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班的周禾如往常一样提着公文包坐在站口处等公交,不一会车子到了,他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晚上的时候公交车上人并不多,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有的时候公交车上只有他一人,因为他所住的地方是个老小区,虽然离学校近,但大部分年轻人还是不会选择这个地方,住在小区中的更多的是老人。
等听到公交车上响起到站的广播声,周禾才起身提着公文包下了车,走在通往家的方向。
突然手机响起,手机屏幕上显示老婆两个字,许无应很快地接听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老公,公司今天临时说要出差,我可能要走一个月”。
周禾语气柔和道:“那你可要好好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
周禾很庆幸自己有一个爱自己的老婆,当年与老婆交往的时候,她并不嫌弃我是一名双性人,给了我男人该有的体面,两人在一起不久突然又在医院查出患有弱Jing症,这就代表了,我可能以后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没有哪一个女人愿意自己的老公患有这样的病症,可她还是愿意与我结婚,这些年来虽然他们没有孩子但家庭依然是幸福美满的,他也很感激自己的妻子给了他一个美满的家庭。
在与老婆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后就挂了电话,在一个路口转角时,忽然冲出一个人,猛的将一块含有大量麻药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掐住他的脖子不停往后拉,周禾不停地挣扎着,在慌乱中不停地拉扯着,可大量的麻醉ye体吸入他的鼻腔,随即在麻醉药的作用下晕厥了过去。
等周禾醒过来的时候,还没从刚刚的麻药劲中缓过神来,只感觉全身无劲,刚想起身时,却发现双手被铁链锁在床上怎么也动不了?只有两条腿还可以动,而因为铁链太短只够在床上来回活动更本下不了床,双眼更是被布条蒙住了,什么也看不清。
人在双眼看不清情况的时候大脑会高度的警惕起来,想要挣脱铁链却发现怎么也摆脱不了,他记得自己是在回家的路上遭到偷袭迷晕了过去。
还在想办法怎么逃离这里的周禾,突然感觉到身边走过来一个人,道:“周老师,你醒了”嗓音很清脆,应该是个男性。
许无漾坐在床边手开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更是疯狂的去脱他的裤子。
周禾是一名在校的大学教授,平时为人处事低调并不会得罪什么人,和同学之间的关系也还可以,并不明白哪里得罪了人。
以为对方是为了钱才做出的绑架,周禾就从刚才的惶恐变的不在害怕,毕竟为了钱什么都好说,没有钱是解决不了的事,以为对方只要拿到钱就会放了自己,所以说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30万,你要是嫌少我们可以在谈”。
对面的男人沉默着,自顾自的脱着他的裤子,把他的双腿分到最大,欣赏着他下身的器官,嘴角更是扯出一抹笑,说道:“老师的下面就是这么美丽,不知道被人玩弄是什么样子”。
被脱了裤子,展示着下半身的周禾,非常的羞耻,以为对方是故意羞辱他,想要更好的价钱,语气不越道:“50万,我自认为我没有得罪过你,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保证绝不会报警”。周禾认为自己的诚意是非常可以的,毕竟不报警抓你以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可对方依旧保持沉默着,更是过分到开始玩弄他的Yinjing,用一只手握住他的Yinjing,手掌不停地揉捏着,更是用大拇指的指腹对着他的Yin头揉捏,刺激着他的Yinjing,不一会儿,他的Yinjing便开始有了反应,Yin头开始不断的流出白色泡沫状的黏ye。
周禾仅仅是Yinjing被揉捏了一番就已经受不了了,颤巍巍地说道:“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许无漾看着躺在床上的他仅仅是Yinjing被揉捏了一番就受不了,开口道:“周老师,应该很久没和自己的老婆好好的享受一番了吧!我的手法可舒服”。
周禾被说的脸红耳赤,他的手法确实舒服没有任何一句反驳,自己确实好久没有和自家老婆好好做过一次了,上一次做都不知道是几年前的事。
许无漾的手放开了握着他的Yinjing,手指开始不老实向他的Yinjing向下游走,周禾的体制是一名双性人,从小就和其他男性不同,别的男性下身的Yinjing有着一个囊袋,而他的Yinjing下却是长着本应女性才有的Yin道,他的Yin道极小,小到只能容下两根手指的大小。
许无漾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挑眉一笑,轻蔑道:“我可不要钱,我要的是你的人”。说完,不等他反应过来,许无漾的两根手指深深的插了进了,不停的在Yin道口中搅动,试图插的更深些。
这时的周禾才反应过来这人不是为了钱,当一个人不是为了钱的时候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已经开始产生了强烈的害怕,他不知道这个人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周禾的语气里更多带了点央求。
对于周禾的恳求,许无漾没有丝毫的动容,开始去揭他的裤子,露出早已经肿胀的Yinjing,抓住他的手,让他去摸这根肿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