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嘴角微挑,柔媚地一笑,伸手隔裤握住了他的雄性,许弈首次受这等对待,腰後发酸,竟就这麽射在了裤裆里。
婵娟毫不扭捏地当面大方告白,许弈一时欣喜又烦乱,他考量着现实,嫡子与庶母,如何能避过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还有她那半个胡人的夫婿呢?
许弈轻轻地碰了一下婵娟的唇。
许弈下意识地回避自渎,只因做那事前,脑海总会莫名飘过婵娟的身影,常常让他心中凛然惊惧,索性都靠冷水浴消火,三年来皆是如此,长期禁慾,自然万分敏感。
婵娟无论有意无意,时时刻刻都在挑动他的心绪,许弈索性把那些情思压到最深处,彻底地否认。
「阿弈後悔了吗?觉得自己不该来吗?」婵娟又红了眼眶。
後来的婵娟活泼得有些浪荡,机敏多变,口不择言,随心所欲,总是将最千娇百媚的一面呈现给许弈,在许弈面前是个活生生的女人,而非长者。
许弈历来备受宠爱,旁的女子也看不上眼,更因许家特异的经历,落下了娶妻的阴影,无心才子佳人,始终也只有婵娟在他身畔。
许弈身形削瘦,身量却高,力气也大,婵娟只是中等身材,却轻易地将他推倒在床上,他是可以推开婵娟的,但却没这麽做。
「干嘛对不起,你又要丢下我了吗?」婵娟委屈地问。
对自己的庶母有半点妄想,是畜牲才会做的事,他又怎麽可能对敬爱的婵娟有超出人伦的非分之想?这三年便这样成功地骗过了自己。
从婵娟复苏後,他就故意对她那明显的诱人媚态视而不见,他不想再失去重要的庶母,只能说服自己她只是性格大变,强迫自己接受。
「别想太多,照着感觉走吧,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婵娟轻轻地道。
可人毕竟很难违背自己的心,即便许弈认为他对婵娟只是尊敬如母,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我不是故意的。」
「吃吃它呀,傻子,刚刚倒是很会揉,现在怎麽就呆了。」婵娟娇嗔。
「对不住。」
许弈摇摇头,都成这地步了,若还丢得下,那他真有病了。
婵娟的娇躯曼妙柔软,缕缕幽香送入许弈鼻尖。
,你想怎麽罚就怎麽罚。」许弈毫不考虑地回答。
许弈一边迎着婵娟温暖又苦涩的吻,一边在心里自责。
许弈这才退开些,见到那两粒被津液沾染得透亮的乳珠,在他的吮弄下足足胀大一倍,看起来更加鲜妍欲滴,洁白的乳肉上却都是他捏出的指印,一个个红得发紫。
「怎地如此不知羞。」许弈像是责备,语气却温柔如水。
他口里道着歉,却被这样淫靡艳丽的画面刺激,下头硬梆梆地支着,但又不晓得该不该继续。
许弈有些头晕目眩地张嘴去含,婵娟马上鼓励地抱住他的头,他吮着那从没吃过的软嫩物事,吮出了滋味儿,越吮越大力,腹部跟着热起来,有股气开始在体内乱冲,排不出去很难受,许弈就以双手握住那饱满的雪乳,狠狠地揉捏发泄。
婵娟有些惊讶。
如果他没来,此刻会是如何?
许弈觉得自己爽快了,但婵娟还没有,脑袋却偏偏一片糨糊,
「我,我平日也甚少」
「痛」婵娟低呼。
原来的婵娟背负着一家数口的生计,沉稳安静,她真心待许弈好,却多少是为了回报许大爷的恩义,与尽主母之责,和许弈维持着一定的距离。
「嗯好痒」
婵娟用喜帕胡乱擦了脸,才捧住许弈的双颊,亲了上去。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要了我吧。」
「不是这样、呜」婵娟边啜泣边摇头。
婵娟不知何时停止了哭泣,柔媚地低吟着,许弈才发觉自己无师自通地按揉起她的胸乳,心头一惊就放开了手。
「我只是,只是不知该如何做。」
婵娟自己解开了胸衣,环住丰满下胸,那两团涨鼓鼓的白皙软肉上头,各缀着一颗嫣红诱人的樱果,似在邀请。
「我本来就是个厚脸皮的人。」
许弈也不是没见过春宫画,可头次亲眼见着女子奶乳,还是瞧直了眼。
许弈很自然地闭住双眼,但他能感觉到婵娟滚烫的泪水不断滑落,甚至流到他嘴里,又咸又涩。
婵娟没有说话,只是又抚摸他几下,那物很快又乖乖地在她手里变硬,像是想要冲破衣物那样地抖动着。
「这,我没亲过人,不是这样,该怎麽样?」许弈慌张地问。
许弈反转了身子,脱去了新娘的红衣。
是我不好,我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意,才将她逼得至此。
「阿弈想对我做什麽都行。」婵娟表情迷蒙。
「我要你、呜呜呜亲我」婵娟满脸泪水鼻水。
「不是的。」许弈五味杂陈,不知如何表态。
「如何能使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