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好东西他不放在自己家。”
任渊挑挑眉没说话。
沈宁没什么事做了就卷在沙发上睡觉,来报告的联盟军官也都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些天任渊都没操他,身上的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每天早上任渊都抱着他很温柔地给他揉出来,除了不是吃土豆就是营养液以外,几乎让他觉得自己活在天堂。
但是即使每天性欲都被温和的疏解,他还是有些欲求不满,总会在盯着任渊时偷偷地湿了裤子,鸡吧也会在很多莫名其妙的时候硬起来。
穴口总是翕张着希望有东西填进去,任渊抬手时总会幻想巴掌落在他身上,冷硬的军靴磕在地面上也会让他尾椎一麻,仿佛是他被踩在脚下。
男人实在性感得让人发昏,举手投足都在刺激他的性欲。
他发现他渴望被任渊填满,渴望粗暴的性爱。
任渊当然看在眼里,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人再也忍不住的时候。
沈宁的忍耐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短不少。
晚上从浴室出来时,任渊看着跪在自己腿边仰头发抖的人,嗤笑出声,没理他往床边走。
沈宁跟在任渊身后爬,等到人坐在床上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膝边。
“干什么?”任渊睨他。
他发现这人的睫毛很长,但是不翘,会在眼下落出浓密的阴影,眼睛不睁圆的话总会挡住一点眼睛,显得很冷淡。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那簇睫毛。
有点痒,沈宁没忍住歪了歪头,睫毛从男人指尖滑走。
任渊甩手打上他的脸,响声清脆,“当了几天祖宗,我玩不了你了?”
沈宁被打得偏头,呼吸陡然急促,他有些难耐地抬了抬屁股,又坐回去,“能…就是给哥哥玩的。”
任渊垂着眼睛看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不去睡觉跪这干什么?”
沈宁嘴唇嗫嚅,手搭上男人的膝盖又被甩下去,他咬唇把手背在身后,声音很小,“想挨操。”
任渊像在看什么不知廉耻的畜生一样的神情,让沈宁不自觉地想要躲避,但是不争气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又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识趣地捧着床上的烟递到男人面前,被接过后又不死心地去抱面前的小腿,这次没有被甩开。
任渊点火,隔着摇晃的火光看他,明灭的光亮闪在地上人眼里,神情怯怯,但其实野心勃勃。
“早上不是伺候过你了?”任渊把他并着的双腿踢开,“又湿成这样。”
沈宁咬唇不说话,鸡吧打了两个颤,在男人的视线下颤巍巍地硬起来。
“平时自己撸么?”任渊居高临下地审问。
沈宁摇头又点头,他平时性欲不算强,但总有美梦迭起,午夜梦回又睡不安稳的时候。
频次一般取决于任渊隔多久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就算男人战功赫赫,每次表彰大会上扫过一两秒镜头的次数也少的像过节。
任渊低眉垂眼看不出在想什么,烟雾又让两人中间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
“但是你好像很喜欢自慰。”低沉的嗓音响起。
沈宁有一点淫荡本性被人点破的羞赧,又带着被看穿的无助。
他确实会在被任渊刺激到脑袋发昏的时候,去厕所偷偷按两下抖动的阴蒂。或是在早上被人温柔揉到高潮之后的短暂独处时间里,捅进翕张的穴口,幻想自己被渴望的东西填满。
条件反射般否认的话被沈宁咽进肚子里,他低头盯着任渊的脚踝,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
“忍不住自慰?”任渊手臂支在分开的双腿上俯身看他,“都自慰了还来求我干什么?”
“抬头。”任渊盯住沈宁不住躲闪的眼睛,一口烟喷在他脸上,“又是忍不住?”
沈宁像被处刑的罪犯,只能为自己的淫荡道歉,“对不起。”
“怎么自慰的?”任渊好像并不满意,坐直身体不再离他那么近,“给我看看。”
沈宁哪里敢,抱着任渊的腿贴上去。
“以后不会了。”他眼睛努力睁圆,湿润着眨着了两下保证。
“是么?”任渊看起来不太相信,“我怎么相信你,你又不爱说实话。”
沈宁明白这是迟来的审判,他又有点憋不住眼泪,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保证和道歉。
任渊掐了烟,脚伸到沈宁的身下,脚背贴上那口又软肉湿的逼穴,命令,“自己磨。”
沈宁抱紧了面前的腿,扭着腰前后磨动起来,渐渐得了趣味,把自己往上面又贴得紧了一些,让那颗小籽被按压摩擦。
任渊看着他噙着眼泪在自己脚上发骚的样子,“把你撒过的谎都说一遍,我就相信你,怎么样。”
沈宁扭得累了,逼穴压着男人脚面跪坐,被人催促地踢了两脚,刺激得小腹发麻,抖着嗓子开口,“好。”
沈宁胡乱想着,抓到一个就说,“我知道我没有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