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只手沿着他的腰线探下去,沈亭州一个激灵,这才惊觉自己快要被扒光了!许殉低头吻他的耳垂,“你继续说。”沈亭州头皮发麻,“我觉得我们还是……”许殉拉开抽屉拿出一瓶什么,见沈亭州顿住不说话了,他翻出枕头下的毛绒绒头套戴上,只露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沈亭州。沈亭州:!沈亭州眼皮一抖,腿软腰酸道:“别、别这样。”许殉轻轻抱住沈亭州,去蹭他的脖颈,“你不喜欢吗?”沈亭州想喊救命,但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挺喜欢的。天人交战了一番,沈亭州还是忍不住败下阵,捧住许殉的面颊,亲了亲他的鼻尖。接受着沈亭州很单纯地亲吻,许殉耐心等待着,等沈亭州彻底迷糊,他才把沈亭州摁到了床上。隔天从楼上下来,橘猫蹭在沈亭州腿边。沈亭州刚把它抱起来,没撸两下就被许殉劫走,带到自动投喂机前。饭盆哗啦啦掉猫粮,橘猫愉快地大口大口干饭。沈亭州笑了一下,“怎么,不让撸猫了?”“它太重了。”许殉把小银渐层抱给沈亭州,“撸这个吧,这个还小,需要关爱。”沈亭州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你真的很偏心。”许殉没有否认,捏着小银渐层的爪子,用一种稀疏平常的口吻对沈亭州说,“晚上我戴铃铛给你看。”“咳!”沈亭州呛了一下。许殉很坦荡地问,“要看吗?”沈亭州目光左闪右避,就是不肯直视许殉,但内心又经受不起诱惑,极小声地说了一句:“……要。”他知道他下贱,但那可是戴铃铛!沈亭州简直不敢想象小许戴上铃铛,那画面有多可爱!下午的时候,江寄打来电话说要离开京都了。沈亭州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江寄在躲贺延庭。见沈亭州误会了,江寄解释,“不是躲他,是我导师的一位老朋友在冀市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老师的意思是让我边工作,边准备考试。”沈亭州为江寄感到高兴,“恭喜,什么时候走?”江寄说,“明天下午。”沈亭州微愣,“这么快?”江寄:“前段时间老师就跟我说了这件事,但我一直没有信心能做好,这两天想通了,我想努力拼一把。”沈亭州:“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电话那边静了几秒,江寄说了沈亭州想问又不好问的一件事,“我跟贺延庭说了,昨天晚上他回复我的话跟沈医生你的差不多。”这倒是出乎沈亭州的意料,上次贺延庭在病房还不是这个态度。恢复记忆之后,贺延庭的脾气比之前有所好转,但也没有到达通情达理的地步。不管对方是怎么想的,这总归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对江寄来说。沈亭州说,“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江寄真诚道:“谢谢你,沈医生。”沈亭州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秦诗瑶才是真正的功臣。挂了电话,沈亭州的心情都好了几分,跟许殉挨在一块看萌宠博主直播。沈亭州还算理智,但财大气粗的许殉正好相反,对方推荐什么东西他就下单什么。听到直播间叮咚的声音,管家走过来,“别太溺爱了。”管家打开客厅的隐藏储物柜,里面塞满了各种猫的玩具、零食,还有主粮。沈亭州吃惊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小许背着他到底买了多少东西?许殉瘫着脸看向管家,手指头还在下单。沈亭州:!沈亭州悄悄摁住许殉,让他的手指头“脱离”了手机屏幕。管家下最后的通牒,“这些没用完之前,家里再来快递,谁下单的谁就给我吃了!”等管家走了,沈亭州赶紧拿过许殉的手机,把他刚才下的单全部退了。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沈亭州没想到小许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还是一个隐形的购物狂。为了不让许殉表演生吞快递,沈亭州把给猫猫们买的东西全都退了。退完之后,沈亭州安抚小许。“买这么多东西它们也用不了,浪费了多可惜?一会儿我们整理一下储物间的东西,把家里的猫不能用的东西都捐出去,等腾出来地方了,到时候咱俩一块买,好不好?”许殉看着自己打下来的江山,又看了一眼沈亭州。最后还是选择了沈亭州,他点了一下头,“好吧。”说着许殉掏出另一部手机,把上面下的单也全部都退了。沈亭州:……自从那天被贺延庭背走,周子探就彻底失联了。消失了快一周的周子探,终于再次联系沈亭州,把一条好消息分享给沈亭州——他预约改名的申请,今天上午通过了!这意味着周子探可以改姓贺了,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给沈亭州打电话就是邀请他来参加自己的改名派对。除了自己总算能光明正大,被法律认可地姓贺以外,周子探还有一件喜事。“那个江寄终于走了,他一走,我哥就正常了,他现在对我可好了,果然没有江寄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周子探对江寄一直心存敌意,觉得是江寄让贺延庭变得不再像过去那么爱他这个弟弟。沈亭州又好笑又好气:“你应该说你哥想通了。”周子探知道沈亭州对江寄很有好感,在电话那边又开始变成Yin暗蘑菇,墙皮都要被他抠脱落了。隔着电话感受到不妙的气息,沈亭州转移话题。“对了,一直忘记问你了,你跟虞居容……还好吧?”周子探撇嘴,“我跟他能有什么?”沈亭州皱眉,“我跟小许上次吃饭遇见你俩,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虽然后来周子探又拿脑袋锤了虞居容,但谁让对方跟贺延庭打架,这纯属在周子探雷区蹦迪。周子探:“那是因为我想我哥忘记了江寄。”沈亭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