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逢伸手从身后捏住他的乳珠揉弄,那里刚被乳夹折磨过,脆弱敏感的狠,被池则逢一碰,他就忍不住低叫出声。
他的声音让池则逢更加兴奋。池则逢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扯进怀里,咬住他的耳垂,双手粗暴地在他胸前揉弄,下身恶狠狠地一下下往上顶。
牙刷从手心跌落,被调教得习惯的身体从痛意中汲取出快感来求生,元夏至的性器刚刚就被肏得半硬,现在更是完全硬了起来,池则逢伸手扇了那粉嫩的性器一下,轻贱道:“骚货。”
元夏至眼中又泛起些泪光来。他的脸和唇是苍白的,脸上的掌印、泪痣印着的血、和含泪的眼却是通红的,衬着他有几分触目惊心的艳。
池则逢被元夏至这表情勾得心里痒痒,按着他狠狠肏了一番解瘾。干得元夏至两眼发直,身体只能无力地靠在池则逢身上。
连续的快感中,池则逢拿了一把新牙刷塞进他手里,冰冷地命令他:“继续刷。”
元夏至只能在连续的快感中一边掉泪一边机械地刷牙。痛苦的啜泣声和快感的呻吟交杂着,他抖得厉害,直到牙刷毛沾上了红色,牙龈被他刷得出了血,池则逢才叫停。
“可以了。”
元夏至呆呆地放下牙刷,刚漱了口,下巴就被池则逢拧了回去。池则逢的手指插进他唇间,抵开他的牙关,妩媚却恶毒的眼看下来,像是要检查他刷得干不干净。
他为了减轻折磨,乖巧地对池则逢张开嘴,甚至主动将舌头抬起,以显示舌下干干净净,只是舌头向上时舔到了插在里面的手指,反而像是在勾引对方。
池则逢眸光变了,问他:“接吻吗?”
元夏至睫毛颤了颤。今天池则逢在折磨他时,一直咬他的唇角,咬出了血,也没有真正和他亲吻。
他犹豫地‘嗯’了一声。
池则逢低下头,暧昧的呼吸喷在他脸颊来回。在元夏至以为他要亲下来时,他的唇却贴着他脸边擦过去,在他耳边道:“可我嫌你脏。”
元夏至心脏猛地一紧,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池则逢强行按跪在地上,接着嘴就被捏开,池则逢的阴茎恶狠狠捅进来,捅进他的喉咙中。
刚刷干净的牙又脏了。元夏至的脸被大力的手掌捏得变了形,那性器捅得他几欲呕出来。池则逢的声音在上空轻飘飘地响起:“舔,像刚刚舔他那样。”
元夏至闷咳两声,通红的眼向上看了眼池则逢,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顺从的吞吐起嘴里的淫器。
他给池则逢口交的时候,池则逢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泪痣上的血被眼泪冲刷得淡了,眼角红红的,受了很大欺凌的样子,却还是听话的,用手捧着将他的脸撑得变形的巨大阴茎,艰难又卖力的吞吐着。
看着那双盈满泪的眸,池则逢莫名地想,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元夏至笑过了。
他是很不喜欢元夏至笑的,也为此警告过元夏至,可这个不听话的玩具,竟然还是在体育课上对给他递水的女生微笑。
不听话的玩具当然要惩罚。那天他课上就把元夏至拖到了更衣室再次强暴了。那时元夏至可没有现在听话,一边怒骂一边挣扎,做到最后又开始哭,一副无能窝囊的废物样子。
但那次的惩罚很有用,那之后,元夏至就不再笑了。
池则逢抓住元夏至的发,深深捅进去,射在元夏至喉咙里。
元夏至脸涨得通红,手无力地抓住池则逢的手臂推拒,最终还是被迫咽下射进去的精液。
刚一被松开,元夏至就狼狈地呛咳起来,他一手捂着咳得发痛的胸口,一手死死撑着地,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咳得厉害,池则逢看着他,手指插进他发间,慢慢将他凌乱的发一点点理顺。元夏至的发黑中带着些棕色,发丝很柔软,他的手刚放上去时还不安地颤了一下,接着就一动不动地让他摆弄他的发,乖巧得像一只听话的宠物狗。
池则逢是一向讨厌那些干净的东西的,比如元夏至的笑容,比如元夏至看向元铭的眼神。
一直身处阴暗的人见不得光,太刺眼了,也太讽刺了。他要证明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又恶又腐烂。
他蹲下身,捏住元夏至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视线中,那张带泪的脸还是漂亮的,只是像人偶,空洞的,没有灵魂。他在那双空洞的眼中寻找许久,都没有找到他想要的那种污浊。
真是烦躁。
“你让我很不满意。”池则逢说。
元夏至神色发怔,不知道池则逢为什么这么说。
池则逢顿了顿,又说:“你是大家共享的玩具,没有人会真的为了你破坏规则,明白吗?”
怔怔的,元夏至明白了。
昨天权相言吻他并说喜欢时,池则逢刚好进来听到了。并且池则逢要带走他时,被权相言冷言拒绝了。
可池则逢是这场性爱游戏的带头者,是主持人,怎么会允许有人当面破坏规则呢?
所以今天,池则逢特意为他证明。