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画面在红虎的眼前滑过。
痛哭着的由夜,破碎的衣物……
冷酷的狂,无情的抽动……
粗大的分身,唾弃的眼神……
一片黑暗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怎麽了?
到底是怎麽了……?
那个淫乱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什麽他的脸是那样的熟悉?仿佛……仿佛就是自己一样……
在历经了强烈的欢爱之後,红虎昏倒在了狂的怀中。
“我不会放过你了!这次我会用一切让你知道我的爱,我用我的爱把你绑住,绑在我的身边!”
默默的,狂在红虎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吻,轻轻的……吻……
夜晚的绣忠没有出现!
连续着夜晚和白天的强烈欢爱,体力完全的透支了的红虎依旧静静的昏睡在那个白色的床垫上,身上盖着杯子,头稳稳的枕在一只手臂上,而手臂的主人正躺在他的边上,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
白色的床,红色和粉色相互纠缠着,静静的以一种纠缠的姿势摆放在那里,似乎那样才能显得更为的深刻一样。
看着边上人稳定的呼吸声,极有规律的气息吐呐表示那人正陷入一种极为安稳的状态,没有任何东西的干扰,静静的,以一种最为放松的姿态缓解着身体的疲劳。
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为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稍稍的拉了拉被子,这样温柔的行为是狂自己也从来没有预料到过的。
自己只是一个冷血的人而已,一个只知道杀戮为何物的人,一个不知道什麽是感情的男人。当由夜为他而担忧,因为他而受到某种伤害的时候,他担心过,用自己唯一而仅存的善良担心过她的安危,会默默的期望这个单纯快乐的女孩不要收到一些不必要的伤害。保护她,似乎那是狂从另一种形态来保护自己的一种行为。
红虎强奸了由夜!
当自己获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唯一的反应就是愤怒。那种彻底燃烧他的是一种无法抑止的愤怒,不是单纯对於红虎的,而是……对於他自己的。对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最最想要保住的东西,对於自己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後死板的得知这样一个消息而无能为力。
当看见由夜那间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那一个瞬间的冲动似乎除了杀死红虎什麽都没有了!握住村正的手在微微的发颤,连带的村正也发出了低低的悲鸣,刀身在到鞘中不停的颤动着,没有……一只没有停止过。
红虎被用力的甩进了这间空荡的屋子的时候,狂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要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在这里男人的脸上,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他认为应该看到的表情,无论是恐惧,是羞愧还是不知所措。
在他的眼中所映射错来的红虎有着一些怎麽也无法解读出来的东西,他的表情仿佛在告诉狂,这一切……这一切他早已知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双眼让狂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躁,杀了他已经无法解决问题了。
强奸他!让他知道由夜是多麽的痛苦,自己又是多麽的痛苦,痛苦的不知道应该看哪里!
突然闪现在狂脑中的念头如同扎了根一样的深入着狂的心,‘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第一个念头占据着狂的心头,那对过於坚定而又蕴涵着什麽的眼睛让狂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当红虎如同一个残破的娃娃摔倒在床垫上的时候,狂却还没有满足。那不是一种生理上的满足,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那个眼神,还是那个奇怪的眼神!似乎想要告诉他一些东西,却又是在极力的隐藏着一些东西。
从由夜失踪的那一天起狂和红虎之间就维持着这样的一种关系,明明是狂强迫红虎和他不断的发生的关系,当狂却有一种是红虎在强迫着让两人之间发生关系的感觉,那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
三年後,三年後再一次的见面,依旧是嘲讽,依旧是强迫性的性行为,依旧……是那双让自己迷惑着的眼睛。直到绣忠以冰冷的尸体出现在眼前,那个完全没有生气的绣忠,那个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绣忠,那个……自己所爱着的绣忠!
让人最为痛苦的事情并不是爱着自己所不爱的人,而是……当已经两情相悦的时候,你却发现他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再也无法让你继续的爱他!痛苦的并不仅仅是失去了他,是因为那时一种完全不会失去的失去。
更爱他,用尽一切的去爱他,爱到漫溢,爱到沈溺,爱到除了爱什麽也都不存在了……
失而复得,狂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全部来爱绣忠,爱这个因为自己而受到无数个创伤,因为自己而失去了生命,因为自己而选择遗忘的男人。
想要再一次的被他深爱,被那个完整的他所深爱着。
这是此时的狂所唯一想的东西,即使……他是那个冷酷的毫无人性的鬼眼狂刀,但是……他还是要这份爱!这份从开始到结束必须属於他的爱。
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绣忠的脸颊,慢慢的顺了顺那散乱着的粉色秀发,爱,其实很宁静,很简单。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