名其妙的话。」
「你说我样子可怕?是喝酒的样子?」珍妮问。
「什麽事?」
「我说先从朋友做起,说实在话,我还不太认识他耶。」
「好啦,我能跟谁说,更何况你也知道我的为人。」
她耸耸肩膀说:「那又怎样。」她将啤酒放在吧台,却没拉拉环,拿起一旁的水瓶倒了些水喝。
看着何秀娜与小虎肩并肩走了过来。我笑说:「何秀娜,你好慢喔,不是b我先走吗?」。
「啊!何秀娜来了。」他指着很远处有个小黑点。
「好厉害喔!」何秀娜翻了翻姚天宇的社团纪录本後惊呼。我也好奇地翻了翻,真的整齐又充实。
「还有小虎。」天宇说。小虎也是学长,跟他同届不同班,他们去年有一起参加舞林大赛。
「或许吧。」我耸肩,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这间屋子有闹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