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又蠢又乖。
剃完毛,给他套上个飞机杯,启动。
小羊不安地扭动着,我拍了一把他侧边的臀肉。
终于安稳下来,只是腿根的肌肉仍不安地收紧收缩着。
“高中刚毕业。”
他居然身子一抖低喘着泄了出来。
他眼里肉眼可见地布满绝望。
“安分点,刀子不长眼,割坏了,我接不了的。”
洗手回来,伴着小羊的呻吟声和嗡嗡的飞机声,打了会游戏,开麦骂人的时候,被对面听到了,然后被举报了,封了我几天。
一不小心喂急了,他呛得直咳,嘴里的溢出来一些葡萄糖水,急促地呼吸着。
夏日估计已经坏了。
他嘴上还堵着口球,嘴角流着津液,我过去把口球摘下。
我拉了水管来往他身上冲,不行以后得给他接个尿管。
“你……”
许是太紧张了,鸡巴在剃毛中颤颤巍巍地硬起来,摸了两把,抬头对上他窘迫羞愧的眼睛。
拿去冲水,捏着小羊的下巴喂给他。
他喊一声刺到我耳朵,鞭子就落在唇角,直打得他连声闷哼。
我没理他,出去把调教室的工具箱搬进来,翻出仅剩下的一瓶酒精,和几把刀片。
我愤怒地从一边工具箱抽出鞭子,扯下他鸡巴上的飞机杯,在他惊慌的眼神中挥鞭,鞭子准确得打在他还未完全疲软下来的肉棒上。
我没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仔细地剃着,不放过任何一根,毛毛纷纷落下,露出原本粉嫩干净的肉棒,可爱地跟玩具似的。
说着我又往他嘴里灌了些葡萄糖。
之前房里漏水,淹了整个房间,直接开了个漏水口,现在倒是又用上了。
“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精,嗯?,知道了吗?”
“咳咳……咳……”
“考得怎么样?报学校了?”
“啊……别……唔唔……”
回到家,小羊听到动静睁开眼来,
我摸着他的脸,揉了揉被抽破皮的唇角,柔声哄道。
“啊啊啊!”
“能不能吃饭啊,我要吃饭。”
这样挂着鞭人有种严刑拷打训犯人似的,抽了几鞭欣赏会他身上被抽出的红痕,多了就不好看了,便放下了鞭子,他整个人抖得厉害,锁链哗哗作响着。
“没有了诶,我不想做了,你先吃这个吧。”
“啊唔唔唔……”
路上买了两包葡萄糖。
“尿吧”
他恐惧地点头表示知道了,泪流了满面,眼睛红红的,兔子一样,我伸手抚摸他,也畏畏缩缩像躲不敢躲的。
很不爽,超级不爽,
小羊淅淅沥沥地尿完了,塑料袋落在地上,腥臭味冲人。
我都不能玩游戏,他居然还爽了!
“我还以为你不行呢,昨晚都没硬一点。”
一鞭打在他嘴边和胸前,鲜红的鞭印明晃晃在从唇的左边延伸到右边腰际,完美赤裸着没有断节,白皙的皮肤泛起微红。
忽然他肚子传来咕咕声,我这才想起,被我忘记的放在桌上的葡萄糖。
把他后穴的按摩棒给取下来,扯出几丝透明的淫液,捏起颓唐萎靡的肉棒,拿热毛巾擦了擦,微微硬起,一只手拿起刀片开始剃毛。
我忽然觉得我应该在刚刚抽他的时候问他的,这样更
“诶,你是学生吗?”
棒棍加枣,最好的训狗方法。
可是怕他咬人,算了,下次吧。我移开视线,不再去看。
“啊啊……唔唔……唔……别……呜呜……求你……”
我随手把一边的塑料袋掏他鸡巴上,
“怎么来的云南?还吸毒了?”
小羊后悔了上午拒绝吃饭,可惜,我扭头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上午做的煎鸡蛋。
夜刚刚开始,周边的酒吧开始热起来了,廖云还想拉着我去找驻台唱歌,我匆匆退掉回家。
“呜……能不能不剃啊……”
我一气之下把手机甩小羊身上去了,
他疼得奋力尖叫,额头的虚汗渗了细密的一层,青筋暴起着。
白纸一样的,很轻易地便勾起我施虐的欲望,啪啪又是几鞭,身上一道道的红痕像花一样绽放。
冲洗干净,带上橡胶手套,给刀片消毒,把一边轮椅拉过来在小羊面前坐下。
“我,要憋不住了,放我下来。”
小羊嘴唇红红的,好诱人,嘴边好痒,好想亲。
想到昨夜那个身份证,刚成年不久,要是还在读书估计锁不久,我一时有些头疼了。
“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号都喊封了!”
……
“不许叫,吵死了。”
“……考太低没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