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牧霄没有戳破他不敢回家的事实，道了声“好”。
“不值一提。”项景凌碰了碰他的胳膊，“走，让我们代表中央区迈出友好的第一步。”
项景凌跟着他上车，问：“尊敬的领袖今天回家吗？”
“不清楚。”
项景凌停笔，脸上写满一言难尽，“他是oga。”
卓玄喝一口汤，慢条斯理道：“这回跟警局谈了几个月的量？”
“不是作为oga或者alpha，人怎么样？”
他喝一口汤，装模作样感慨道：“我们家只是做点军火生意，你们这些上帝般的客户怎么能理解我们的难处。”
“暂时没有，那…我喊他们去你家？”
“听说九区是被黑市控制的，是不是真的？”
九区两个字在这一天里实在听了太多次，霍牧霄安静吃饭，听项景凌跟卓玄越扯越远。
“我喜欢甜甜的oga，”项景凌总结完，看看霍牧霄，又看看秦一舟，故作为难道：“四个alpha，两个喜欢同x，有时候我真担心你们俩同时看上我。”
卓玄点头，问霍牧霄：“九区领袖的小少爷，看起来怎么样？”
乔逸坐在食堂角落靠墙的位置，察觉头上落下y影，只抬头看了一眼，便自顾自地认真吃饭。
秦一舟挑眉，“除了九区，还有哪里不是项家的上帝？”
“s击。”
卓玄嗤笑道：“怎么挑不到我们？”
下午的时候，老师拿来一叠选修课意向表，除文化课外，中央高中的选修课可谓五花八门，画画、料理、飞行器模拟等等，甚至设置了s击训练。
而不可捉0的九区领袖，竟破天荒地将独子送到中央区上学，让人不得不多想，霍楠也迟早会通过他了解九区的情况。
项景凌左手伸出3根手指，右手握着筷子把汤里的骨头挑到垃圾盘里，“四区的场子那帮警察不敢动，专挑中央区的人捏。”
卓玄在一旁笑，项景凌冷静分析：“你们看起来不太像能互相消化的关系，互相消耗倒是显而易见。”
“如果你拿食堂阿姨的钱去赌场挥霍，她手上的漏勺也能变成武器。”
“哦对了，”他压低声音，神se得意，“手臂上有疤，虽然看不出是什么留下的，但我看到了。”
“不回，你找他有事？”
秦一舟和卓玄进门时，保姆刚巧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两人十分自觉地去洗手间洗手，然后落座。
中央区从未表现出要将九区收归麾下的意yu，久而久之，关于九区的传闻愈发离谱，被其他区孤立的同时，也被觊觎着。
两人一前一后取完餐，项景凌悄声说：“食堂阿姨b我妈友善多了。”
霍牧霄微笑着拿指尖点了点意向表，意有所指，“你选s击没关系？”
乔逸看着项景凌，神se淡淡的，“不用了，谢谢。”
霍牧霄看着他把青菜拨回秦一舟盘子里，反问：“你指什么？”
明面上，中央区与一到八区一直保持互惠互利、平等公正的相处模式，但光从区域命名来看，就知道那是天方夜谭，一到八区只不过是中央区的养分来源罢了，互惠互利，只是极少一部分。而游离在t制外的九区，行事风格诡异野蛮，既不归顺于中央区，内部也是一团糟。
项景凌照着霍牧霄的单子抄，嘴没停：“你说乔逸会选什么？画画啊做蛋糕什么的看起来不是很适合他，游泳？”
“客气什么，对了，我叫项景凌，他是霍牧霄，欢迎你来中央区。”
“呵，”项景凌看向霍牧霄，“他们倒是想，是挑霍少爷啊？”又去看对面两人，“还是你们二位？”
卓玄点头，被塞了一口
项景凌将餐盘放到乔逸对面，又夺过霍牧霄的餐盘放下，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
霍牧霄拿叉子的手一顿，刚坐下就开始后悔了。
“夹缝中求生存罢了。”
秦一舟：“我和牧霄就算互相消化，也不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放心吧。”
项景凌思维十分跳脱，又问了句：“你吃这些习惯吗？我得给学校提意见，把九区的餐食加上。”
第一天课程结束，两人肩并肩往外走，霍牧霄一眼就看见逆着人群往宿舍方向去的乔逸，原来在食堂吃饭的人大概率会选择住在学校。
霍牧霄抬眼，看见他餐盘里被拨到一边的绿se叶子，余光里，颈部黑se抑制贴衬得他肤se更显冷白，像常年不见光的皮肤。
区的饮食习惯备餐。
项景凌厚着脸皮将汤碗递过去，“没多少，大惊小怪。”
项景凌抢着评价：“作为oga来讲，他可太冷淡了，跟牧霄不相上下，不过长得好看，额外加10分。而且他作为九区领袖唯一的儿子，也太不挑了，吃食堂住宿舍。”
“输了多少？”秦一舟舀一碗清汤推到卓玄面前，问得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